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狱警廖卫私用权限把女alpha罪犯带到脏乱的储物间里。

“没时间洗澡了,对不住了。”她把徐夏莲的脸往自己的裆部按,徐夏莲忍着信息素的排斥解开她的裤链掏出那根腺体。腺体还没有勃起软趴趴的,没有清洗,她有些恶心。心里建设了好一阵才张开嘴含住,明明没有勃起她却开始干呕了。

廖卫嗤笑几声晃着腰在她嘴里享受,“骚货,想要什么?”

“唔嗯……”徐夏莲吐出肉棒,“想要吃药,警官,致幻剂。”

廖卫听了抬手就给她一巴掌,“你咋不直接说想要禁品呢?嫌我活得久是不是?”徐夏莲知道这个人能搞到东西,为了能拿到东西必须发挥不要脸的攻势才可以。她卖力舔着腺体,谄媚说:“让你插进来,行不行?”

很多犯人都会用口交讨好狱警,但基本不会和狱警有插入性交,不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信息素的排斥。alpha的劣性对同性有交配行为也能有征服的快感,但承受方只要不是同A就会有精神上和身体上信息素被打压的双重耻辱。

廖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枚安全套,“真的?我可是备好了的。”

原来是有备而来,那还装什么?徐夏莲心里直骂。

廖卫:“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吃什么样的,但我不敢冒险你能理解吧,我只能给你镇痛的药起码不会出事。我看你平时的状态应该也不是瘾大的,一小袋够你享受的了,别挑啊。”

然后这个深夜里徐夏莲肿着脸揉着腰走路别别扭扭地回了监房,一回来就把同屋的狱友吵醒了,几个人骂骂咧咧的。

“真是贱,连alpha都能忍下去。”

“是啊,还不如便宜便宜我们了,反正一个监房的总有点情谊吧,是吧?”

“搞完了她都不说带你去洗洗啊?这股子味,离我们远点!”

徐夏莲脸都红了,多半是气的。她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徐今良床上,然后用手从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抠出来一个用避孕套包裹的小袋子,“给你。”

徐今良板着脸拿纸巾垫着才接过来,生硬道:“辛苦你了。”

徐夏莲回床上以后徐今良嫌弃得直扯嘴角,用纸巾擦了擦被坐过的床铺。

又过了两天,马上就要分监区了可是徐夏莲看徐今良还是没什么计划,不由得急了。问她:“你不会就是骗我给你搞药来的吧?”

徐今良定定地看着她,说:“你看我像是吃药的人吗?”

她的双眼特别有神,神情冷下来的时候就算是桃花眼也透着股慑人劲。徐夏莲吞咽一下一缩脖子,“不像……”

徐今良的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捏住,“等下组织劳动的时候你推着工具车到三楼教育室等我。”徐夏莲问:“狱警监工的你让我怎么过去啊?”

“你不是和廖卫熟了吗?你让她对你睁只眼闭只眼就行了。”

“那她问我做什么呢?她其实挺谨慎的,会偷着给自己找利润但绝对不会让我们闹出什么大事的。”

徐今良沉吟一下,然后说:“这样,你就说你在监狱里卖淫,你想借那里二十分钟做完就出去。”

“大姐你搞我呢?!”

“嘘!你小点声。你就跟她说让她行个方便,每一次你做完生意都分给她点钱。”

徐夏莲抓着自己的胳膊浑身抗拒,最后认命,说:“我还是说免费给她一次吧,不然我怕她一贪财再多给我介绍客人我可是吃不消的。”

到了时间徐夏莲求了廖卫偷偷去了三楼教育室,廖卫对她暧昧地挤眉弄眼,路过的时候还摸了她屁股一把,“轻点啊,你那么紧别被别人玩坏了。”

徐夏莲假意嗔怪,“哎呀,知道了。”

没过两分钟徐今良也躲着其她警卫上了楼梯间,她立马就对着廖卫鞠躬道谢,“谢谢廖警官,您辛苦。”

“你就是客人啊。呦,一把年纪了可悠着点。”

徐今良还是花白的头发乱糟糟地遮着脸,还故意佝偻着腰。就这样的人廖卫根本就没起疑心,还想着二十分钟是不是太久了,这么个老太能折腾几分钟?

徐今良一到徐夏莲就赶紧过来拉着她,“姐,这里有人!”徐今良推开她不喜欢别人离她太近,冷静说:“我知道。”

的确有人在哼哼唧唧地呻吟,徐今良藏的人她当然知道人在这里。她直接就去大讲台下面把木板移开,然后拉出一个女alpha囚犯。

这个囚犯后脑出了血,现在血液已经凝固了把头发全都粘在一起。徐今良伸手按她的肋骨,这人发出更大的呻吟,“疼吧?”

徐今良给她喂药,“这可是不好搞到的好东西,多吃几颗,很快就不疼了。”

这女人本来带着恨意的眼神在知道有药的时候很快就变了,她看徐今良的眼神带着祈求和渴望。

徐夏莲:“这是怎么回事?”

徐今良:“你站到一边去不要说话,顺便把工具车给我推过来。”徐夏莲推来工具车,徐今良摸着脉搏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从工具车里拿出来一根长长的铁签。

那个受伤的囚犯现在药效上来了,不知道疼痛,还有些致幻的快感。徐今良用铁签穿她的腹部竟然都没有反应,这可给徐夏莲吓坏了,她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在活人的身体上穿进去到处戳刺!

徐夏莲:“姐!这会死人的吧?!”

徐今良根本没有受她影响,从徐顺慧那里得来的灵感今天用上了。陷入幻觉的瘾君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被如何对待,飘飘然地享受着,恶魔对着她的身体猛戳,扎破了内脏。可惜狱警搞来的药效果没有那么好,她还是被剧痛扯回了理智。

“啊哈啊”她好像看到地狱的景象,满目惊恐,她怎么也想不到为何自己的身体成为了描绘地狱的画布。

她在缓慢地死去,每过一分一秒都在无尽的恐惧中煎熬。徐今良戴着劳动用的橡胶手套一下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你的内脏都被我戳破了,疼不疼?”另只手还在时快时慢地不停戳动。

囚犯浑身像是被电击般抽搐,双眼渗出血丝,她开始口鼻流血,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最终在煎熬中断了气。

徐今良感觉意犹未尽,看着吓呆的徐夏莲才想起解释,说:“她是因为性侵自己的女儿入狱的,我觉得这样的人不该活着浪费粮食,你觉得呢?”

“是……的……”

徐今良收拾起来把东西伪装进工具车里,这时候徐夏莲努力找回声音,说:“完了完了,这出了人命可怎么办啊?”

徐今良依然很淡定,她用手指代替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把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捋顺然后利落地盘起。整张脸终于顺利露出来,那么富有魅力,只一眼就无法让人遗忘的面孔袒露出来。她同时也挺直了腰背,好像真正的魂魄终于复位。

“现在,去找廖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