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明明不应该是敏感的部位,可却痒得惊人……
喉结被连绵不断地刺激,林若森止不住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脖颈感到舌尖不断的舔舐,滑腻又炽热。他仰着脸,灯光在眼中都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晕,泪水克制不住地往外冒。
太奇怪了,亲他的嘴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亲他的脖子……默无这都是什么爱好!!
更过分的是,不只是欺负喉结,捏着他乳肉的那只手挪了挪,就将两团小小的乳房全都包进了手心里,掌根与指腹按住乳尖又揉又压。胸乳仿佛流过细微却不可忽视的电流,顺着血液流经全身,没多久两颗乳头就刺激到勃起,小红豆似的挺立在嫩白的乳肉上。
而后,指尖捏上其中一只勃起的小肉豆,林若森终于忍耐不了这阵失控的痒意,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小奶包难忍地朝后躲,又被托着背重新送回来,把奶肉重新送进男人的手心里。
“呜呜!!不要捏……”他委屈地掉着眼泪,手指攥住男人的肩头,“至少、至少轻一点……我好痒呜呜……”
他的哭泣与颤抖,都一点不落地传递到默无的身体上。
也包括某些难以启齿的小动作。
唇瓣与喉结的肌肤分开时,娇小的喉结正在轻轻抽动。雪白的颈子上,那一团被吮吸出的红痕分外扎眼,一层淫靡的水光正覆在吻痕上。
默无托着他的脸,和他安静地对视着,缓缓笑了。
“宝宝。”男人说,“你如果再在我腿上蹭你的逼,大概很快就会被我操死在这里。”
……这是什么话!!他哪里有在蹭他的……他的……
林若森耳边嗡的一声,脑浆都快沸腾了。他战战兢兢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下体。
为了让男人吃豆腐吃个痛快,所以他的内裤也是专门挑选的款式,薄得几乎透肉,完美贴合他微鼓的小逼,像一只白白胖胖的小馒头,从中央裂开一道微小的缝。
也就导致,当这口小逼出了水,势必就会导致水液轻松地渗透布料,溢到外头去。
默无掐着他的腰,如同提起一只娃娃一样轻易,将他的身体提起一截距离。
即便法袍是漆黑的,可是水痕这种东西,在什么颜色的布料上都是十分明显的存在,更别提在纯白的内裤面料与法袍之间,还牵出几道黏腻的银丝,叫人根本无法忽视。
林若森被提着腰抱起来,脚尖都快够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对方的两只手上。男人的双腿张开,他的两条腿也被迫张得更大,超短裙彻底丧失遮盖的效果,露出内裤勒出的骆驼趾。如果视角足够冒犯,完全能看清被洇湿的粉缝,还有小馒头逼是如何抽动着吐水的。
林若森眼底发热,人都傻了。
完了……他好像真的……
他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除了可怜地发抖和掉眼泪,什么也做不了了,最后竟然抬起头,一双盈满泪水的圆眼求助似的看着男人。
想也不用想,这样的求助会招来怎样的后果。
默无低头看了片刻,将他重新放回自己的腿上,一只手就要伸向这处诱人的嫩穴。
林若森头顶警铃大作,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掌:“等……等一下!!那个……不行……不行的!!”
“怎么不行?”
这个问题太过理直气壮,他竟一时被问得愣住了,本就不聪明的大脑急速运转,可却和塞了浆糊一样迷迷糊糊的,只好咬着唇哑口无言。
“为什么不能让我摸?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默无又说。
林若森的眼神飘了飘,回答的语气颇有些底气不足:“我觉得……还、还不是吧……”
“唔。原来你不愿意吗?”
小海王的视线挪开了,也不明说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动作幅度极轻地摇了摇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愿意?不愿意?……好吧,你不想说,那我也不会强迫你。”默无遗憾地说,“我以为你把我邀请到这种地方,是和我有一样的念头呢。”
说着,他把手缓缓移开了。
或许是感觉到金主即将跑路的危机感,林若森短短几秒内转了数个念头,最后缓慢地呼出一口气。
他抓住对方的手,把它带到了自己的下体,而后视死如归似的闭上眼睛。
“哥哥……你摸吧……要轻轻的哦。”
欺负笨笨的拜金小婊子,果然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默无唇角勾起,一点错觉似的笑意才冒出头,就被他重新压了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人模人样道。
然后,手掌就从衣袍与内裤之间钻了进去,一把包住了整只微鼓的小逼。
“呜、唔……”
林若森吓得睁了眼,低头瞄到自己的小逼被手掌猥亵的画面,又哆哆嗦嗦地闭上了。就算脸红到头晕目眩,他还是咬着牙,努力把男人的手往下按,让对方只能摸到自己的女性性器。
至少……不能让默无知道他的秘密……
好在,男人也没有要往上探的意思。
林若森体型小,屁股也是小小的一只,雌穴更是一只手就能包住,还能用指尖捏捏软绵绵的臀肉。
濡湿的布料贴在阴唇上,又被掌心热乎乎地熨着,本就湿润的下体很快就变成黏糊糊的一团。他也不敢说什么,呼吸都屏住了,被手掌包着小逼轻轻地揉,敏感的小穴止不住地蠕动。中指恶意地贴着小缝揉了三五下,把小馒头都压得从中央陷下去,伴着色情粘稠的声响,水液好像流得更多了,把手掌洇得黏腻湿润一片。
淫液和手掌磨出咕咕唧唧的水声,软嫩的阴唇被压得彻底变了形,真像是一只湿软的小馒头捏捏,手感十分有趣。
不过被捏的小馒头大概不会觉得有趣。
又揉了两下,林若森浑身抖如筛糠,脚尖勉强够到地面,脚腕也难以控制地发颤。他再也憋不住了,泪汪汪地捏住男人的手腕,抖着嗓子恳求:“呜……差不多可以了吧……”
默无吻了吻他脸颊上的眼泪,抽出湿透的右手。林若森才舒了一口气,眼神追随过去,只见指尖正好滴落几滴透明的淫液,啪嗒落在地面上,才呼出去的一口气又滚烫地提回去了。
“宝宝好敏感。揉一揉就受不了,以后做起来,还不得喷得床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