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根本承受不住敏感处这样的强烈刺激,忍不住颤抖着抽泣连连求饶,话语被快感折磨的根本不成句。司言看出她已承受不住,却仍然狠心地报复,继续边顶边玩弄着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梁曼脑袋发晕,情不自禁的把骚穴收缩夹紧鸡巴。
两处的快感让浪潮一波波升高,终于随着一阵战栗,梁曼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拱起背夹紧大腿,被迫就这样插在陌生男人的阳具上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花穴一阵一阵紧锁,直箍地司言也舒爽的喊出声。一大股淫液再次涌出,更是把交合处沾染的一塌糊涂。
梁曼力竭的歪下,双颊潮红星目半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动不动,即使双手束住的发带被解开也没有反应。司言却不打算放过她,兀自顶弄着,大刀阔斧的一下子尽到花径深处,梁曼轻哼一声,阳具渐渐逼近宫颈,引得嫩穴又是一阵颤抖。
少侠本就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自小习武又是每日晨兢夕厉修习武义从不偷懒耍滑,与普通人相比那就是精力远远超于常人。活了不到二十年都在埋头练武,这下子初尝情事品到了甜头,便就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空修的一身绝世武艺,满肚子豪情壮志侠肝义胆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只顾得红着眼闷头翻来覆去的往死里玩弄淫穴。
两人就这样胡天胡地的干了不知多久,直至窗外天色渐晓,梁曼终于是撑不住,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当司言醒来时,窗外日头西斜,天色已经不早了。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锦袍内衫乱七八糟的在地上堆叠着。床上更是凌乱不堪,被褥上片片透明水痕还隐约未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香与情事夹杂的味道。
脑子里乱哄哄的,司言坐起来愣了许久。
屋里只剩他一人,看来她已经走了,司言失落地想。
穿好衣服走至门口,却见铜镜中的自己脸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四个红色大字:无耻淫贼,因为“淫”字写的太大,“贼”的地方不够了,下半边就写在了脖子上。司言愣怔着想,她的字迹可真难看,也不知道在客栈里从哪弄来的笔。
擦了半天,脸上终于只剩淡淡红痕。司言松了口气,正正发冠,呆呆的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又把衣领拉高遮住后颈的抓痕。
刚走下楼,小二却追来陪笑到:“客官不好意思,咱屋子里打碎了两套茶盏,呃…还有几套被褥需要清洗……”
司言脸上微微发窘,但是面上还是云淡风轻,泰然自若的掏出锭银子来。小二接过银子眼睛一亮,立刻眉开眼笑道:“多谢少侠,多谢少侠!少侠真乃伟丈夫……”司言还是年纪小,听不得几句耳朵根就已通红,紧忙拂袖快步离开。
夕天霁晚气,轻霞澄暮阴。已近傍晚,远处人家升起淡淡几痕炊烟,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商贩们纷纷收摊返家。原本热闹的街道此时冷清极了。
司言站在街道中央,心中渐渐怊怅若失。
他竟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少年心事剑相知。今朝此为别,何处还相遇。
0003 三 异世再度重逢
梁曼又累又困,奈何腿间疼痛根本走不快。强撑着走到天黑便随便找了个客栈倒头就睡。这一睡便是整整一天,等醒来时,肚子已经饿的一抽一抽。
叫了几个菜狼吞虎咽了一番,梁曼拍拍肚子舒服的叹了口气。虽然这儿的饭菜口味真不咋地,但是饿极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来到这个不存在历史中的世界已经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原来的世界里家人都怎么样了。爸妈会不会为她担心的吃不下饭?学校里会不会因为她的失踪乱成一锅粥?据说失踪超过四年就注销户口了,她要是过了四年才找到办法回家,岂不就是黑户了。
梁曼坐在窗边发了会呆。
她这一个月的遭遇比她二十年来的生活精彩的多的多,可谓是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才出匪窝又进狼穴,说来说去中心只围绕着两个字:倒霉!
梁曼原本是个普通大学生,平常没啥毛病,就是脾气有点急,说话容易和人呛起来,但是对朋友总是体贴可靠。朋友们都知道,她虽然看起来是个大嗓门,但实际上是个仗义执言是非分明的热心肠。
原本那天她要回学校取点资料,过马路时却和路人起了争执。那个人低头撞到人也不知道道歉,带着耳机扶着眼镜讷讷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说来这也怪她自己,梁曼看着他期期艾艾的样子就觉得火大,非拉着对方要讨个说法,这时一辆轿车突然直冲而来将两人撞倒。再待睁开眼,两人已经双双身处古代土匪窝里了。
刚醒来时,梁曼还以为是整蛊节目,正犯懵,却见到那个眼镜小哥立刻被面容凶悍的彪形大汉拖下去不见人影。梁曼刚察觉到不对劲想跑,几个浑身臭烘烘的土匪眼睛放光的就要把她摁倒。梁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打小乐观积极的她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绝望。本来都想直接咬舌自尽了,要不还得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她正好又碰到官府上山剿匪,因而才得以脱险。
谢过了热心肠的县令司景,梁曼松了口气以为安全了。原打算在山上待几天四处找找不知道跑哪去的眼镜小哥,顺便找找穿越和回家的线索,却又倒霉的撞上偷跑回来的土匪余党。
梁曼和土匪缠斗一番,暂时脱身后拼命地往山下跑,溪边正好有一辆马车停下歇脚,梁曼眼看无路可逃,慌不择路的躲进马车里,没成想马车主人正端坐着闭眼小憩,听到动静和梁曼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梁曼使出浑身解数,声泪俱下的讲述自己的倒霉经过,希望寻求马车主人庇护,谁知那人竟然毫不犹豫的把她一脚踹下马车扬长而去。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离开,追杀的土匪已经近在咫尺,梁曼只得把心一横跳入水中。
再次醒来后,自己已经被一名美艳女子所救。女子自称姓花,居无定所四处漂泊。正巧今日路过此地,捞起了昏迷不醒的梁曼。
通过几日的相处下来,梁曼发现这名美艳女子举止轻浮言语露骨(老嘲笑她胸小屁股不翘身材不好),梁曼心下早已怀疑她恐怕是风月之人。不过她心知古代女人地位低下,生存不易,所以嘴上从未多说什么。
待身体大好,梁曼谢过女子就打算离开,女子却称梁曼已身中蛊毒,从此不能再踏出房门一步。
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别说是现代的各种未解之谜了,在这个异世界里,竟然也存在了许多突破梁曼想象的奇闻轶事。
要不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呢,原来梁曼不知何时不知何故被寄生了一种奇异的蛊虫,此种蛊虫以吸食男子精血为生,不断地吸引男子与宿主交合,但并不会伤害宿主本人,还会让宿主身体散发出阵阵异香。。
若是功力深厚之人倒还能稍稍抵抗,但是触碰到宿主肌肤的普通男子,便会立刻对宿主产生强烈欲念。三天内若没有与之交合就会吐血暴毙而亡,但一旦交合后就不会再受到蛊虫影响。还好的是触碰到毛发皮屑倒不会有问题,但是若是肌肤接触,碰的越多发作越快。
唯一的好处是中了此蛊虫不会再来月事,也不用担心会怀孕。
梁曼原本压根不信这么扯淡的说法,心想挺漂亮一小姐姐可惜脑子不太好。但是直到亲眼见到了之前追杀她的土匪余党的尸体,梁曼的世界观崩塌了。
这什么蛊虫啊,根本一点就不科学好吗?虽然穿越就已经很不科学了,但是这种蛊虫也太过离谱了吧?梁曼气的抓狂,恨不得挥刀杀光全天下的男人,但最后也不得不半信半疑的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虽然女子劝告她不要出门,但是梁曼却不能就这样等着坐以待毙。就是现在外面天上下刀子!下蛇雨!她也要想办法回家!这破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再在这呆几天,她绝对会被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气疯的!
就此告别了救命恩人,梁曼正打算去山脚下的小镇里再找找眼睛小哥,却又又又倒霉的碰到了前来查案的司言……
一想起司言梁曼就握紧拳头气的咬牙切齿,那一晚上的事她实在是不愿回忆。
虽然这事不能全怪他,但是要不是他发神经潜进她屋子里,最后怎么会变成那样?喊了几遍说自己有毒让他别碰别碰,非不信。直到现在她下身还一直胀痛。
想着想着梁曼又有些羞恼,如果她是在现代遇到这种事,怎么会就这样放过他?指定要拿着剑一刀一刀地把他那个玩意剁下来喂狗!要不是因为她现在体质特殊不想再惹麻烦,她绝不会就这么轻饶了他,算这傻缺命大!
说到司言梁曼又不得不想起了他叔叔司景一个暖心热情温柔体贴的超级大帅哥。此时一点点粉红泡泡忍不住从她心底冒出来。
她承认,自己确实是对司景有那么一些些小小心动,毕竟无论是谁也很难抵抗住,危难之中从天而降救自己于水火中的帅哥吧。
更何况他不仅帅还温文尔雅体贴入微,无论是现代还是异世,她都从没见过这种清风朗月阳煦山立的谦谦君子,梁曼的这一颗小小的少女芳心真的很难不爱上。
但是她却这样稀里糊涂的和他的侄子搅和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