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婆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找他,没找到还这么着急,老婆你看看我]
[可恶!果真是那只坏狗勾i引了我老婆!!!天呐!老婆昨晚该不会真的被那个什么梁肆给舔了吧???靠……]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婆没开播的这段时间到底被多少狗男人欺负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我寻思着这也不对啊??这个副本我以前看别的主播直播过,副城主不叫梁肆啊靠]
[啊?不叫梁肆??那梁肆不是副城主,梁肆谁啊???不是吧不是吧我艹……我老婆真的被别人骗走了??艹艹艹]
弹幕疯狂争论着,总之三句不离骂梁肆。
祝爻从楼上找到楼下,始终还是没找到恶魔,一看弹幕,又替恶魔解释,只是语气分外失落和难过:“你们不要这么说梁肆,梁肆是我最爱的人,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所以你们以后也不要叫我老婆了,我现在是梁肆的老婆。”
[????]
祝爻闷闷地靠在墙上,没找到恶魔,他开始有点担心是不是恶魔遇到什么事情了?以前恶魔从来不会一声不吭就留他一个人的……
祝爻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找梁肆。
对,对了!傀儡珠有感应效果的!
原本还蔫哒哒靠在墙上难过的小少年一下燃气希望,赶紧从衣领里取出红色的傀儡珠,更何况现在他和恶魔是公用一份神力,加上傀儡珠的感应力,祝爻几乎是在尝试的下一秒,就感受到了某种存在。
少年人如同拜神一样地认真,努力感受掌心里傀儡住传到出来的指引。
下楼。还要下楼。
一直下到第六层的时候,傀儡珠更加强烈地给祝爻回应。
“他在这里!”
祝爻确定了六层的那个房间,立即就撒欢了一样往前面跑。
少年人身子轻,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哒哒哒的,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跑得小兔子一样快。
魂淡恶魔,说好了乖乖等我回来的,结果居然一个人跑到六楼来,害得我担心这么久。要是知道我今天差点就被别的人欺负了,看他以后还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一想到马上就要找到恶魔,祝爻就忍不住委屈巴巴,他这一天真是吃了太多的苦了,明天他要恶魔寸步不离地陪着自己,哪儿也不许去!
啪!
这间房门被忽地推开!
“梁肆!”还在门口的时候,祝爻就等不及地喊,少年人的嗓音脆生生的,蓦地在男人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原本挑选衣服的手指一顿,男人指尖拈着一件布料少的可怜、几乎只剩短尾巴和长耳朵的兔儿装,金丝框后眸色深沉,笑道:“城主,是来找我治疗耳垂吗?我险些以为你不来了。”
“阿、阿赛德……”怎么会找到阿赛德这里来了???
刚刚的兴高采烈瞬间烟消云散,少年人粉白的小脸立即惨白惨白的。
等祝爻想到要掉头跑走的时候,柔软纤细的后月要就已经被男人有力的小臂揽过。
“!!!你、你干什么??难道你要对城主大不敬吗???”
慌乱间,祝爻哪里还有一点城主大人的威严和恣睢,只顾着胡乱挣扎,被公主抱入男人怀中的时候,他的小腿也蹬得厉害。
他有意识地想要使用体内一半的神力,但是恶魔并没有系统地教过他,那神力时好时不好的,现在明明也算是危机时刻了,可是偏偏不见召唤,祝爻竟然一点也使不出来。
最终被按进铺着被褥的洁白柔软的实验台里。
“!!”祝爻的心脏好像在这一秒停摆了。
呜呜这下真的要变成小i淫i娃了。恶魔怎么还不来呜呜呜……
祝爻瞬间就吓哭了。
男人本来还要吓唬他,见状,狎i玩的心思也满被心疼占据,最终还是抱着祝爻没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缓声安慰哭泣的小笨蛋:“瑶,是我。”
祝爻一愣,泪眼朦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好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这分明是恶魔扮的,立即就哭得更凶了。
“你、你又骗我……混蛋梁肆混蛋恶唔……”祝爻被恶魔的薄而凉的唇堵住了嘴。
金丝镜框后,猩红的眸光沉沉压着,祝爻看得心里一松,这回小珍珠就掉得滴滴答答的了。
过了好一会儿,恶魔松开祝爻让他换气,祝爻这才有机会问他:“……所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要扮成阿赛德的样子?”
“阿赛德也是我,乖瑶。”恶魔在小少年香香嫩嫩的脸蛋上吻了又吻,一面恶劣地欺负怀中的小少年一面又温柔地解释轻哄:“分神去收集了最后的力量碎片,找回了001的躯体。”
融合时,恶魔将001所有的回忆也纳入脑中。言及次,那些回忆也就翻涌而来。
【如果有一天我能以实体见你,瑶瑶也会给我亲吗?】
祝爻又掉下一颗小珍珠,身子愈发地热起来,感受到恶魔的触碰,他即便知道现在还在直播,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贴过去……
可怜的小笨蛋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皮肤饥渴症再一次发作了,还羞i耻地咬着嘴唇,心想自己真的变成小i淫i娃了呜呜……
少年人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意识到恶魔那里什么时候变成金属的了,只是身体不受控地贴到烫人的金属杆上,但他的思想还在挣扎,企图通过说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自己哭的,少年人眼中满是雾蒙蒙水光,委屈巴巴缩在恶魔怀里,瘪着嘴巴呜呜问:“……那为什么要骗我?”
害得他以为,自己其实是个混蛋小渣男,明明娶了恶魔,还要被别的人咬耳朵……
恶魔不知何时已经剥开了祝爻身上的所有衣裳,而他也已然忍耐到了极限,嗓音又低又哑:“……我就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瑶,想试试金属的吗?”
祝爻哭着,思想还在挣扎,猫儿般软着嗓子:“……可是后面被你塞了兔子尾巴了。没、没有地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