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宸眼神轻飘地落在荧幕上，「那妳后来有先去洗澡吗？」

「有啊，」芮安抱着枕头点点头，「热得要命都是汗，不洗会死掉。」

「那就好。」他语气很轻，象是随口，又象是刻意压低声音地说：「那身汗流成那样，我还以为妳要黏一整晚。」

「才没有啦！」她笑着摇头，忽然又皱了皱眉，「不过我洗的时候才发现……我膝盖破皮耶，好像是摔倒的时候弄到的，冲水有点痛。」

「嗯？」祐宸眉头一动，「严重吗？给我看一下。」

芮安愣了一下，但还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膝盖，然后把手机拉远一点，让镜头对准腿的位置。

她穿着短睡裤，镜头晃了几下后定住，白嫩的膝盖上有一小片红红的擦伤，皮擦破了点、旁边还微微红肿开始泛青。

祐宸盯着荧幕没说话。

他象是愣了半秒，才开口：「……这样还说没事？」

「小擦伤啦～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有点痛而已。」芮安把手机晃回脸前，抱枕重新收进怀里。

「回来哥哥帮妳亲一下。」

「欸？」

「我是说……膝盖。」祐宸笑得慢慢的，像在故意逗她，视线却没从她脸上移开，「亲亲就不痛了。」

芮安抱紧枕头，有点不敢看他，「祐宸哥哥每次都讲这种奇怪的话……」

「是吗？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他靠着床头，视讯镜头微微往下滑了点，能看到他那件灰色T恤松松垮垮的，锁骨线条隐隐露出一点。

他的手搭在胸前，懒懒地挠了挠，语气低缓地说：「像昨天那个语音，哥哥也是真的……想妳想得很难受。」

芮安整张脸瞬间爆红，抱枕快把她整个人埋住。

祐宸继续说，语气不紧不慢：「妳老实说，妳到底有没有听完？」

芮安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小地点了下头。

他看着她的动作，声音又慢了一点：「那听完以后，有没有……觉得痒痒的？像妳之前看漫画一样？」

芮安的声音像要被蒸发一样细：「就……下面有一点痒痒的……」

「然后？」祐宸轻问，像哄，又像诱。

她迟疑了几秒，才像认命一样说：「我一开始……有用手摸一下……可是……不太知道要怎么摸，觉得越摸越痒……」

祐宸沉默了一瞬，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低了一阶：「所以呢？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棉被夹在腿中间，然后……就蹭了一下下……」

她话没讲完，整张脸都埋进去了，像快烧起来。

祐宸笑了一声，低得像磨在她耳边，语气像轻咬着唇一样黏：

「那现在……哥哥来教妳，怎么摸会更舒服，好不好？」

芮安咬着唇，整张脸都红透了，小声说：「……那、那你要慢一点讲喔……我真的不太会……」

「嗯，乖，听哥哥的就好。」祐宸语气柔得像在哄一只快被吓哭的小动物，「现在，把手指放回去……对，碰刚刚小豆豆那个位置。」

她照着做了，指腹轻轻触上那颗小豆豆，一接触就轻抖了一下，象是电流扫过。

「好……好痒……」她腿轻轻夹了一下，小声哼了。

祐宸压低声音：「很好，现在用指腹……轻轻地画圈，不要急，慢慢来……」

芮安一边照做，一边忍不住开始喘，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呼吸，后来慢慢变得断断续续。

「啊……啊……有点怪怪的……可是……又不太想停……」

她声音颤得厉害，腰微微往下陷，整个人像被什么东西一点点融化，快感从下腹漫开，像一层又一层温热的涟漪。

「那种感觉，就是舒服，妳身体在记得。」祐宸低声说，语气像在吻她，「再慢慢绕几下……妳的小豆豆会变得更硬一点、更敏感，等妳忍不住的时候，就会……」

「嗯……等一下……哥哥……」

芮安忽然声音一颤，手一顿，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声音带了点哭腔：「我……那里热热的，痒痒的，好像要……要、要什么出来……可是我不敢……」

祐宸一听这反应，恨不得现在可以扑过去抱住她，但还是压着声音哄：

「宝贝，那就是要高潮了。」

祐宸语气更轻了：「要不要再试一下？慢慢绕，像刚刚那样……就一下下，不逼妳……哥哥只是想听妳喘一点给我听，好不好？」

芮安小小声地「嗯」了一下，慢慢地把手指放回刚刚那个点，指腹轻轻绕着小豆豆画圈。

「哈……哈啊……哥哥……」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喘息变得短促、黏腻、像快哭出来的软音。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热了，象是心口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小腹一抽一抽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张开，再夹紧，象是在逃避又在迎合。

「哥哥……我……我真的好奇怪……」

她咬着唇，声音一颤一颤的：「我的手指、湿掉了……我是不是……坏掉了……」

「不是。」祐宸语气已经压得发烫，眼神暗得像狼，「是妳的身体……记得哥哥的声音，记得我们之前磨的感觉，它在自己想要了。」

她的手指已经整个湿透，指节都开始打滑，那种从豆豆传来的酥麻一阵阵扑上来，让她喘得像快要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