在今早被柯露射入精液之后,伊昂娜的小腹原本有些微鼓,但此刻已经消散了,证明它们已经全部化为了生命力,流转在她的血液之中。
按照伊昂娜从前的健康程度,她在昨夜昏过去后至少会昏睡到现在,根本不可能再承受今早柯露的肏弄。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无名的秘法的确发挥了它的功效。
埃莉诺拉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得到了她的默许,柯露才敢为所欲为。她重新将衣摆压下,手缓缓游走到裙摆,哄着伊昂娜打开双腿:“乖,张开一点,让我看看。”
伊昂娜却抓住女人的手腕,窘迫地抬起头。鲁佩不在房间里,周遭的侍女都低着头,没有人敢抬头看她,但她仍然觉得羞耻。她轻声说:“还有人,陛下。”
埃莉诺拉却并不在意,含笑回答:“她们如果敢抬头看你,我会亲手挖掉她们的眼睛。”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陛下……”伊昂娜徒劳地攥着母亲的衣袖,但埃莉诺拉不为所动。
她太了解这位自我的女王,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埃莉诺拉执着之下隐藏的含义。她极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小声地改口唤她:“母亲。”
她软着声,被自己的母亲在众人面前撩开裙摆让她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粉红:“母亲,别……”
塞格帝国信仰着执掌生育与战争的烈焰女神,王室间近亲通婚是自古就有的传统,帝国风俗对于性事也十分开放,但伊昂娜仍然无法按下心中翻涌而出的羞耻感。
埃莉诺拉轻轻笑了,笑声中含着一种戏谑的愉悦。她挥退了下仆,然后才将塞在里面的玉柱取出,手指缓缓插入伊昂娜的小穴之中:“怎么不叫妈妈了?”
“伊昂娜小的时候总是抱着我的手臂,妈妈妈妈喊个不停呢。第一次在这里被我抱着插进去的时候不也一直哭着喊妈妈吗?”
伊昂娜没有说话,但埃莉诺拉能感受到穴肉猛然绞紧了她的手指,于是她笑着亲了亲怀中女儿泛红的耳尖:“害羞了吗?真可爱。”
“好了,放松一点,让我看看里面还剩多少。”
女人修长的手指向来养尊处优,连平日里写字也是以魔法代劳,甚至没有握笔所留下的薄茧。这样的手指,现在却肆意玩弄着大女儿的小穴,啪嗒啪嗒地搅动着检查里面是否残存着小女儿精液。
秘术的效果显然不错,埃莉诺拉耐心地抠弄了一会儿,发现里面的精液的确已经被吸收完全。
“效果不错。真乖,都吃干净了。”
埃莉诺拉满意地抽出手指,却没有就此停手,反而用了些力气,更重地插了回去。
“呜”
伊昂娜下意识地后仰,却只是被母亲更紧地抱在怀里肆意亵玩。埃莉诺拉的手指不停地按压着敏感柔软的内壁,透明的液体在抽插中被带出,飞溅在埃莉诺拉的裤腿上。
埃莉诺拉的嗓音压低了些,在伊昂娜耳边的呢喃近乎于叹息:“这就已经湿了啊。”
于是她单手抱着伊昂娜的腰,将她轻轻抬起了一些,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掏出。肿胀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伊昂娜雪白的臀肉之上。伊昂娜的呼吸重了一瞬,埃莉诺拉知道她是疼了,于是替她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她揉捏的手法娴熟且缓慢,比起安慰更像是某种色情的赏玩。
肉棒圆润的顶端对准了伊昂娜湿润的穴口,伊昂娜的双腿用不上丝毫力气,只能乖乖地被埃莉诺拉抱着,再被狠狠地抛下,被母亲的肉棒嵌入体内。
“母、母亲……唔……”
伊昂娜仰起头想要说什么,却被埃莉诺拉吻住。舌尖被纠缠着,身体被不断颠簸着上下,伊昂娜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直到伊昂娜肺中的空气几乎消耗到了极限,埃莉诺拉才舔着嘴唇不紧不慢地放过她。
“还不会换气呢,明明教过好多次了。下次再好好教你一次,如果上面的嘴还学不会,就罚下面的嘴了。嗯?”
“唔……嗯、嗯啊……是,陛下……呃嗯!”
埃莉诺拉猛地压下伊昂娜的腰肢,狠狠地往里一顶:“该叫什么?”
“母、母亲……呜……”
埃莉诺拉轻轻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也不满意。但没有等她发作,被母亲顶得上下起伏的伊昂娜无力地抓住了她的袖口与其说是抓,不如说只是将五指搭在那里,虚虚地合拢,做出了一个像是抓的手势,却没有力气真的攥住。
伊昂娜仰着头,湿润的金色双眼里倒映出她的面容。水润的金眸并不如骄阳般热烈,也不并不如世人想象中那般神圣凛然,看上去更加接近于甜蜜的蜂蜜像是一块熔化的黄金。
伊昂娜对这强烈的快感束手无策,下意识地要拉住埃莉诺拉的手,想依赖抱着自己的母亲,哪怕正肏着自己的正是她:“母亲、母亲,呜……慢一点,我……我好难受……”
埃莉诺拉最大的爱好,除去疼爱自己的大女儿外,就是折磨那些罪人与战俘,听他们痛苦绝望地惨叫,那能让她感受到掌控他人的愉悦感。而在床上被伊昂娜下意识地依赖与哀求,也几乎能让她产生同样的快感。于是她舒爽地眯起眼,但没有放慢速度,低声说:“乖。受着。”
伊昂娜无力反抗,两只无力的双腿可怜地张开搭在母亲的腿上,而那粗大的肉棒正在正中肏弄着少女娇嫩的小穴。
埃莉诺拉抱着她肏了许久,才在最终往上重重一顶,抵着子宫口射出了精液。
埃莉诺拉将肉棒抽出,却没有将玉柱塞进去。她恶劣地捏了捏女儿软嫩的臀肉:“夹紧,不许漏出来。”
“……是,母亲。”
伊昂娜只能在母亲饶有兴味的注视下尽力将精液夹紧,然后被满意的埃莉诺拉亲了亲后颈,吮吸出一个红红的吻痕,正好将之前柯露留下的盖住。
“嗯,乖孩子,不能浪费。”
“好了,魔纹没有问题,去吧。别忘了今夜的宴会。”
殊荣
【3】
鲁佩总是沉默的。
究竟是她生性如此,还是因为在王宫之中,沉默的人才能独善其身,连伊昂娜也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伊昂娜欣赏她。伊昂娜从不询问她的过去,她对于海德斯塔姆家污秽的秘辛从不置喙。与她相处时,伊昂娜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伊昂娜见过精灵,甚至可以说是见过不少。在她所看的书籍中,精灵被描述为森林的宠儿,自然的精粹,她们体态轻盈,气质高雅,拥有令人迷醉的容颜,因此在任何国家都会被当做座上宾但塞格帝国也许是唯一的例外。
那些在边境被俘虏的精灵被士兵们粗暴地用魔绳捆绑,以惊人的速度被送至宫廷,等待着被王公贵族们挑选,最终被烧红的烙铁烙下耻辱的印记。伊昂娜见过那些被豢养的精灵,纤细的美丽精灵被贵族抱在怀中光明正大地亵玩,被主人脱下衣物向同僚炫耀那些蚯蚓般丑陋的奴隶印记她们瑟瑟发抖,满身伤痕。新来的精灵眼神中透露着厌恶、仇恨与惊恐,待得更久的精灵眼中只剩下呆滞,麻木地在主人的催促下一遍又一遍地唱起精灵族歌颂自由的歌谣。
伊昂娜第一次见到贵族们挑选战俘时刚刚十叁岁,埃莉诺拉抱着她坐在那至高无上的王座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闹剧。那些少女,甚至女孩模样的精灵被贵族们放肆地在宫殿之上便撕破轻盈的薄纱,被粗鲁地在细嫩的肌肤之上留下斑驳的红痕。伊昂娜那时仿佛被人攥住了心脏,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紧紧地抓着母亲的衣角,想要移开视线却做不到。
当她终于能够抬起头,看到的只是埃莉诺拉漠然而不耐烦的神情,好像这出反复上演的丑剧,她不关心也不在乎,她只是因为看的太多而腻烦至极。等到发现伊昂娜正抬头看自己,她便弯了弯嘴角,目光又温柔下来。
“好孩子,伊昂娜,我的女儿,不要害怕,”埃莉诺拉那时的语气也很温和,甚至能称得上是宠溺,“我在这里,母亲在这里。没有人敢对你做什么,如果有人胆敢多看你一眼,我也会将她的头颅砍下,做成一朵裱花。”
当伊昂娜颤颤巍巍地替那些精灵向埃莉诺拉求情时,埃莉诺拉也仍然以宽容的微笑回答了她:“不要说这样软弱的话,伊昂娜。你还小,还太天真,我能理解。但不要这样软弱,不像我的女儿。”
伊昂娜那时恍然大悟,她不是那些精灵的同伴,不是弱势受害者的同盟。她和那些贵族属于同一阵营,她是加害者的共犯,卑劣无耻的既得利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