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
过了一阵,这人主动靠近老太,点点她的肩头,问:“喂,你进来多久了?”
“老太”抬头,似是地狱幽火般的眸子瞬间锁住她,笑着答:“不到一个月。”
这奇怪的人的确是不年轻了,不论是头发还是面上岁月的痕迹,但也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大岁数,面相不过中年。长得非常好看,眉毛整洁细长,眉骨微微高些显得双眼十分深邃,如无尽的漩涡,只看一眼就能将人吸进去。鼻梁也挺,唇形也美,看得这个新囚犯没忍住咽了一下喉咙。
奇怪的人反问她,“小年轻,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这人回:“我叫徐夏莲,罪名是谋杀,但我是被冤枉的。”
“死的是谁?”
徐夏莲:“死的……是……您不会就是?”
“回答。”
“死的是我的同事,他是房屋中介的售员。”
奇怪的人又笑了,说:“不久这桩冤假错案就会真相大白,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听到她这么说徐夏莲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低声说:“所以我是来帮您的?您就是?”
“嗯,我叫徐今良。”
0137 137.可是你好乖啊真的跪到我回家(h
徐今良到这个地方二十多天了,很快就要到一个月,等满一月的时候她就该被转区关押了。为了能必然转到她想去的地方少不了别人的帮助,她没有在里面发现可用的人,所以需要外面送进来一个。
“她都跟你交代过什么?”
徐夏莲:“就是和我说让我放心做事,她会在我出去之前帮我把债还清。姐,咱们得快点,我确实没有杀人估计很快就能还我清白了,趁这段时间你赶紧告诉我该怎么做?”
徐今良略微皱眉,问:“她没有托你给我带什么话吗?”
“没、没有啊……我想想啊。”徐夏莲仔细回想确实没什么要转达的重要的话,“真没有。姐,你们什么关系啊,你是她姐姐?”
“哦。”徐今良态度平平,好像没什么波澜。她没答什么关系而是问她:“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身体行吗?你能接受同A吗?”
徐夏莲双手抱住自己脸煞白,“你看上我了?你们让我进来就是为了点个卖的给你解乏的?”
其实也不是不行。这个人刻意把自己弄得邋遢些是为了降低存在感,不过她确实很有魅力,视觉上很吸引人,感觉上也非常不错。
徐今良:“……”她闭了闭眼在压制着什么,再睁眼后顺利清除掉某些危险的东西,淡淡开口:“不是我,是狱警。”
到了晚上徐今良躺在邦邦硬的小床上,她眉头锁着,闭着眼,好像很不舒服。
确实是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她的含含为什么连一句话都没带过来,她过得好不好?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我的吗?
半睡半醒间,她回忆起与妻子的相处往事。
那是在家里的车库里。
徐今良休息日带了一整天孩子第二天把孩子送上学直接就回了家,她细致地清洗自己,吹干头发后还在耳后喷了一些香水。然后对着镜子皱皱眉,又钻进淋浴室洗掉了香水味。
小茉莉应该更喜欢她信息素的味道。
她哼着歌把家门锁好之后进了车库,又把车库的门锁好。她的手指转着钥匙圈,叮铃叮铃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让跪在毯子上的女人忍不住开始喘息。
徐今良放好钥匙没有过来而是又洗了一次手,然后慢悠悠走过来,弯腰摸女人的腿心,“让我看看湿了没有。”
童寸寒被蒙着眼双手被绑在身后,膝盖下面是厚厚的毯子,但跪久了腿已经开始又麻又痛。当徐今良开始摸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了,痛苦地哼出声音,“腿好痛啊太太……”
徐今良跪在她身后双臂绕过来,一手摸着她的胸一手在她腿间滑动,轻而易举地都摸出水声来,“可是你好乖啊,真的跪到我回家。”她的手指在湿软的小穴口寻找了一会,拉出了一根细线。
那根细线越扯童寸寒喘息的声音就越大。
顺着线徐今良拉扯出来一个两指粗细的椭圆形小柱,“你是不是忍不住含着它夹你的小穴了?”
在徐今良去送唯唯上学的时候童寸寒的确是靠收缩着阴道累积快感,那个小东西被徐今良特意推到阴道中敏感的位置,然后就起身走人了。所以她在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夹紧小穴,摇晃腰肢,祈祷那个东西能稳稳顶住发骚的点。
整个人被折磨得欲火焚身,可快感却始终不够。童寸寒咬着嘴唇,发出委屈的泣音。
徐今良圈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跪久了突然有机会放松膝盖顿时剧痛起来,一时半会都无法伸直腿。
徐今良横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吃她的奶尖。童寸寒因为疼痛和舒服身子在扭动,眼前白花花的嫩乳弹动着,徐今良吃完左面的又去吸右面的。
两颗乳尖都立起来了,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在微凉的空气中绽放。
徐今良轻轻抚摸她的乳房,手指依次划过敏感的乳头,“是想躺着还是趴着?”
童寸寒双手在背后被绑着,所以她说:“趴着。”
徐今良让她趴下,她贴在小茉莉的身后压着她,问:“要吃肉棒吗?”
“……要。”
徐今良用手指玩她的腺口,问:“要哪张嘴先吃?”
童寸寒缩起脖子,“下面的……先吃……”
手指移开,上面染上非常好闻的味道,徐今良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她掰开小茉莉的屁股,手指揉着小穴口,“这里?”她又插入后穴,手指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还是这里?”
“啊~啊~都想要~”
“真是贪心。”徐今良开始脱衣服,动作很快带着些急切,“反正今天我是要把你三张嘴都插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