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水穴仍是紧致吸附着不放松,仍然微微发硬的肉棒退得有些艰难,鸡卵般硕大的龟头拔出时甚至发出了“啵滋”声响。

被猛烈抽插过的穴口花唇微微外翻,一股极浓稠的白浆缓缓流出,小花蒂亦红肿得楚楚可怜。

夏夜闷热,即便寝殿内摆满了冰盆,两人经过大肏大弄的动作也已大汗淋漓,仿佛淋过雨似的,皇帝便抱着康玉仪到侧间常备着温水的大浴桶内。

这浴桶虽能同时容纳三四个成人,但皇帝常年习武,身材健硕高大,与丰腴微胖的康玉仪站一块儿,格体都接近是她的两倍了。

是以两人同时在里面坐下就很是拥挤,肉贴着肉,根本动弹不得。

康玉仪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呆呆地靠在他火热结实的怀里。

虽仍是羞躁的很,但因他方才行事颇为温柔有耐心,康玉仪便下意识觉得与皇帝亲近了不少。

须臾后,她大着胆子问:“陛下,为何大皇子会住在皇太后的仁寿宫,不住在咱们露华宫这儿?”

从那日去仁寿宫见了大皇子之后,她就满心不解困惑了。

皇帝剑眉微挑,凝眉直视她绯红的小脸:“你想起来了?”

康玉仪杏眸眨了眨,摇摇头:“没有。”

皇帝眯眼思忖沉吟片刻后,很是意味深长道,“等你自己想起来,便知道了。”

康玉仪刚经历了一场激烈孟浪的情事,白天又接连发生了许多事,这会子实在困极,并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耷拉着脑袋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皇帝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将她抱出浴桶,并动作轻柔地擦干身子后再抱回了床上安寝。

次日晌午,皇帝一如往常般在昭明宫勤政殿处理着政务。

忽然有一小内监上前禀奏:“启禀陛下,大长公主之女裴家小姐前来求见。”

“不见。”皇帝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地批阅着手里的折子。

昨日因太皇太后的圣寿宴大办,暂停了早朝,今日积攒了许多政事尚未处理。

小内监得了话,急忙退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的内监又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启禀陛下,裴家小姐说有要事禀报,她说今日不能得圣上传召她不会走的。”

因殿外的裴玉媗悄悄给这小内监塞了一锭分量不轻的金元宝,小内监接到手里就舍不得退回去了,只好大着胆子再次帮她上奏。

皇帝眉下不耐,但偏偏这是太皇太后唯一的亲外孙女,又是内阁首辅的孙女。

太皇太后尚在人世,他要顾及长辈颜面,总不能让人直接把裴玉媗拉下去,只好微微颔首让她进来面圣。

裴玉媗今年已满二十整岁,都过了本朝女子的适婚年龄了。

连昨日外祖母在圣寿宴上提议的选秀被拒,裴玉媗实在无计可施,只好听了母亲大长公主的话,主动出击前来向皇帝表哥讨要名分了。

自她懂事起,就在外祖母与母亲的耳濡目染下坚信不论帝位上坐着谁,她都会是中宫皇后。

所以她一直勤恳学习女训女诫,素日除了入宫陪伴太皇太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刻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

只等着皇帝表哥迎娶她为正宫皇后,让她得以统领六宫,母仪天下。

偏偏皇帝表哥继位已经五年之久了,把她从十五岁的及笄年华熬到了现下的二十岁。

不仅完全没有要立她为后的意思,甚至根本就不松口要再纳妃嫔、充盈后宫。

裴玉媗心想,哪怕能要个最低等的选侍、采女名分也好……

如今她早已是全京城最大的笑柄,除了入宫这条路,再无其他门户相当的世家子弟愿意娶她了。

裴玉媗款款走入殿内,见皇帝并不抬眼望她,只好端庄优雅地行礼:“给圣上请安,祝圣上万福金安。”

“免礼,有什么事便直说。”皇帝仍并未抬眼,注意力全在手上的折子上。

裴玉媗见他如此冷漠以对,大失所望。

想起那康贵妃的模样与素日的做派,暗道皇帝表哥兴许是喜欢放得开的。

可裴玉媗自幼经受的教育从来没有教她要如何勾引人的,想着想着甚至心里很是委屈。

她蓦地楚楚可怜地低泣:“表哥,求您要了玉儿吧……玉儿想做您的女人。”

听见她自称玉儿,皇帝眉头紧紧拧起。

017|17.要多个娘娘?

太皇太后所居的慈寿宫内。

炎炎夏日的午后,宫殿内闷热的好似火炉。

因太皇太后年纪渐长,又有体寒之症,太医多次劝诫慈寿宫内万万不可添置冰盆的,所以这处与其他宫殿相比格外的闷热。

太皇太后陈氏因连年病痛缠身,面容苍老得厉害,可通过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也能看出她年轻时的清丽容貌。

女儿大长公主与她有几分相像,但大长公主同样肖似父亲永丰帝,五官有着明显的钝感。

而外孙女裴玉媗则不同,祖孙隔了一代,居然比大长公主更为肖像年轻时的太皇太后。

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却不显俗媚,身段纤细,如弱柳扶风,袅娜娉婷。气质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

因太皇太后多年体弱,生下一女后再无生育,所以把一切的宠爱关注全倾注在了女儿与外孙女身上。

她尤其对外孙女寄予深切厚望,早在永丰年间,太皇太后就已四次三番买通钦天监的人,对外宣扬外孙女是天生凤命

永丰帝在世时,储君未定,朝堂诸党羽暗潮汹涌,她才没让外孙女早早定下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