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祝爻怕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刚刚的感觉几乎让他笃定了莱斯特就是吸血鬼无疑。
他想赶紧逃出去。
但是001的提示却残酷地打破了祝爻的幻想,【站住,跑不出去的,这座城堡都是莱斯特伯爵的。】
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骤停。
蓝色的裙摆在空中扑出一朵巨大的昳丽花瓣,地上一块石头将慌乱奔逃的小客人绊倒,“哈……”娇嫩的手掌被大理石地面擦除一丝血迹,本就不是很合脚的贵族男士高跟鞋也在那一瞬脱离脚根,他圆润可爱的脚趾暴露在大厅水晶大灯的金光之下,整个足部又小又娇的,仿佛男人一只手掌就能握住。
【好疼。】他蜷了蜷脚趾。
只是不等祝爻从地上撑起来,莱斯特的脚步声已经拉近,他好像特别喜欢拍手,尤其在闻到空气中甜美的血液的味道的时候,本就举止怪异的人就显得更加癫狂。
他好像吸血鬼尝到世上最高贵甜美的血液,禁不住吐舌轻舔下唇:“啊哈,我尊贵的客人,我可算追到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在舞会的时间,擅自离开宴会大厅是要受到惩罚的么?”
莱斯特的影子几乎笼罩在祝爻身上,他呈现一个九十度弯腰的姿势俯视地上的小美人,然后缓缓转头望向区分厅内于厅外的那条线
他不听话的小客人,和宴会大厅的偏门只差分毫之隔。
而此时,久违的系统警报声在祝爻脑内响起【伯爵的宴会:第一条规则已经出现,所有玩家不能擅自离开宴会大厅!】
作者有话说:
莱斯特这人不行,不能处。
这位跳踢踏舞的鬼畜伯爵不是文案上那位吸血鬼嗷~和瑶瑶没有支线哒!
第8章 【伯爵的宴会】08
脑内忽然响起这样危险的警报声,祝爻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有跑出宴会大厅,只当他被旁边几个燕尾服男人从地上抓起来的时候,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们结实有力的大手钳着他的双臂,还有从后背提住他的月要的。这让他有点不舒服。
祝爻挣扎了两下,很遗憾,那些人手上抓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们的手不像伯纳德和巴蒂斯特那样冰凉,但是捏他的时候同样很用力,还会不安分地用指腹磨上面的白皙直到泛出粉的血色。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常年养在疗养室里的肌肤就像从种子时期就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稍微一碰就会起红印子,绵绵软软的,手指轻轻在上面一捏就陷进去一个小窝,娇滴滴地比那些贵族小姐还要软一点。
巴蒂斯特站在莱斯特伯爵后方眯了眯眼。
有一个绅士打扮的男人捡起祝爻刚刚掉在地上的高跟鞋,面无表情地蹲在地上,然后捉着他的足就要帮他穿鞋。
那只纤细粉白的脚果真很小,只需要一只大手就足以完全掌握,它活像蒸笼里刚刚蒸出来的柔荑,香香嫩嫩,好像手掌稍微用力一掐就能挤出很多甘甜的汁体来。
捉住他脚踝的男人本就木然的表情一顿,瞳孔骤然震颤之下,他看见祝爻足尖的溢出了一点鲜红色彩。
血。
是刚刚在大理石地面蹭出来血迹。
蛇一样的眼睛折射出危险的寒光。
祝爻被人盯得浑身发麻,紧贴着后方男人胸膛的脊背也渗出细微冷汗,身上顿时紧绷到有些发抖,单脚站立使他不住向后倒去,整个人像只棉布娃娃一样趴在几个男人的怀里。
祝爻闷闷地哼了声,细细浅浅的眉毛此刻也蹙成一团,眼睛里水雾蒸腾,隔着迷迷蒙蒙的视线望向莱斯特伯爵的方向。
他明明已经怕鬼怕得想哭,却一点也使不出逃跑的力气。
【001……】祝爻又怕又委屈,脑子里现在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呼叫自己的副本助手。
001作为上帝视角的旁观者安慰了句:【别怕。】
“哈,血的味道。”
顶着张少年脸的伯爵双目发光地盯着祝爻足尖上一点红,表情也在瞬间变得癫狂起来,伯爵耸着鼻子仔细嗅闻,哪怕一粒香味分子都不肯漏掉。他一旦着迷起来就忍不住自己古怪的舞步,噼噼啪啪的巴掌仿若一支乐曲在空气中奏响。
“多么香甜!”
“多么高贵!”
“哈哈,无与伦比!完美的血!”
那双狭长的琉璃眼已经将视线逼仄到祝爻足尖的血滴上,像在看自己珍藏多年的艺术品那样,痴迷又满足地盯住那一滴尚未凝固的血迹,仿佛肉眼都可见红色血红蛋白缓慢地流动。
伯爵不禁勾唇,吩咐那个蹲在地上的男人:“好好好,我听话的奴隶,既然如此,这滴血我就赏赐给你啦”
“你可要对我们尊贵的小客人温柔点喏。”莱斯特高兴得几乎想要鼓掌。
[操操!!!操!!这人谁啊要拿我老婆一血???]
[啊啊啊啊啊啊我特么还等着巴蒂斯特给我救老婆呢!!这狗比动都不动一下??这是人干的事???]
祝爻几乎是在莱斯特伯爵宣布这一项的时候就忍不住哭出来,在已经笃定这个莱斯特伯爵根本就不是人的情况下,更是以为这些捉住他的男人们就是吸血鬼下属。
但是根本等不及他求助任何人,蹲在地上的男人在得到莱斯特的允许后,便立即勾头品尝他足尖诱人的色泽。
“!!”长久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足尖被温热的触感一激,他五只脚趾霎时间如山竹开花一样地炸开。
但大手握住整只足部使它不能动弹,血液腥甜的香味在味蕾上炸开,直冲大脑皮层上的兴i奋组织,蔓延到全身每一缕细小的神经。
如毒虫它般灵活,吮的间隙里又会不断分泌津i液给予那处伤口足够的安慰,然后又将裹着细微腥甜的口津尽数口乞下月复。
宽阔挺拔的肩膀绷紧又松开。后方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厅里安静得只听得到一片啧啧轻响。
甚至旁边几个捉着祝爻的燕尾服男人们,在两具身体的相接处清楚地看见雪嫩肌肤上残留的水痕。怀里的人在这样的动作下浑身红透,身上的香气更是在不断蒸腾上升,使人不由得做出一系列压喉结的动作。
于是抓着祝爻手臂和月要上的大手就变得不安分起来,让他几乎咬不住地再次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