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当然清楚自己被带回宁家的意义,不就是那个人的替身吗?她不介意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生活,在宁家的日子远比她在孤儿院里受欺负的日子好的太多太多,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宁小姐”看待,卑躬屈膝的,众星捧月一般,她在这样梦幻却又真实的日子里生活的太久,久到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直到,那个人回来了……
她那段时间总在焦虑,害怕,患得患失,幸好,那时候还有宁致韦陪在身边。
不过薛桐的担心忧虑很快也就烟消云散了,宁染的回来似乎并没改变什么,她甚至都不用她搬出那栋原本属于她的房子,就连宁瑞之和家里人的态度,都和往常一样,仿佛一切都没变。
可渐渐的,她察觉到了宁致韦的冷淡,男人的温柔体贴,花言巧语,对于一个涉世未深,情窦初开的女孩而言,是致命的。所以宁致韦的若即若离,他对宁染突然有的浓厚兴趣,都成了薛桐对宁染的嫉妒和埋怨。
她可以抢走她拥有的一切,但为什么偏偏是宁致韦?!
“是你们!都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你们的错!”
薛桐声嘶力竭地看着面前颤颤巍巍,不住后退的宁瑞之,到顶的怒火压下了身体里的恐惧,女孩烧红的眼底印出了几丝疯狂之态,看着扎在宁瑞之胸口的那管针剂,她狠狠一咬牙,将那剩下的吗啡全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你,你该死!你们都该死!”
这声咒骂终于惊到了隔间的宁染,等她推门出去,薛桐早已不见了踪影,屋里只有仰倒在地的宁瑞之,他那时的目光已渐渐迷离,就连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即便这么些年看过许多生死,但在面对至亲时,宁染以往的泰然处之似乎并不能派上用场,宁瑞之目前的症状应该是吗啡中毒,但前一刻他才注射了抗癌药物,不过没关系,还有时间,她还有时间……
但紧要关头宁瑞之却握住了她颤抖的手,甚至,也挂断了宁染叫救护车的电话。
“不用,不用叫人。”
“小染,你那盘棋是走不活的,但事在人为。”
“人,人一旦乱了就会犯错。”所以,他突然的死可以叫那些人手足无措,露出马脚。宁瑞之一直在替宁染着想,不管是曾经把她送去赵家,还是在这临死的一刻,他都在替她想着后路。
“我,爷爷只能陪你到这了,接下来,就要你一个人走了……”
PS:女主的这一层身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猜到,嘻嘻~~
这本的存稿差不多都放出来喽~~后面的更新大概就不会这么频繁啦,希望见谅哈~~
不知道是不是剧情有些无聊,肉也比较少,这本书貌似有些差强人意,但……确实是我修修改改存了好久的文啦,所以希望大家还是能给个机会看到最后(#^.^#),也希望大家能够留言反馈一下这本的问题~~
再次感谢,鞠躬!!
0042 晨起H
昨夜那场雨来势汹汹,隔天的天气却没留下多少湿意,明媚阳光下院里的梨花好似团团云絮,漫卷轻飘,交映着不远处的富士山景,像幅浓墨重彩的画。
小院里树荫簇拥,外头的花影却追着阳光,闯进了屋里,斑驳地落在了榻榻米上,还有,狼藉布满水痕的床褥间。
宁染是被臀后灼热的硬物给烫醒的,男人晨起的反应肿胀的厉害,厉骋原先并不想吵醒她的,毕竟凌晨的最后一次,她那时已经累的没有精力回应他,是他半推半就抱着宁染在怀里弄的。
这场意犹未尽的性事并没有之前那几次激烈,温吞缱绻的甚至漫长,但即便那么对坐,一点一点往里顶弄,宁染的表情也沉溺极了,面颊湿润,红唇轻启,喃喃念着他的名字。
这样子细水流长好像叫俩人都很舒服,弄到最后,厉骋才放下克制,又急色了起来,扣着宁染的腰,狠狠撞着腿心……
身侧的人枕着手臂蜷缩卧着,被角只单单搭在了腰间,侧卧的姿势藏起了大腿内侧那些零星的吻痕和淤青,曲起的小腿带着脚踝处烟红色的软绸腰带,相同的腰带还有条缠在了宁染腕间。
昨夜欢爱的气息消弭,事后的痕迹却落了她满身,细碎光影晕染着宁染的身体轮廓,从根根分明垂落的眼睫,到泛着潮红热意的耳廓,还有后颈蜿蜒而下的昳丽线条,这些细枝末节好像都很微不足道,但似乎哪一样都能勾起昨晚的点点滴滴。
厉骋眸光微微牵动,忽地不自然地屈膝仰面躺着,然而片刻后他又无奈一笑,翻身扣着宁染的腰将人带回了怀里。
交颈而卧的男女就这么不期而至闯进了不远处的穿衣镜中,厉骋的动作带着强势更带着故意,是存心要吵醒她,可大概宁染实在太累了,微微皱眉过后并没有要醒的意思,只是手腕处的那条腰带在动作间似乎越缠越紧,厉骋不设防地又想起来,昨夜被蒙住眼睛的她,在高潮的那一瞬吞的他既深又急……
晨起的血气和躁动在这一刻都变得浓烈而又迫切,男人潮热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了女人背后,汗湿的掌心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厉骋偏头埋首进宁染的后颈时,手掌也顺势覆住了她的,五指抵开指缝,热烈地和她十指相扣。
怀里的人似乎被弄得有些烦躁,然而周身钳制的力道又叫她挣脱不开,昏昏沉沉间宁染不满地嘤咛了几声,厉骋却视若无睹她这样的抱怨,缠绵的吻从她柔软的后颈渐渐又游移到了两侧的肩胛骨上,温热的鼻尖在那些敏感的地方疯狂的试探与蹭弄。
被褥下,男人的膝盖更是顶开了女人的腿,越发过分的侧身压着,勃发的欲望不断在臀肉上戳弄,扣着腰的那只手胡乱摸了几把小腹又急急握住了宁染的右乳,指腹上的薄茧擦着乳头,没弄几下厉骋又狠狠掐了一把。
宁染被作弄地激喘了声,驼红的脸颊擦着床单,下意识弓起的背反倒叫底下越贴越紧,她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娇憨的念了声厉骋的名字,男人哑着嗓子回应着,血脉喷张的东西却在这时忽地抵上了潮湿的嫩肉,还没怎么样,宁染便被弄出了感觉,烫的受不住的开始哆嗦。
相扣的十指越来越紧,底下肉贴肉的地方也摩出了越发绵密的水声,厉骋在微促的呼吸中蹭开了她颊上的散发,回视过来的宁染像只发嗲的小猫,面色潮红,瞳孔微张,轻蹭着他的肩头。
扬起的下巴和脖颈拉出了纤细好看的线条,剪水的双眸似醉非醉脉脉含情,仅仅是这么对视,厉骋的喉结便不受控地滑动了一下,又一下……
宁染不自觉地抬眸看向了那里,这处地方好像总能勾引到她,所以她半阖着眼眸忍不住凑近,牙齿在他的喉结上轻擦而过,后又探出舌头舔了下凸起的地方。
厉骋被她这么一刺激,瞳孔颜色骤然变深,突然便急不可耐了起来,跟着下一秒,女人的双腿就彻底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厉骋沉了沉身子,胸膛死死抵着宁染的后背,交扣的手指仍是没舍得放开,他在焦躁中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东西。
女人浑圆的臀瓣上早已是湿黏黏的一片,淌水的前端黏连着透明的银丝,冷冷的,痒痒的,那东西顺着臀缝把臀肉越分越开,沾上溢出的花液时仿佛又热了起来。
底下好像出了一波水,原本干涸凝固的床单上又泅湿了一片,连绵的粘液随着性器的滑弄不断被拉出又断开,滴滴答答,淫乱的不可思议,背后的男人在这时喘着粗气凑近,鼻尖蹭着宁染的后颈,几声暗哑的低语间,那东西便狠狠顶了进去。
宁染的膝盖猛地在床单上磨了下,她那里已经没有昨晚第一次弄时那么涩了,可大概是难以承受他的尺寸,即便有爱液的滋润,每每被进入,肉穴里还是又涨又紧,反射性地翕张紧缩,含的那根硬物寸步难行。
厉骋抵着宁染的侧颈,压着她粗喘不断,男人下颌处的热汗滑进了她的颈窝,湿黏黏的感觉大概叫宁染有些难受,她偏过头含混不清地抱怨道:“出去点……”
然而尾音还没断,宁染就羞耻地叫出了声,身后的人竟厚颜无耻地用胯骨撞她,起起落落的,臀肉被撞起又被挤压,贲张的欲望拓开了那些紧致的湿肉,全根没入后更是死死抵着越埋越深。交合处在一下又一次有力的插弄下渐渐变的湿泞不堪,绵密的湿意带起了阵阵酥麻,宁染的身体好似被弄松了,绷着脖颈呻吟不止,底下更是把男人含地又湿又爽。
厉骋压着她,入着她,力道凶的吓人,就连底下衬着的被褥也被移了位,昨晚留在身体里的浊精和不断泌出的爱液在肆虐的抽插里被搅弄着挤压着,压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沫,伏在枕上的宁染似乎只剩下了喘息的份,任由他在身体里为所欲为。
屋里喘息阵阵,肉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快,厉骋要的很急,不住的喘息既情色又粗野,像纯情的毛头小子,又像许久未纾解过的糙汉。
宁染在这样的性事中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身后的人仿佛摸索到了她的敏感点,不断的进入中总会故意碰到那里,粗长翘头的硬物刮搔着,跟着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弄,宁染的屁股被弄得越夹越紧,无力的呻吟好似痛苦却又染着求欢的意味,爽得身后的男人背脊战栗,不停地耸腰往里弄。
挣脱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可下一秒又被男人扣住,厉骋调情似含住了宁染的耳廓,故意用那些下流的话来撩拨她:“怎么这么湿……”
女人好像总能因为这样的话而兴奋,腿根处的湿意漫开了一片,男人哑声在她耳边低笑,“好多水……”
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宁染的耳根与后颈,眼睫上挂着的汗珠摇摇欲坠,女人顶着湿润潮红的一张脸,额头在枕上轻蹭而过,忽地,她缠着厉骋的手臂弓起腰,折着膝盖侧过了身,花穴里的性器随着这个姿势尝到了销魂紧致的滋味。
深埋在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了一圈,这样的反应,自然是叫人无法忽视,宁染更是深有体会,吞地有些困难,可她的眼神却有恃无恐,挑衅满满,勾着冷媚的眼尾冲厉骋道:“还不够……”
晨间的阳光柔软细腻,风仿佛也沾染了柔软的味道,轻轻带起窗边的纱幔,晃过一旁的穿衣镜,然而缓缓落下时,拖着纱幔的风似乎热了起来,映出了穿衣镜中那场火热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