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莉叫得很好听,徐今良在射精的快感里,她递上耳朵带着某种目的。
她的目的被识破,小茉莉贴在她的耳边娇柔地叫她,“徐今良~好舒服~”
“嗯哼……”
冠头一胀又泄出一口白液,卵蛋抽动着。
童寸寒又开心又觉得好玩,逗弄像是忠犬一样的爱人其中的乐趣很大。她故意收缩着小穴夹着处在射精快感中的肉棒,手指在太太的乳头上转圈抚摸,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说:“徐今良,你射在我身体里好舒服呀,嗯哼……”又夹了一下,“我爱你,徐今良。”
她用软软的唇印在徐今良的唇角,“我爱你……”
这一次她又吻了另一边唇角,“我爱你徐今良……”
徐今良喘着粗气去寻她的嘴唇,最后终于被小茉莉吻到了唇上,她伸出舌尖却仅仅被小茉莉舔了一下,“……徐今良,我好爱……你唔嗯……”
最后一个字被急不可耐地徐今良吃到了嘴里。
0108 108.你听到什么了?
这次做完后童寸寒的信息素更加稳定了一些,徐今良半撑起身子看着她,手掌在她身上一寸寸抚摸。手背划过她的脖子,手指落在胳膊上,像是画家在温柔地上色,只不过她的颜色无法用肉眼捕捉。
她摸了童寸寒的乳房,在这处停留得久了点,童寸寒歪头用带着倦色的眼看着她亲在她的下巴上。徐今良和她接吻,一双手继续抚摸她的身体,最后,完全拥在怀里。
徐今良:“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发情期你的味道比较浓我闻不出其它信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这种事超出了徐今良的认知,她无法猜测,无从猜测。
从前童寸寒也会在生活的间隙里突然流露悲伤,它们都是有历史的,有迹可循。现在柴教授死了,虽然别的人还活着但这种时刻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换位想,这是难得的喜悦时刻为什么小茉莉会不太开心呢?
童寸寒捂住耳朵钻进她怀里。
徐今良无奈,这是不想听她说话吗?
不对,这个举动似曾相识,她之前就见过小茉莉突然多了日常习惯捂耳朵、寻找她。
徐今良耐心地抚摸童寸寒捂着耳朵的手指,等她移开手的时候徐今良问:“你听到什么了?”
没想到徐今良会这么直接,这几个字犹如恐怖电影的结尾让她不寒而栗。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徐今良,只不过这份恐惧并非是对着徐今良。
“我听见……那件事后我总会听见柴阿姨在叫我。她的鬼魂缠着我,总在我后背叫我的名字,有时我也会看见她。或者是什么奇怪的响动,我下意识看过去就会看到是她在吸引我的注意……”
徐今良:“所以晚上窗子被风吹开你以为是你的幻听是吗?”
童寸寒把额头抵在她的颈窝。
她在童寸寒的肩头拍了拍,笑着说:“世上不可能有鬼魂的。”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
只有善良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烦恼,她们一生不能作恶,哪怕一次也会被良心时刻谴责着,这是漫长的酷刑。徐今良明白的,因为她从未见过“鬼魂”,那些痛快的事她从未恐惧过。
徐今良也知道哄着她说别怕,会一直陪着她这类的话只能暂时给她安慰,虽然冒险点但徐今良并不想妻子因为手刃仇敌没有快乐反而胆战心惊。
她捧起小茉莉的脸,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在杀她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茉莉在她掌心里摇摇头,“我不知道,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断了一半,还没死,她非常痛苦看着自己的腰,看着自己逐渐离体的下半身……”
“那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想什么?后悔么?想救她么?”
“不,我那时候没有,我……我拿起刀子帮助她断得更快点儿。”
“你没有直接割断她的喉咙反而是割她的身体,这么说你不想给她一个痛快。”
小茉莉流出眼泪,“就是这样我才害怕,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残忍,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今良没有给她回答反而是在问整个过程,小茉莉讲,好几个小时里柴教授刚开始是在忍受皮肉撕裂的痛苦,这段时间是最久的,后来分裂变大加上刀子促进过程她失血休克,那时候她还没彻底分离开就已经没有意识了,但小茉莉没有离开,她耐心地看着那具肉体在铁块头的帮助下彻底毁坏。
在这时徐今良插嘴问:“你觉得怎样?痛快吗?”
小茉莉还带着泪痕,点点头。
“记住这时候的感觉,你虐杀她来填补恨造成的缺口,这时候的爽快就该牢牢记住。如果你再‘听’到她就用那时的心情回应她,质问她是否还想再在你手下被折磨一次?”
听懂了徐今良的意思,童寸寒在她怀里噗呲一声笑了。
“就知道你连开导人都那么与众不同。”
这天徬晚徐今良待在朱乐的宿舍,她说:“我要出差一段时间。”
朱乐舍不得,问:“那乔尼怎么办?”
她们给小兔子取了个名字,叫乔尼。朱乐负责收拾兔子的卫生,食物靠徐今良带过来。徐今良说:“不用担心,我拜托了别的老师送饲料过来。”
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点在小兔子脑袋上,乖乖白白的兔子,她又挑了挑那对长耳朵。朱乐目含奇异的光芒看着她和兔子,徐今良对兔子的温柔举止会被她用双眼记录下来然后在某个梦境中她成为了一只矮小的生物,用额头顶着那根手指。
“你什么时候出发呢?”
“大约后天吧,不过今天开始我有点忙我会让那位老师帮着拿饲料的。”
朱乐点点头,将乔尼从笼子里抱出来抚摸着热乎乎毛茸茸的小家伙,“好,那我从今天开始习惯。”
习惯只能在梦里见到你。
徐今良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来一顶帽子,帽子上带着兔子耳朵。朱乐眼睛亮了,脸也红了,徐今良只是笑笑,将帽子放在她的床铺上,然后出去了。
朱乐只有晚上就寝的时候才会戴上那顶帽子,因为她在福利院,超额的福利就是对待其他人的不公她已经被盯上了不想再张扬。这是她的一个秘密,一个只有在睡觉做梦的时候能戴上的秘密。枕边是“萝卜主”玩偶,床下是一只活生生的纯白生物。
她睡得很好,直到真正的噩梦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