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寸寒呼吸渐沉,眉头轻蹙,自主挺起胸口去追逐快感。不多时红唇溢出呻吟,又娇又媚。在昏睡中的她无法感知到下腹的危险,那处温热,舒适,被轻揉按摩挤压让她舒服得鼻音打颤。

徐今良掀开了她的抑制贴,顷刻间茉莉香飘荡开来。与此同时童寸寒发出比较大的呻吟声,徐今良暂停动作观察她是否醒了,发现没事以后她继续手下的动作。

童寸寒的胸部是徐今良很喜欢的部位,它们柔软性感。在此之前它总是萦绕在徐今良的脑海里,总会想到它,总在计算时间到底要乖多久才能真的摸摸它。

徐今良趴在她的身上虔诚地舔吻,她一寸寸从乳侧开始吻起,鼻尖嗅到的女子香气也是那样美好。她阖上眼,开始享受,她要将一切性幻想落实。

童寸寒的两只乳房都被吃得湿漉漉的,乳尖肿起,绽放在雪峰上。徐今良举起照相机对着她的双乳拍摄,镜头拉近,对焦在乳头上,将齿痕和湿液都拍得清晰。

徐今良分开腿跪在她的头两侧,挺着肉棒塞进她的嘴里。性感的红唇被撑开包裹着龟头,露出茎身和表皮上的青筋,徐今良专注她的唇,对焦。

插入一半,睡美人难受,身体自然反应舌头去推入侵的坏东西,可这正让施暴者爽到了。小舌尖无意识地扫过铃口好几次,肉棒激动颤抖涨得紫红。拍摄。

徐今良举着照相机缓缓挺腰将肉茎完全喂进小嘴里,喉管被堵住,俏脸都憋红了,喉咙痉挛。徐今良紧紧下压,几乎小腹都贴在红唇上。拍摄。

她抽出肉棒,整个棒身全都湿了,在唇瓣上拉出暧昧淫靡的银丝。她挺着肉棒放在童寸寒的唇上,龟头正好抵在她的鼻孔,重新恢复呼吸时睡美人一定会嗅到情欲的味道。拍摄。

她已经忍不住要好好享用了,在此之前她分开睡美人的双腿拍下她的裆部。那处竟然早就湿透了,留下明显的痕迹。

扯下最后一丝布料,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浓郁的omega费洛蒙蔓延开来,徐今良撩起她的头发看向她的腺口,那处已经肿胀起渗出滑液。她咬上去肆无忌惮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揉着童寸寒的小腹挤压她敏感的宫腔。

沉睡中的人在细声呻吟,涨红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叫,身子燥热得像是快着火下体的空虚感让她无意识地并拢腿根磨蹭。徐今良伸进手指感受她腿根的挤压,慢慢撑开她的双腿,她拿起照相机有些手抖,对焦完全绽放的花瓣。

徐今良用手指搓开花瓣两根手指在外侧向中间挤压,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蜜露从中间流淌。

她含住花蒂细致轻咬,睡美人拱起腰肢发出喘息。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是紧密的鼓点带着某种目的激励着腿间的人。

童寸寒嘤咛着,扭动着,燃烧的小腹在发出渴求和抗议。她收缩着下体却什么都没吞到,穴肉饥渴地相互绞紧,摩擦。

“啊嗯……嗯……”

徐今良深深地望着她的脸,将自己挺入她的身体。绞动的穴肉终于被撑开,它吞吃到坚硬滚烫的美味立刻就咬住不放,徐今良甚至一时间无法痛快抽动。

徐今良拧起眉头抵抗过度的快感,她低喘着,“医生,你的里面真的软得要命,呃嗯……”她眯起一只眼掐着她的腰肢用力狠插几下,“啊……嗯啊……好软,热乎乎的小穴,怎么会这么舒服?”

敏感的肉粒从四面八方将肉棒挤压起来,似要即刻便压榨出汁液来。

滚烫,湿润,柔软,紧致……

如此销魂……

“啊医生,插着你真的太舒服了,这口小穴简直太完美它生来就该让人肏坏!”徐今良举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脚按在胸口,下体快速摆动一下下入进销魂穴中,“果然还是不能隔着套子,这样插才最舒服……是吧?医生?”

徐今良入得舒爽身体下压,睡美人的双腿自然地架在她的肩膀上。

她吻上香唇,将舌头推进偷取她的甜蜜。

即使在睡梦中童寸寒的身体也给出来激烈的反应,结实的小腹砸向阴蒂磨出几次小潮水,被抽插着的软肉发疯了般绞紧体内异物。不久,宫口都被肏开了,宫腔主动下坠渴求“陌生人”的精水。

“宫口都被我顶开了……嗯~这样软,是不是你的身体自作主张想要受孕?主动打开自己好让一个陌生的alpha插到你的最深处是不是?”

徐今良尽情猥亵着昏睡美人,用手、身体、性器不断玷污这个让她恨极了的女人。

她的腰胯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砸出一股一股的淫液;狠插几次将omega肏得身体痉挛在睡梦中哭泣她又深深埋进,缠绵又磨人地摇晃起腰肢用粗壮肉茎细致摩擦软肉。

omega哼出的鼻音越来越明显,好几次徐今良都以为她要被肏醒了。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观察着美人的脸,侵入美人的身体。

她既不想被发现,又希望她能入醒了omega,看她苏醒后惊慌失措的表情,看她清醒时被奸淫的不堪模样。

徐今良按着她狠狠插了一阵然后在小穴将快高潮时狠心抽出,睡梦中的omega发出可怜的呻吟声,她拉开omega的嘴唇将布满两人体液的肉棒强制插入她的喉管。

她抱着童寸寒的脑袋深喉肏弄。

不满又委屈的声音说:“你凭什么抛弃我……我都已经是你的了……已经是你的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眼角好烫,鼻子也酸,心里更是难受。

一边深喉插口穴她一边举起omega的一条腿,巴掌不断拍打发骚的淫穴,随着她的性欲发泄力度和速度也跟着变化。

花瓣被打得东倒西歪,尿道小口也被刺激出水柱。小穴被扇得红肿,可是淫水却从没断过。

终于徐今良哭泣着射在她的喉管里,小穴也被扇打到喷潮,omega在短暂窒息中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高潮。

高大的alpha蜷缩在娇小的omega的怀中,她拉过童寸寒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肩膀。她躲在童寸寒的怀中享受片刻,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

她早就放弃了什么所谓的自由,她将自己判成了童寸寒的所有物,不论童寸寒怎样对待她她都会欣然接受。可是,她被抛弃了,童寸寒逃走时收拾走了自己的财产,唯独忘了她。

徐今良睡着了,非常舒服的一段睡眠。

睡醒后童寸寒依旧在昏睡。

徐今良抽出刀子抵在她的颈动脉上,“我不会活捉你回去,老板对待背叛她的人不会心软的。”

她挥下刀子。

徐今良回去后拿出几张照片给老板看,拍摄得并不清晰,依稀可见是个女性头颅。老板问:“我该怎么确信这就是童寸寒?”

“你没法确信。”

“什么意思?”

徐今良:“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办法确信童寸寒死了,你或许以后还会在报纸上、电视上再看到童寸寒。或许是她这个骗子落网的新闻,也可能是她在另一个国度成为了什么教授或是探险家。”

老板愤怒地看着她,她甚至已经打算叫枪手进来立刻射杀了徐今良。

徐今良转而说:“你能确信的是”她点点照片里的背景,一处墙角,“我能在你和你的安保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什么人带到你家附近杀死,而我却没有选择杀死你和你的家人。这一点,你能确信就好。”

童寸寒苏醒后剧烈的头痛差点要了她半条命,一边感概年纪大了酒量不行了一边跌跌撞撞找水喝顺便回忆一下。

可惜她的记忆回忆到卫生间的艳遇便戛然而止,什么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