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你那时候的状态很不好。我也要道歉的,明明看着你绷紧神经浑浑噩噩的却赌气放任你那样。唉,我才是对不起你,我太任性了,不然你不会变得那么严重。”

徐今良眼神闪躲,嘴里说:“不是你,是……”她又闭嘴,不想提之前地下室的一切。

她们此时都不想提,徐今良是因为逃避,童寸寒是因为有一些想法但还没彻底决定所以先不说。

沉默一会儿,她们突然同时开口。

徐今良:“我们家里买一台电视机吧?”

童寸寒:“我真的不想生孩子,你”她笑了一下,说:“那我们聊聊电视机吧。”

徐今良:“不,不说电视机了,你刚刚说什么继续往下说。”

童寸寒紧紧抱住她,手和脚都缠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柔软将自己埋进去。然后她才说:“昨天讲了乌龟,本来应该接着就说高羽的,结果我睡到了现在。”

小茉莉说虽然她没法完全毁掉乌龟不过只要不理会它也就平安无事,她和高羽结婚后把乌龟隐藏起来,她以为这样做就万事大吉。

她说她年纪小一些的时候遇到一些坏人,坏人其中之一就是高羽失踪的亲戚,她是追查那个坏人才认识了高羽。高羽很快就迷恋上她,向她求婚,她同意了。小茉莉强调,也不算欺骗感情,她带有目的但同样期待过那段婚姻,哪怕不纯粹那也是一段爱情。

同时,她也期待那个孩子的降生。

小茉莉是喜欢小朋友的,非常喜欢,因为遗忘掉埋藏的危险她甚至渴望自己孕育一个小朋友。可是一切被高羽打破了,她不仅发现了乌龟,她还没有抵抗住乌龟对她的蛊惑。

说到这,徐今良沉吟半晌对她说:“其实……乌龟也对我说过话。”

童寸寒有些紧张,“真的?它对你说什么了?你答应了什么没有?”

“没有。”徐今良自傲地笑起来,“我以为是我……幻觉发作,我不认为一只乌龟像会说话,我以为那声音是幻觉所以没有理会。它提出的诱人条件全都是我内心极其渴望的东西,巧了,我这个人不正常,没有进入它的圈套。”

童寸寒还想深问但看徐今良那样子是不想往下说了,她就继续说自己的经历。

刚结婚的时候高羽只是个小军官,虽然很忙碌经常跟着军团四处跑但是没什么机会崭露头角。她拥有了家庭,很快又要拥有孩子,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官运不济。她翻找出童寸寒的秘密,她问了很多关于童寸寒的秘辛,知道了童寸寒为什么要寻找她的亲戚。

乌龟告诉她那个人是童寸寒的仇人,所以她对高羽没多少真感情的,利用她而已。它还说,让高羽哪怕以后找到了人也要拿捏住童寸寒,不要轻易就告诉童寸寒。它还允诺高羽一个愿望,高羽立刻就许愿自己能升官,她想做军团的司令!

乌龟还让高羽答应它一个条件,只不过高羽到底允诺它什么了到最后高羽也没有告诉她。

然后高羽升了官却赶上了战争,她不想要这种结果,她想升官发财可她不想经历战争的危险!她去质问乌龟时被童寸寒发现了,她们大闹一场。

高羽羞恼,竟然对她动了手然后跑出家门。小茉莉第二天在走路的时候突然感觉腿很沉,然后脑袋也沉,整个人晕倒了,被送到医院以后发现她流产了。

这件事不仅伤害了童寸寒,失去了孩子,结束了婚姻,还让那只乌龟受到重创。

因为童寸寒分析过了,她怀孕是对乌龟有利的。乌龟的终极渴求就是获得完全的自由,只要童寸寒这个关键媒介怀孕了它就有机会投身在婴孩身上从而拥有人类的身体。可惜它记恨童寸寒,它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毁灭欲,它“失手”让童寸寒流产了后悔不已。

它的事后想补救,心虚自责,老实得过分。种种反应都让童寸寒无比后怕,因为差一点她就孕育出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一个恶鬼。

至于被徐今良撞见的那次,高羽竟然提出来可以告诉她表姑的下落只不过她想再向乌龟许个愿,她不肯,纠缠不休时徐今良赶了过来。

关于高羽的事她向徐今良解释完,她还说:“所以我跟你结婚一开始就让你做了避孕手术,可是那天,我看到你怀里抱着衣服当作孩子,对待的黄卓唯的态度也很……我就想,或许你很想要个宝宝?”

徐今良:“我……我不……嗯。我是想,但我不行,我不懂……我不懂爱一个孩子。”她抬起眼,瞳仁颤动,“我没有病,但我与别人不一样,万一我的孩子和我一样,那不行。我大部分时间很痛苦,对任何事没有任何感觉,这不好,不舒服,万一孩子像我一样,不好。”

蔡花对她的指责她依旧还记得。

对话不可避免地轻轻戳了一下徐今良的伤口,童寸寒不知道内伤在哪里只能用小手在她胸口揉揉,“好,我知道了,那我们不生小朋友。”

童寸寒:“等我们更稳定些,我希望我们能一起考虑一下收养孩子的事情。”

0046 46.里面的小肉被插得很舒服吗?(h

她们还在休假只不过童寸寒这天出去一趟,去找心语一起赶申请材料,最近城市有一场公开大会是她们申请被关注的好机会。

正好她们现在解决了妻妻危机,关于前妻高羽的事只要完全告诉给徐今良那她就老实多了,她知情后心理就平衡了。所以童寸寒想趁机带着徐今良一起去,公开场合带着太太一起,可是她低估了徐今良的脆弱地下室一事让她创伤很深,徐今良拒绝出门。

出门前童寸寒给她留下一本相册,既然做不到面对面指认那童寸寒就让她把能认出来的脸用笔圈出来。

徐今良没有打开相册,她在一楼的大厅里板板正正地在椅子上坐好面对着空荡的墙面。

那面墙原来是挂着壁画的,是后来徐今良重整婚房时特意设计拿掉的,因为她想以后家里装一台电视机。

在她曾经的童年里她的家里也有一台电视机,爸妈、弟弟、爷爷他们会在饭后吃着瓜果坐在电视机前家人的模样。她也幻想自己的家人,家人不指他们,而是她长大以后自己的家人。

她的幻想中,她会和爱人一起坐在那吃着零食水果,哪怕她并不喜欢零食连正常的食物她也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味道。然后不过多久,她和爱人会诞育一个或几个宝宝,一家子人排排坐。

徐今良就这么坐了很久,可能有几个小时,她眨眨眼站了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幻想没有实现她却感受不到失望,也对未来没什么期盼,和以往一样,虚无。可正是没有感觉才让她在空荡中生出一丝不满。

电话又响了,徐今良接起来,是王公孚。

她还是没有回应,挂断了电话。

回家的童寸寒一开灯被大厅里坐着的人吓得一抖,“怎么不开灯坐这了?”

徐今良揉揉脑袋站起来,说:“抱歉,我没有打开那个相册。”话是这么说可她丝毫没有真正的歉意,她弯起眼睛,“我好想你。”

在浴室里童寸寒被徐今良按在墙上那张红唇被品尝得发肿,她被迫仰起头承受高个女人的索吻,那人美名其曰在帮她洗澡实际那双手已经将她的身体摸了个遍。

她火热的吻转移到小茉莉的侧颈,舌头调戏了好几下腺口,“今天都见了些什么人?”

“既然你这么在意为什么不跟着我去?”童寸寒微阖着眼,嗓子又柔又媚,“见到不少老朋友,我还向他们打听了一下有人说在首都看到高羽了,看来她真的走了。”

徐今良揽着她的腰单手就将人提起来些,“你又提她。”她低头咬住一侧乳尖吸在嘴里,她张大口嘬吸,就连一些乳肉都要被她含进嘴里。童寸寒只有足尖在撑着,抱着她的头哼唧出声,声音越发甜腻。

“明明是你问的……嗯啊~”

“我问的不是这个。”徐今良掐着她的腰将人举抱起来,让她抱紧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