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被世界拒绝了,但废花实在是能活,徐容不再奢望,她开始自己养活自己,在左顾右盼的期盼有人爱自己的日子中,有点狼狈的解决那时不时欺负她的坏生活。
这很容易让某些阴郁见不得人好的恶劣分子想整个端走她。
明默平语气像是施舍一般的松下来点,他双手插着口袋,让开一条路,语气似乎勉为其难,“那三万分一年,一个月还三千。”
“作为回报,也要给我送汤。”
徐容觉着很奇怪,自己手艺可不算好,但她到底没再拒绝,怕明默平再给自己涨利息什么的,于是拎起刚刚的那点蔬菜,准备给他煮一点。
但很快,明默平看见了那些菜叶子。
暗绿蔫巴,毫无生机,跟早上那些一点都不一样。
很蠢,很可笑,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最应该讨好感激的是谁吗?
确实没看过这样的男主和女主,所以一把子吸引住哈哈
保持这个更新速度,好看
涨子出品必是精品
哇偶哇偶
男主好阴湿啊 太好看了
来了来了我大吃特吃??
有更新时间吗?
男主你好阴湿啊啊啊啊
今天给力啊哈哈
今天没有吗?
第十七章 鱼尾
等到徐间生第二次来到这里找徐容的时候,刚一进小平房的破院子门,就看见一个人正站在那个小灶台前面,低着头,正说着什么,语气带着点居高临下那种意味。
“你今天不是有收到多余的鱼?”明默平看着此时锅里的有点发黑的炒菜,面上表情不明,他站在徐容身后,很轻易的就看见她翻炒的手腕顿了下,大概是有点心虚。
因为确实有鱼,也不知道怎么被他发现了……
徐容头埋的低了点,今天自己的老顾客中年男人又来了,拎了两条大草鱼让徐容收拾。
结果她刚刚弄完要装进塑料袋里,后者接了个电话面色严肃的就要走,临走时大手一摆,“鱼你拿着吧,给家里的人做了吃。”
徐容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就没了踪影。
于是两条鱼,一条给了胡阿姨煎熬了鱼汤,浓白翻滚的汤液被人小心又珍视的送过去。
另一条给了隔壁的烧饼小哥,用来感谢他最近时不时就帮忙给自己看摊子,因为明默平是个不讲道理的自大债主,他要叫徐容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就一定要她下一秒就在他眼前,不然就挂出副死人了一样的冷脸来。
徐容被他吓到了好几次,现在隔壁的几个摊主都知道她家里来了个难缠的亲戚,一打电话过来,徐容就素白着一张脸赶紧起身就回去。
但其实又全是一些小事,比如早饭忘记给他做新的,吃饭的筷子没有洗好放在那,扔进洗衣机里的衣服用的洗涤剂味道换了,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又或者有时候徐容来不及做,就买了一些菜市场的早餐让人给他送过去。
结果那天傍晚时候,明默平就拿笔在挂了他家门口的小账本上,用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给徐容又加了两百块钱的债务。
理由是她玩忽职守。
其实大家都知道徐容没有玩,她累的像朵随风乱摆的脆弱小白花,几乎要奄奄一息了,甚至连某天明默平在看她在门口敲门送饭时大门处的显示屏时,突然冷不丁的开口问了句。
“她喜欢虐待自己吗?”
当然不是,事实上徐容每天都将从医生的话视为金科玉律,恨不得要拿本子编成药典以便谨遵医嘱,但即便如此,她也在某天不能睡着的针灸时,一不小心闭着眼沉沉睡去。
下一秒,明默平就绕开了那个挡在中间的碍事物件,神情莫测的站在徐容身前,看着她薄瘦的身体陷在沙发里,连起伏变得平缓的呼吸都跟着也弱了点。
从医生下楼时,就看见自己那个阴晴不定的雇主在徐容身前弯了下身子,正用手拨弄着后者的头发,他头压低的有点过,简直像是在……
从医生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明默平的神情,不禁有点无言和寒战。
至今为止,从医生都没看透明默平到底想干什么,他虽然供职于明家,但是早前只在旧公馆那边的房子里,一直到数月前,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非常平静,但是说出的话很惊世骇俗,他说,“来一趟这里,给我做一次精神筛查。”
从医生一个字都没吭,到了明默平的住处后,一进门,就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两个碟子,里面分别是吃剩的半个三明治,还有几乎快吃完的桃核。
“我最近喜欢一些垃圾。”
从医生那个从小披荆斩棘的聪明脑袋,这次思考了好半天才分辨出明默平在说些什么,不过毕竟术业有专攻,他对这些……特殊癖好也不是很了解,做了简单询问后,他给雇主留了一些地址。
“这是上海比较权威的这方面机构的推荐,您可以去看看。”
说完后,他就照例询问了几句,“您最近三餐如何?睡眠状态呢?是否需要在近期做个体检?”
不过这些问话一句都没得到回应,因为明默平只是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过了好半天,从医生竟然得到了一句很有耐心的,“你可以走了。”
当然浸淫在资本家生活里久了的从医生临走时斟酌了一下,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让您感到舒适的,那在适度的情况下,您无需太过压抑自己。”
这话说完,他似乎就看见明默平的表情好像似有似无的扯了一下嘴角,好像在嘲讽什么。
很快,从医生就发现自己的建议真是给的多余了。
明默平让家里的阿姨带来了一个性格安静的年轻女孩,后者大约更多是因为心理压力,有些神经性耳鸣,事实上西医更适合来做这方面的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