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空灵的声音,仿佛真的来自天堂。每一个音符都是如此美丽,但同时也是如此悲伤,在这场安静的雨里,盘旋上升,传递着了无尽头的不舍。
最后一个尾音渐渐消失在雨里,周围响起了零星的掌声,还有几个人走上前来往搪瓷盅里塞了一些钱。演奏萨克斯风的老人早已蹲在来泣不成声,姬夜也感到脸上一阵潮湿。是雨吗?她伸手朝自己的脸颊抹去,触碰到的却是温热的液体。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雨伞,她转身看去,美丽的眼睛瞬间吃惊地睁大。
“愿逝者安息,阿门。”
举伞的人平静地看着老人,低沉地说道,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好听得让姬夜感到不真实。
“谢谢你。”老人拉住男人向他伸出的手,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随后老人感激地握住姬夜的手,真诚地说道:“谢谢你,天使小姐,愿你一生幸福。”
目送走老人后,姬夜试图回过头对举伞的男人说些什么,可是话还没出口,更多得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和之前的苦涩不同,新的眼泪里带着无尽的喜悦,又热又烫,似乎要灼伤她的皮肤。这时男人向她转过头,微笑地递出一张散发着淡淡古龙香水的手帕。
“Jeanne,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他笑着说道。
“伊恩神父……”姬夜接过手帕试图止住自己的眼泪,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法成功。
“好啦,如果我的出现太突然吓到你了,我现在就消失。”伊恩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取笑道。话音刚落,他就被眼前这个小姑娘冲过来死死地抱住。她的脸紧紧地贴住他的结实的胸口,热烈的泪水浸过他黑色的衣服,温暖了他冷漠的心窝。
“不要……”她喃喃地自语道,“感谢神……让我还有你……”
伊恩举着伞任由她拥着。她长高了,也长丰满了,那成熟柔软的身段像一汪温暖的泉水,包裹着他高大硬朗的身躯,融化他坚固的保护壳。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双眼睛却依然纯洁得如同初雪一般,没有被任何尘埃玷污。
伊恩把手放在她那被略微濡湿的黑发上,刚想为她梳理,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暴躁的汽车鸣笛声。循声望去,一辆黑色奔驰G63目中无人地停在马路边,朝伞下的两人不断地发出刺耳的噪音。
这车是……
姬夜心里一紧,赶紧放开了抱住神父的双手。她有些恐惧地看着从下车径直走向他们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现在比天上的层层乌云还要冰冷,眼神比这雨还要阴鸷。他甚至没有正脸看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神父,而后者则不动声色地报以微笑。
“过来。”
陆凛命令道。姬夜战战兢兢地向他靠近,还没走几步就被他一把扯过去,一个趔趄栽进了他的怀里。和神父温暖的怀抱不一样,此时陆凛的怀抱冷如冰窖。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他打横抱起,干净利落地塞进了后座。她挣扎着想解释什么,可是反抗却更加惹怒了陆凛,捏住她臂膀的手紧收到她生疼。
雨中的神父看着那急速驰远的车,表情森冷而晦暗。
第0007章 荒【SM、拷问、捆绑、流血、后庭、强制】
地狱的光景是怎样的?
一定有火吧?熊熊燃烧地烈火,到处都是硫磺的味道,还有焚烧那些罪人尸骨熚熚剥剥的声音。如果是的话,那她眼前这个男人的眼里一定就是那个地狱。
分不清是愤怒,嫉妒,还是痛苦的火焰在他的眼里蹿动,随时都会蹦出来将她化为灰烬。这还是陆凛吗?印象中的他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如同和煦的春风。可是那曾经像是冬日的阳光般的温暖早已消失不见,在不知不觉间,发酵成地狱那轮无情炙烤大地的烈日。
“……这样子倒是很适合你。”头顶传来陆凛冷冷的声音。
绳索生生地勒进她那雪白的皮肤,她被一丝不挂地用极其屈辱的姿态绑在凳子上。阴暗的房间里唯一那盏聚光灯直射着她,刺得她甚至没法睁开双眼。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寒冷使她忍不住地在凳子上不停哆嗦。乌黑的发丝从肩上滚落下来,企图遮蔽她羞涩的身体,却被陆凛无情地拨开,将那粉嫩娇弱的乳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陆凛伸手慢慢地摩擦起那颗宝石般的乳头,动作轻浮至极,直到它本能地立起来。突然他重重地捏住她的乳头,发狠地连带着整个饱满的乳房往上提。她立刻吃痛地呜呜哀鸣,声音却被口球堵在嘴里,显得更加脆弱不堪。
“看看这淫乱的身体。”陆凛不屑地耻笑道,“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呜呜……”姬夜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微弱地扭动试图摆脱他,却被粗粝的绳索磨得生疼。
“你和那个男人做了几次?嗯?”陆凛一边蹂躏着那对乳房一边命令房间里另外的人,“让她说话。”
一个带黑色手套的陌生男人走过来,摘掉了她的口球。同时另一个带白色手套的陌生男人将手伸向她的私处抚摸起来。他们都带着同样的面具,身着同样的西装,只不过也是一个黑,一个白,动作不带任何感情,仿佛两具行走的机器
“住手……”姬夜害怕地喊起来,声音无助而颤抖,“我没有……快住手……”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不肯承认那就是你的姘头吗?”陆凛嗜血地勾起嘴角,“还是你就喜欢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嗯?”
“不是的……那是神父……我怎么可能……”
“那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我第一次进入你的时候,你会没有处女膜?”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呵,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承认。”陆凛的双手抚摸着她美丽的脖颈,迷恋地享受着上面细腻的肌肤,同时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掐下去的冲动。也许她并没有撒谎,可是她扑向那个男人怀里撒娇的样子足够让他嫉妒得发狂。还有那个神父的眼神怎么可能认错,那种宠溺的眼神……总是天真纯洁到毫无自觉,她就是那样,无可救药地吸引着像他一样精神空虚的人。
她怎么总是招惹危险的人……他必须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好叫她永远不敢离开自己的身边。
“弄她。越疼越好。”陆凛对两个面具人命令道。说罢他便转身没入阴影里,远远地欣赏聚光灯下她白得泛光的肌肤。
“不要……啊嗯嗯!”
下体传来一阵痛感,那是白面具人毫不留情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姬夜难受地挤压甬道,本能地分泌出爱液来滋润手指的进入,刚适应一些,那人便又强硬地塞了一个手指进来。好痛……脆弱的花儿传来阵阵抽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与此同时她看到黑面具人沉默地俯视着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燃烧多时的红烛。只见黑面具人将蜡烛移到她饱满的酥胸上,然后稍稍倾斜。
“呜!好烫!呜……”
融化的蜡泪在她柔软的胸上慢慢凝结,胸前斑驳的朱红称得她的皮肤更加雪白。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只是在滴落的瞬间给受惩罚的人带来痛楚,并将其的尊严也一点点灼烧殆尽。不断的求饶使她的声音嘶哑,委屈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簌簌下落。
接下来该滴在她的乳头上了,那是神经多么敏感的地方。果然这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羔羊发出了惨烈的哭声,整颗脆弱的乳头被蜡泪包裹住,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而晃动。陆凛着魔地看着白面具人塞入她蜜穴里的四根手指。他看见她那最初干涩的甬道逐渐变得湿润,亮晶晶地爱液在那四根手指的攻陷下不断涌出,而就在刚刚蜡泪滴到她乳头的一瞬间,哗啦啦的爱液喷洒而出,溅湿了白面具人的衣袖。
“……为……什么?……”姬夜喃喃自语道,在她无措地注视下,黑面具人的动作不可察觉地顿了顿。他询问般地看向暗处那位君王。此时她的花瓣因充血而饱满,里面的软肉颤动着,不知魇足般地邀请着更多的侵犯。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被这样残酷的对待……她竟然……
打在姬夜脸上的灯光如同凌迟一般,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
“……你果然是个荡妇。”陆凛残酷地笑起来。
“……不……不是的……我错了…放过我吧……”看着步步逼近的陆凛,姬夜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可是刚刚她在三个男人面前被凌辱到高潮是个不争的事实,除了羞耻地求饶之外,她再也找不出语句来为这具散发着浓烈欲望的身体作出辩解。
“放过你?放你出去对别的男人张开双腿吗?”陆凛厌恶地说道。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这样吧,小夜。”陆凛皮笑肉不笑地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说,“你连续高潮九次,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对你来说很简单的吧?”
姬夜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个表情扭曲的男人,他手里握着的那把精致银质小刀让她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