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的手往上,松开扼出红印的脖子,狠狠掐住她下颌,像要把她脸骨捏碎,疼得她五官皱起,颤抖痛哼:“疼……放开我。”
男人像是从牙缝里冰冷地挤出几个字:“是陆柏屿送的。”
“……”
邬怜一心挣扎,囫囵摇着头,只知道否认,不能让他继续生气。
却不知,有些事已经不能回头。
瞿棹往前推了一把,邬怜重重倒在床上,床垫绵软,她长发凌乱遮在脸上。随着劫后余生的大口呼吸,有几缕发丝滑到她嘴里,画面尤为的狼狈。
看着面前雪白细腻的身子,瞿棹想到刚开学接收到的视频,眼神愈发狠戾,尾调寒冷彻骨,“所以,你戴出来想说明什么。很喜欢他?很开心?”
“……”
“嗯?”他拨开她脸上的乱发,拍打着她涨红脸蛋,眸底泛起寒芒,“说话!”
“……”
邬怜一个字都不肯说,心里无力,也空白,回答不上他的答案。
她自己都不懂。
这副看似宁死不屈的架势彻底惹恼了瞿棹,他嘴角含上一抹冷然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好,很好。”
他语气压着怒意,“早就想拿你当哑巴操了。”
“……”
野蛮的、暴躁的、喜怒无常、冷血坏种……
邬怜觉得自己看清他了。
但她没想到,他的狠是没有下限的。分开她双腿,他没给她做任何前戏,连裤子都没脱,拉开拉链,取出粗长硬挺的巨物,直接撑开穴口两片贝肉,尽根没入。
“啊……”
邬怜疼得脸色发白,扬起细颈,双眸在一瞬失神,像美好的艺术品要碎掉。
甬道干涩,她有些难以承受,他往里顶,穴里层层肉褶被尽数撑开,紧紧缠绕茎身,又随着他往外拔的力道而翻出,摩擦剧烈,又痛又磨人。
瞿棹心情极差,力度不加收敛,狠戾地撞击她阴户,肉体拍合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响。
明明是他单方面的欺辱,邬怜的身体却敏感得让她倍生耻意,穴口往外流水,让原本甬道里火辣辣的摩擦感变成难言的快意,甚至很快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盖住肉体拍打的闷响。
她受不住,双手紧攥着他肌肉膨起的胳膊,眼角生出湿意,“我……”
“闭嘴。”
瞿棹一把扯住她白得亮眼的胸乳,肆意捻揉拉扯,冷峻面容散着森然戾气,一字一顿:“不是不愿意和我说话,就永远别说。”
见过他狠厉的模样,但今天不一样,邬怜觉得自己已经稍微适应了,还是会害怕。
她囫囵呜咽,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偏偏,瞿棹看不见,将她双腿抬起,压着与她前胸折叠,让她阴户完全暴露,更方便他下身凶猛地抽插。
经过刚刚那通警告,邬怜连呻吟都不敢发出,把下唇咬得发白,毫无反抗之力。
穴中软肉已经被撞得麻酥,被他大力玩弄拉扯的嫩乳泛着红痕,火烧一般的疼。
他不是单纯在泄欲,他是故意折磨她,惩罚她对陆柏屿的在意。
咬得唇瓣失去知觉,邬怜都谨记不能出声,涨红的小脸隐隐流动着动情神韵,让她羞耻得生出哭意。
不让她说话,但见她咬紧牙关的坚守样子,瞿棹心里郁火更盛。
抓着她奶子的手掌收拢用力,他掐得那绵软乳肉在他指缝四处流溢,奶尖肿胀挺立。就连一直折腾她的下半身,也愈发凶悍,他重重挺腰,硕大龟头专往她敏感花心撞,一度顶到她紧致宫口。
瞬间,邬怜眼眶中的泪珠被撞得掉下来,被迫张开咬破的唇,尖叫出声:“太深了……瞿棹……我要死了……”
可瞿棹越插越快,黑漆的眸子偏执发红,硬挺巨物狠狠蹂躏她的娇弱,寒沉嗓音压着粗喘:“那就死掉。”
“……”
激烈的宫交邬怜真的承受不住,哭红眼睛,示弱恳求:“你想我怎样都可以……我错了……你轻点好不好?”
不好。
瞿棹继续重重捣干,每一下都像要捅破她的肚皮,让她害怕得想疯狂尖叫,什么体面都不顾。
而他不说话,更加重了身上的冷意和邪气。
龟头顶到女人娇嫩的宫口,他毫无收敛,肆意乱撞,感受着她身子的颤抖和穴道的急速收缩,他喉间溢出冷哼,整根插进去,故意捻磨里面温热的内壁软肉。
“啊……”
细白长颈上遍布汗珠,邬怜仰头隐忍痛意与愉悦交织的复杂感受,鬓角也湿润,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干涸,只剩口中破碎的呻吟:“我错了……求求你……要坏掉了啊……”
向来柔弱的女人被操狠了,双眸几近失神,娇小身子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舒展,看起来随他折腾。
就连声音都变低哑无力:“瞿棹……我真的不行了……轻点……”
这不是瞿棹想听的,他眼尾压红,发泄式地抽送几十下,专顶她花心。在她迅速急切起来的尖叫中,他拔出红通肉棒,按住她被摩得发胀的阴蒂。
高潮的淫水尽数泄出,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