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凛被他的话说得心碎又愧疚,他到底要为自己的失言付出巨大的代价。
齐源的阴茎没有了手的抚慰再次传来入骨的情欲,而且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情欲一阵比一阵强烈,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硬得发疼的鸡巴叫嚣着要捅进温暖的巢穴,渴望着被平日的甬道包裹着。楼凛看他这么难受,还想试图帮他缓解,却又被齐源粗暴地推开。
齐源趴在床上使劲地用鸡巴蹭床单,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缓解,这药的威力太过猛烈,得不到纾解的齐源难受的哭出了声。楼凛看得心疼得发紧,一咬牙,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帮齐源解开上衣,用自己的身体贴到对方滚烫的身体。
此时的齐源已经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理智,脑子被情欲烧得一塌糊涂,根本在乎不了对方是谁,只觉得这个有些发凉身体让他特别舒服,他一把抱住了对方,像头野兽一般使劲撕咬着楼凛光滑的冷白皮肤,楼凛一声不吭,顺从地让他啃着自己的肩膀和胸部。
很快齐源把手攀上了那个翘挺饱满的屁股,使劲揉捏着,很快摸到了那个隐秘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齐源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渠道,直接把楼凛的腿掰开,一个挺身贯穿了他,根本不管身下人的感受,开始了抽插。
楼凛这是初次承欢,没有做任何扩张,就这么直接被一捅到底,痛得楼凛冷汗直流,直接叫了出来,他不用摸就知道自己的下面肯定出血了,细腻的皮肤上不住地滚落汗珠,冷厉的剑眉因为男人的粗暴进入痛得拧在一起,差点就翻白眼晕了过去。但是楼凛还是忍着剧痛坚持了下来,他不想忘记自己和齐源的第一次欢爱,即使是痛苦的记忆,只要是齐源的,他就甘之如饴。于是他紧紧地搂住了齐源的肩膀,随他把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齐源只觉得下面那个甬道紧致得要命,虽然刚开始很干涩,但是随着自己的抽插逐渐变得湿滑起来,不过他并不知道那是楼凛流的血液的缘故。齐源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很好的抚慰着,下面那张小嘴无论哪个方式肏都会不停地努力吸着,还不断地收缩着,舍不得把他的鸡巴吐出来,像是渴望他的精液一般不断绞着,想把他的鸡巴像挤牙膏一样挤出精液。两人的连接处在不断地抽插中泛出血沫,齐源只觉得浑身的情欲都被这个小嘴一并吞下,无论他多么粗暴,那张小嘴都会温顺地接纳着。
是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直到半夜才结束。齐源在得到发泄过后终于沉沉地睡去,而楼凛则像个被彻底玩坏又被丢在一旁的性爱娃娃,浑身布满咬痕和抓痕,他的那双腿被齐源掰得太开,几乎成一字,还好他柔韧性不错,不然估计就被掰断了,就这样被掰着腿按着操了很久,现在腿根本合不拢,下面的小嘴被彻底干成了一个圆洞,不知道多久才合的上,往外流着浓稠的精液和血液。
楼凛看向身边的齐源,虽然这场受虐般的性事没有快感可言,但是一想到自己总算被齐源占有,浑身都是齐源留下的痕迹,他就觉得幸福至极,哪怕以后的日子他都要这样被粗暴地肏弄,他也只会求之不得。楼凛抓住了齐源的左手,放到嘴边,像最虔诚的信徒一般吻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亲爱的,晚安,你值得世界上最美的梦。”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憨憨小攻被忽悠的一天,感觉楼凛的戏份好像比较多诶,设定是楼允是正宫,却被哥哥抢了一番(胡言乱语)。嘶,我是不是答应过要写关于赵谦恒的事来着?我差点整忘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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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终于回家 章节编号:7173942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齐源才昏昏沉沉的醒来,醒来的他只觉得头痛欲裂,那药的药性太猛还有不小的后遗症,他感觉昨晚上过于发泄的下体有点疼,身子一时间也没有力气。等他终于缓了一会儿,视线逐渐清明,这才发现身边的楼凛,楼凛的脸色很不好,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更是干燥发白,即使在睡梦中还不停地冒着冷汗。
楼凛身上没有盖被子,因为齐源有半夜梦中抢被子的习惯,平时楼允都会在床上放两床被子,本来房间里是有空调的,齐源看了看楼凛被掰得很开还布满淤青的腿,估计这人昨晚上结束性爱后根本合不拢腿,也下不去床,所以只能在床上挨冻。被强奸式地做爱还挨了一晚上冻,后果可想而知。
看着楼凛那修长的眉宇即使在睡梦中都不舒服地拧在一起,齐源有点担心,试着推了推他,呼唤道:“楼凛,你醒醒。”
楼凛缓缓睁开眼,等发高烧的脑子逐渐清醒,才意识到齐源已经醒了,他赶忙撑起无力的身体,无视自己稍微一动就牵扯全身的剧痛,紧张地问:“齐源,你怎么样了?现在感觉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昨晚上我没力气开空调,你有没有被冷到?会不会感冒?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说着,他就努力想爬起来,咬着牙用手把自己的腿慢慢地合拢,虽然有裂骨般的痛苦,楼凛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齐源看着他这难受的样子本想帮他,但是又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就是喝了楼凛递给自己的那杯酒才中了媚药的,然后自己才和声称爱自己的楼凛滚了床单,昨晚上脑子发昏没反应过来,现在清醒后才意识到这点,他收回了想帮楼凛的心思,转而恶狠狠地看着他。
楼凛艰难地下了床,赤裸着身子站了起来,齐源看见了他身上可怖的伤口,咬痕,抓痕,淤青,不少地方渗出了血,特别是楼凛的后穴,虽然齐源看不见他的后面,但是看着那混着白浊在大腿间流下来的血液,可以想象得到那被直接插入的嫩菊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齐源看着他的伤口愣住了,但是一想到那杯酒,他又觉得楼凛就是自找的。
楼凛那发白的脸上努力挤出来笑容,温柔地说:“齐源,你等我先洗个澡,然后我再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不用你管。”齐源冷漠地说,不过他确实没事,也就射精太多的阴茎有点发疼。
楼凛并不气馁,仍然担忧着:“那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你先跟我去医院,我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是我的私人医生,不需要排队,很快的。”
“你担心我有后遗症还给我喂药?假惺惺地做什么呢。”
楼凛怔住了,原来齐源以为是自己给他下药的,毕竟昨晚上是自己递了那杯橘子酒给他。楼凛赶忙解释:“那杯酒不是我下药的,是宴会上一个女的想讹上我递给我的,我想着你喜欢橘子,才给你喝的,我不会害你,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齐源探究似的看着他,想着昨晚上这人温柔地承受着自己的一切暴力,被弄得遍体鳞伤还要凑过来关心自己,也就相信他的话,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楼凛走,嘴硬地说道:“那我也不需要你带我去医院,我一会儿自己搭车回家,你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