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她是个人,不是件物品。”陆冽咬牙切齿地反抗到。
“你现在倒想起来她是个人了。”左媞安轻蔑地抬起头凉凉地说到,“这只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怀孕。如果之后我们需要后代,这一点可以放开。”
“……”陆冽眉头紧锁地盯着眼前短发的女人,在精于算计这点上不得不说她和他哥哥简直绝配。
“怎么?还是不满意么?”公狗就是公狗,左媞安嘲讽地弯弯嘴角,“这样吧,后庭和嘴巴,选一个吧。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嘴巴。”
静垂的腿稍稍晃动,坠感极好的前后摆衩跟着震颤,告示着天使的苏醒。浓密的睫毛轻颤,她虚弱地睁开眼睛,陆冽那双曾抵住她喉咙的皮鞋刺入眼帘。为什么她还没死,明明已经绝食了这么多天了。清冷明亮的眼眸里难以掩藏的失望,她哀叹一声,任由陆冽靠近解开她的束缚,将她放到一把舒服的椅子上。
坐着的高度让她和轮椅上的陆凛平视。她惊讶地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张笑容和煦如杨柳,一张寒冷如冰霜。那个与她许下诺言的人,明明是前者;但八年后和她重逢不断和她做爱的人,却是后者。
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有两个他。一个叫做陆凛。一个叫做荒。
“荒,通谎,Lie,是冽。”无视了她的惊讶和无措,轮椅上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站着的男人说到,“冽,你给自己取得名字倒挺有趣。”
“……陆凛,是我的孪生哥哥。”没有理会哥哥的打趣,一直站在着的男人在姬夜耳边轻声解释到。陆冽俯下身将她的手脚用皮带固定在椅子上,接着他拿出一袋营养液熟练地扎进她的肌肤。顺着痛感望去,她这才发现手背上原来已经多了好几个针孔。她呜咽着挣扎起来,却被皮带死死固定着无法动弹,只能看着营养液一点点流入自己的身体,继续维系她不堪的生命。轮椅上的男人也朝她慢慢靠近,手臂颤抖着将膝盖上的报纸递到了她的腿上。
…遗体不幸在江中被发现,死者年龄为20岁,女性,G大学生。据消息称死者于昨日凌晨由xx桥坠落,警方初步判定为自杀。
简短的文字旁边印着一张黑白的学生证,乌黑的长发,小巧的脸庞,双眼被马赛克挡住。
那分明是她的照片,她的名字。
她沉默地看着那则简短的关于自己的死讯,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扑扑坠落,晕开了报纸上的油墨。
“你不是很想死吗?我们帮你做到了哦。之后可要好好地感谢大家啊。”陆凛咧开人畜无害的微笑,甚是开心的说到。这个也许是她未婚夫的人,熟悉的脸上还是挂着她熟悉的温柔,然而他嘴里说出的那些冷冰冰的话就仿佛锥子一般,一点点敲进姬夜的心里,突击着她最后的理智的防线。原来已经活在地狱里的她,就连自杀都是不被允许的。
“为什么……是我……”长时间未进食和喝水的嗓音极度沙哑,她绝望地抛出这个没有希望被回答的问题,像是在问眼前这两个男人,也像是在问那位高高在上虚无缥缈的神。
“被献祭的羔羊在被选中时的发问么?”轮椅上的陆凛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也许你应该问,为什么不可以是你。”
身旁的陆冽则是从背后紧紧搂住她。这么多天只吊营养液的她消瘦了好多,他心疼地抚摸着那些愈发明显的肋骨,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将掉落在锁骨处的咸涩泪水舔舐掉。
“因为只能是你。我唯一的天使。”
偏房的门就被打开了。身穿白大褂的宁潇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身挺拔军装的左媞安,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屋内。陆冽放开了怀中的人,神情警惕地盯着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尽量不去留意那对夫妻间流转的微妙气氛,宁潇将一直提着的铁箱子迅速交递到轮椅上笑眯眯的陆凛手里,匆忙地向各位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阿棠……你……为什么你也……”看着门口朋友那张熟悉的脸,姬夜顿时感觉呼吸一滞。
高挑的女人只是温和地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用手指摩挲着她干裂的嘴唇安抚到,“小姬,这都是为了让你能接受这个荒唐的局面。只有洗去你的记忆,再为你重塑一个身份,那么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我不要……不要……你们到底……是谁……”姬夜面色惊恐地试图避开女人的手指,往后靠却只是与陆冽坚固的怀抱贴得更紧。身后的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条黑丝绸的缎带,轻柔地缠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的视线,面前的女人则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球,拨开她的嘴巴塞进去堵住了她的声音。
“嘘嘘……不怕不怕……”女人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到,男人则不断抚摸来回揉搓她的肩膀。感官被剥夺的身体异常敏感,她恐惧地不断颤抖着流泪,含着口球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津液肆溢。
“好了,东西齐了,人也齐了。”远处传来打开铁皮箱的声音,和另一个男人玩世不恭的轻笑声,“就差为八音盒里的玩偶拧上发条了。”
第0012章 Lyla【三角关系、百合、指交、窒息】
清晨的阳光为窗外的世界铺上一层金色,白蔷薇上的露水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雨后的空气格外清甜,鸟雀在叽喳歌唱,远处的山岚悠然的在树林间游离。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朦胧的梦。
最寒冷的冬天已然过去,贪恋温度的Lyla迷糊地朝身旁暖和的躯体靠了靠,立刻被早已醒过来的女人紧紧拥入怀中。也许是从背后抱得太过用力,睡眼惺忪的Lyla吃痛地嘟囔了几声,转过身主动地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姿势搂住了女人的腰。丰满的胸部毫无顾忌地贴上了左媞安的腹部,两颗软糯的乳头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的大腿,逐渐让人心猿意马。昨天晚上的她是那么可爱,那么诚实地扭着腰,渴求着解放。
Lyla到底更喜欢和Madre做爱还是和Padre做爱呢?左媞安一如既往地一边撩拨着她一边逼她做选择。
都……都喜欢……这个问题还是一如既往地难以回答,她把头埋进床单里模棱两可地呢喃到。
不老实回答的话,我们就又要来比赛谁能让Lyla高潮的次数多了哦。左媞安笑着看着她那副逃避问题地模样,手指熟练地操弄着那只被调教得无论何时都水灵灵的小穴。
……Madre……更喜欢Madre……她满脸通红地低声吐息着。
哦?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Padre会弄疼我……
闻言左媞安轻笑一声,手腕一转戳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将身下的人儿送上了欢愉的顶峰。呜呜……她哭喊着快乐的样子是那么迷人,甜美的声音仿佛一只知更鸟在唱着心碎的歌谣。左媞安爱恋地吻着她潮红的脸,在她耳边低语到。
这次你想要什么?除了书和尖锐的器物我都可以给你,到时候藏在这里,Padre不会知道。
……十字架……可以吗?她忐忑地说到,末了又战战兢兢地补充到,木头的就好。
好……。左媞安瞥了一眼藏在角落里那一排大大小小、各种花式的木头十字架宠溺地点点头,她的好天使啊,什么都忘了也忘不了那位早就抛弃她的神。
扣扣。
进来。
陆凛从一大堆医学书籍抬起头。他摘下金丝边框的眼镜,冲门口端着金属托盘的女人礼貌地笑笑。
医生……抱歉打扰您工作了……您的复健时间到了。她腼腆地垂目说到,顺从如婢女。
把东西先放下吧,Lyla。陆凛推着轮椅离开了书桌,将她叫到了手术台前。复健的事情先等等,先听我指令帮我把这些切口缝好。
她麻木地看着手术台上面停放着的奄奄一息的兔子。那是一只怀孕的母兔,医生刚剖开她的子宫将里面鲜活成型的胚胎取了出来。
动作快些,麻药的劲儿快过了。
挽起头发,带上口罩和乳胶手套,她跪在那适合高度的手术台前,在他的指令下操纵着细小的针线,像只灵活织网的蜘蛛一样缝好了母兔的子宫,和包裹着子宫的一层层皮层。陆凛满意地看着那细密完美的针脚,侧目对她那优雅利落的动作投来欣赏的一瞥。她的适应能力令他惊讶第一次看见手术台上的尸体时她还是那副反胃的表情,如今竟能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完成复杂的缝线了。多亏了这个听话同时精准得如同机器一样的助手,只能靠辅助工具使用手术刀的陆凛才能在这座城堡里完成无数实验和研究,为陆氏药业又增添新的活力。
当然,他的助手本身也是研究和实验对象。她是作用肉体的药物最好的受体,没人能比她的反应更精彩;同时她又是作用精神的药物最差的受体,但一遍遍地磨平她那些无力的反抗也同样充满乐趣。
Lyla可是他目前为止最得意的作品。
用镊子夹着棉球吸走缝合处多余的血液时,她静默地盯着兔子那双血红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血色的镜子里,一个女人被凸面所扭曲,正目光冷漠地做着这一切。一定很痛吧。那对小小的鼻翼抖动的频率那么高。没关系的。下一次,再取胚胎的时候就会好很多了。只需要沿着线简单地拆开,再缝起来就好了。至少能少挨一刀。
因为有子宫,所以你还不能死啊。等你再也无法生育那天,就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