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到了院落内正屋与父母一同用着晚膳的颜朵,看着哥哥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由得嘀嘀咕咕起来。

“都还没有用晚膳,这么急着回房做什么。”颜朵满是不解。

大王子在房间内放置杂物的小箱翻找了许久,终于才在箱底找到了前些天收到的锦囊。

当时他随警惕不已,并不愿收下,但也最终并未丢弃,只放回了自己厢房的处置杂物小箱内。

他当时设想着这大抵是哪家闺秀遗落的东西,若被被不怀好意的人捡去,恐怕要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这才先行收了起来,没随手丢在外头。

大王子努力将这被他撕裂了的锦囊拼凑起来,确实与今日贵妃身上系着的香囊很是相像。

他的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着。

难道这是贵妃无意间遗失的香囊,到了他的手里?

随后,他又将撕开两半的信拼凑起来,信中是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原本满怀欣喜的大王子瞬间冷静了下来,整颗心如同泡在冰水中。

这,根本不可能是……

原来是有人要借他之手陷害贵妃!

他呆坐了片刻后,当即 [Q~群]·( 7^8.6^0^9^9^8^9/5整理) 捏着手中的锦囊与信,火急火燎地朝瑶台殿的方向而去。

未等守着殿门的内监为他向内通传,喇库大王子便径直跪在了殿前,自行请罪。

063|60.一更(微h)

夜色正浓,一轮下弦月宛如高悬半空,银白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地上。

自抵达并下马车,皇帝一直打横抱着裤裆被撕裂的康玉仪,进入瑶台殿便径直往浴间而去。

不论二人在不在瑶台殿内,此处的大浴桶都时时刻刻备着温热的水。

一个大而长的空心竹筒从烧水房将热水源源不断地缓缓注入浴桶内。

浴桶底部亦有小孔会将水漏走并用在其他用途,桶面这才不会溢出水来。

皇帝虽怜惜她腿根被马背磨得红肿了,并未动真格用膨胀雄伟的阳物插入,但手上该占的便宜一点没少占。

此刻他幽将怀里娇滴滴的人放在浴桶侧的花梨木太师椅上。

皇帝俯首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袍。

袒露出他精壮高大、力量勃发的古铜色躯体,与威风凛凛不断抬头叫嚣的雄壮阳物。

雄浑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康玉仪羞赧地连连别开眼。

但她心里很是疑惑不解,为何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遍布这硬邦邦的疙瘩块,劲瘦腰腹上甚至整齐的八块!

皇帝不耐再研究她身上这蜜合色骑装如何解开,索性如同方才一般粗暴地用蛮力全撕开了。

仿佛在剥开蛋壳一般,衣衫被撕毁脱下,康玉仪莹白剔透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精致艳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浑身上下泛着粉光,本就白皙胜雪的娇嫩肌肤愈发诱人。

因在马车上被迫泄身释放在皇帝的手中,此刻康玉仪还未彻底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

身下水光淋漓的湿穴更是仍在羞答答地吐出蜜液。

皇帝眸色再次暗了下来,本就雄伟壮观的阳具再次膨胀了几分。

他蹲下身来,将头埋入康玉仪的腿心处舔了舔,细细吮吸品着这香甜的甘露。

高挺的鼻梁在肿胀敏感的花蒂处来回刮弄着,穴口当即再次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啊……陛下……”康玉仪微微仰头娇哼呻吟着,身下的酥麻酸软与快慰不断冲击着她。

方才在马车上,顾及一门之隔的车辕子上坐着个车夫,康玉仪娇吟声很是压抑。

如今在瑶台殿她熟悉的浴间内才略放开了些,娇喘吁吁地哼哼唧唧着,很快就颤着身子泄了身。

湿哒哒水穴喷涌出的汁水全被皇帝贪婪地吞咽了下去。

饮了不少康玉仪的汁水而大饱口福的皇帝倒没忘记给她也补补水。

花梨木太师椅侧的小桌上便备着温茶,皇帝直接倒了一盏递到她红艳艳的唇边喂她喝下。

康玉仪乖巧可爱地张口一饮而尽,仍觉不够,伸手抢过杯盏自己再倒了一杯喝下。

又缓了一会儿,才将气喘吁吁身子发颤的她单手捞起,并跨入大浴桶内一同坐下。

两人的同时加入,浴桶内的热水瞬间溢得满地都是,好在浴间四周都有排水的地漏。

一番清洗过后,因从围场回来至今仍未用过晚膳,两人都换上一身常服,而非安寝的里衣。

晚膳刚用完,就有内监火急火燎地小跑这进来,说是喇库部的大王子正跪在瑶台殿外请罪。

皇帝剑眉微微拧起,思及喇库部数十年来的忠心耿耿,及这位大王子的碧血丹心,才没命人驱赶。

“朕出去一趟,你先回去歇息罢。”皇帝温声道。

不直接传召入内,是因夜色已深不应让外男进入殿内。

可康玉仪心中却很是好奇,一双水漉漉的杏眸忽闪忽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