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女子不断在他眼前摇晃颠震的丰满雪乳,白花花的让人看花了眼。

不断扭动的小女人渐渐不知足起来,花穴内瘙痒难耐极了,好想被填满……

“快给本世子下去!”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嗯……”康玉仪甜糯的嗓音好似在滴蜜,“世子殿下,您帮帮玉儿吧……”

世子勃然大怒,若不是顾念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且刚经历破瓜之痛,否则早将她丢下床了。

许是方才扭腰乱蹭让康玉仪的穴口湿糯松软了几分,她居然不经意间吞下了大半硕大的龟头。

“嘶……”男人下意识倒吸了口气,险些被夹射。

才刚破身两日的康玉仪好似身下被劈开了一般疼,但钻心的痒意不断侵袭着她,只想把这能解救她的巨大男根吞下。

她扭着腰艰难曲折地往下坐,嫩穴将庞大肿胀的硬物一点一点整根吞没。

男人眉头拧得紧紧的,似乎很是嫌弃,偏偏身下却无意识般浅浅抽送律动起来。

康玉仪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面对面抽插的姿势顶得极深,暧昧水声“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这样顶了一会儿,男人却有些不耐了,抬手用粗糙大掌掐着她的纤细腰肢,使劲儿把她往下按,同时挺腰往上狠肏。

如此一来,庞大阳具直接顶到了水穴的最深处,康玉仪哭着娇吟着,白里透着潮红的小脸满是泪痕,身下亦不断泄这大股汁水。

男人又觉不够,直接下床站起身来,托着康玉仪的娇臀把她悬空抱起,大进大出地狠肏着。

康玉仪整个人悬在半空心慌不已,只能用小腿死命勾住世子精瘦的腰,双手往后撑着床沿,紧紧纠住被单。

世子咬着牙关持续抽送着,大颗大颗的热汗滑过他英气刚毅的眉眼,落在康玉仪白皙如玉的娇嫩肌肤上。

“嗯……啊……”康玉仪双目失神地娇吟不断,温热的水穴有频率地痉挛绞紧,箍得他肿大的阳根发疼。

男人微微退出一点,再重重地狠入,如此反复着,感受她层峦叠嶂的细嫩穴肉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密密麻麻地吮着他的棒身。

康玉仪有些受不了,扭着身子一个劲儿往上缩去,刚刚泄身过的嫩穴敏感异常。

“不要了……不要了……世子殿下……”康玉仪梨花带雨地摇着头,偏偏这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愈发让人想狠狠欺入了。

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入得这么深,仿佛要被肏穿了……

男人亦早到了自制力全面崩溃的临界点,硕大阳物被她这般死死绞含着吸附着,每每律动抽送都抖舒爽到头皮发麻。

若非他不断调整内息,极力忍耐,早就缴械投降了。

又狂风暴雨般狠肏了数百下,世子脊椎骨一阵的酥麻,腰眼酸胀,动作愈发狂野。

将康玉仪肏弄得连娇喘都没力气了,几乎昏迷过去,男人才最后几下发狠般死死顶着深处,喷射出大股浓稠阳精……

如此又过了两天,秦王世子前往主院问安之时,与母亲秦王妃主动提起要纳通房康氏为正式的妾室。

秦王妃讶然,没料到儿子开了荤后对那玉仪这般上心。

“元珩,你尚未娶妻怎能纳妾?若传出去……”秦王妃很是难为情。

只见他淡淡道:“儿子只这一个妾,不打算娶妻了。”

秦王妃闻言如同晴天霹雳般,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满脸难以置信。

“你竟如此心悦那个玉仪,愿意为了她终身不娶正妻?”秦王妃茫然不解。

世子剑眉微蹙,又不愿过多辩解,只微微颔首就告退离开了。

而秦王世子尚未娶妻就正式纳妾的消息传遍整座京城,连宫里的皇祖父永丰帝都知晓了。

“好!好!好!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永丰帝闻言乐不可支,龙颜大悦。

当即就要给这个他最看重的嫡长孙秦王世子赐下十数名风情万种各有千秋的美人,让初初开荤的他大饱口福。

但永丰帝没想到的是,他那嫡长孙秦王世子一眼未看就直接抗旨拒收。

甚至后来终其一生都专宠着当初那位给他开荤的小通房……

当然,这是后话。

070|65.立嫡长子李康璌为储

初冬,小雪时节,雪花纷纷吹落,及地就瞬间融化了。

帝后大婚过了两日,康玉仪因大着大肚子不适应皇后所居的承宁宫,又重新搬回了从前的露华宫。

况且露华宫距离皇太后的仁寿宫更近。

无论是她去探望大皇子,亦或是大皇子迈着小胖腿来找她都方便许多。

康玉仪自荣登后位并掌管凤印以来每日都过得极为忙碌充实。

原先每日念书识字的功课仍保留着,还加上了一项查阅内务府每日宫份账目的任务。

皇帝本想让她好生熬完怀胎十月,日后再正式接管六宫杂务。

但康玉仪却觉得每日检查宫中瓜果蔬菜、绫罗绸缎等开销的账目极为有趣。

反正又不需她亲自去查验,只是瞧瞧账本而已,所以日复一日地坚持下来了。

如此便毫无波澜地过了两个月,来到了元熙五年的腊月三十。

每年的除夕大宴便是宫中一年下来最盛大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