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明显更喜欢喻年,但蒋洄对它来说实在太高了,它扭了扭身子,没敢往下跳。
蒋洄察觉到狗子的动作,居然意会了它的心思,轻轻拍了一下它说:“他生病了,抵抗力弱,你别招他。”
狗子居然意外的安静了下来,趴在蒋洄怀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喻年,明显身在曹营心在汉。
蒋洄把狗交给宠物医生,交出去的瞬间,狗不知怎么了,直接吐在了桌子上,恹恹的趴了下来。
一轮检查下来,狗子直接累的睡着了。医生说狗太小了,建议驱虫留院观察两天。
喻年吹了风,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整个人带着病气。蒋洄没敢用刚刚抱狗的手去碰喻年,只能低头用额头碰了碰喻年的额头试温度。
好在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蒋洄在和医生确认狗确实没什么大事之后,没带犹豫的直接在医院预存了一大笔钱,和医生加了联系方式,带着喻年回了家。
蒋洄洗过手给喻年拿药,喻年吃了两口已经塌下去的舒芙蕾,又吃了药,脱掉外套,换上睡衣,缩回了床上。
药劲儿上来,喻年开始犯困,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游离了起来,蒋洄把喻年剩下的甜点吃光,才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怕喻年睡着踹被子,他躺在床上,隔着被子小心翼翼的把喻年裹起来。
喻年睡意朦胧,闻到冷杉的气味,下意识顺着味道想要挣脱被子抱人,结果被牢牢的困住无法动弹。
蒋洄轻轻拍着喻年的背,哄人睡觉。
喻年抱不到人,十分不满的哑着嗓子开口:“你刚刚还抱了狗,现在为什么不抱我?”
蒋洄愣了一下,男朋友这么没有安全感,都是自己的错,他开始认真的反思,然后轻声道:“抱抱抱,是我不好。”
说着,他掀起被角,钻进了被子里,把喻年抱在怀里亲了亲:“以后每天都这么抱着你,行吗?”
喻年伸手搂着蒋洄的腰,终于满意的点了下头,滚烫的唇微微抬起,怕传染蒋洄,只能退而求其次,回吻了一下蒋洄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间,蒋洄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他扣着喻年的下巴,俯身吻了上来,蒋洄在喻年柔软的唇间舔舐,喻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嘴,皱着眉要躲,蒋洄按着喻年的力道却不容他反抗。
“乖,张嘴。”蒋洄声音喑哑,含着点点情欲。
“会传染......”喻年模糊不清的说。
几乎是他开口的瞬间,蒋洄便开始攻略城池,他尝到了喻年舌尖泛着的药的苦味。
“唔......”喻年呜咽了一声,仅存的理智开始崩塌,反正现在抵抗也于事无补,他终于不再闪躲,破罐破摔的抬起手,攀上了蒋洄的背,开始迎合他。
蒋洄身下硬的发烫,喻年心跳有些快,哑着嗓子问他:“要做吗?”
蒋洄咬了一下喻年柔软的唇,恋恋不舍的放过被他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无奈道:“不做,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我是禽兽吗?”
喻年嗤笑出声,把头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你是。”
第五十四章 乖,叫哥哥
蒋洄低沉的笑了一声,一颗一颗解开喻年象牙白色的睡衣扣子,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窣作响,暧昧的水声混着极为克制的喘息被搅的支离破碎。
喻年出了汗,终于退了烧,慵懒的赖在蒋洄身上不想动,蒋洄抚着他汗津津的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看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频闪的手机:“医生说身体检查没什么问题,明天就可以把狗接回家。”
“给它取个名字吧。”喻年说。
“叫小黑怎么样?或者旺财也行。”蒋洄在取名这件事情上简直毫无天赋,类似于小黑、大花、旺财这样站在街口叫一声,就能得到走街串巷散养的狗子一呼百应的名字,显然不能让狗子赢在起跑线上。
“......”喻年在蒋洄胸膛撑着头往上挪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合眼靠着他:“叫饼干吧,好歹是拿两块饼干骗回来的,至少以后狗儿子青春期的时候不会因为旺财这个名字咬你。”
“蒋饼干?”蒋洄砸了咂嘴,觉得这个名字听上去完全没有“蒋旺财”或者“蒋小黑”霸气,以后牵出门和别的狗打架的时候,从气势上就输了一截。
喻年诧异的抬头问:“饼干为什么要姓蒋,它怎么就不能姓喻?”
“因为我是你的老公啊,”蒋洄理所当然的说:“搁几十年前,你嫁进来都要跟我姓,更何况是狗儿子。”
喻年伸手往下精准的捏了一把,威胁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断子绝孙。”
蒋洄赶忙把喻年的手抓过来握住,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断送了两个人未来和谐的婚姻生活:“好好好,跟你姓跟你姓。”
喻年轻笑了一下,颇为艰难拎着蒋洄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背上,让蒋洄继续抱着他,又重新闭上了眼,准备睡个回笼觉。
“说起来,你从来没叫过我老公,连亲爱的都没叫过。”蒋洄把喻年刚刚胡闹时踹掉的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趁着怀里的人睡意朦胧,哄他:“宝宝,叫声老公听听?”
喻年蹭了下蒋洄的脖颈,不情愿的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叫。”
蒋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喻年那张白净的脸,退而求其次:“不叫老公,叫哥哥总可以吧?”
“你只比我大四个月。”喻年躲无可躲,嘟囔道。
“大四个月也是大,来,叫哥哥。”蒋洄动了动腿,磨着喻年不让睡。
蒋洄在某些事情上的耐心强大到可怕,喻年深知自己今天如果不叫,蒋洄绝对会一直磨下去。
他趴在蒋洄怀里,像糊弄事儿似的,飞快的叫了声“哥哥”,然后转身翻下去,背着蒋洄不知道是在生闷气还是在害羞。
蒋洄靠过来,胸口贴着喻年光滑洁白的后背,抱着他的河豚宝宝,低着头,顺着喻年的腺体吻到耳朵,然后用虎牙轻轻咬了一下喻年的耳垂说:“乖,哥哥疼你。”
喻年的脸逐渐漫上一层淡淡的红,闭着眼囫囵了两声,很快又被抬起腿。
......
(此处赠送八百字)
蒋洄断断续续抱着他做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喻年才被抱着进了浴室,他早就没了力气,任由蒋洄给他洗澡,强打着精神吃了晚饭,蒋洄拿着感冒药过来。
苦涩的药片混着温热的水划过喉咙,喻年皱了皱眉,拿着药盒,反复确认上面确实写着“微甜”两个字,心说现在厂家居然也开始欺骗顾客了。
口中被塞了一块糖,草莓的味道瞬间驱散了苦味,喻年愣了一下,含着糖撩起眼皮看着蒋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