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儿小穴主动收缩,实在舒服极了,他嘴上不乐意,实际这种温柔缓慢以他感受为主的做爱方式,真的很享受很省力,那热肉棒搅的他身子满足,心里的抑郁寂寞也得到很大的排解。

他就算不喜自己,他也是自己的丈夫,愿意碰自己,自己就会试试看继续下去这场……无望。

抱住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死胖子,薛若离竟觉得有点硌手,下面被温柔的波浪一股股的拍打在臀瓣上,像是要拍出肉花儿。薛若离红着媚眼鼻音细长,咬了又舔顾寄北的耳朵:“嗯嗯嗯……就是这样~~再多嗯嗯~~再多一些~~”

薛若离雪白细手坦荡的握住小阴茎,却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叫着连续射了两次。

顾寄北晕晕乎乎的:“我伺候你!!”

处男肉棒又大又硬,被绵绵密密的裹着,湿湿嗒嗒的吸允着,小穴里仿若千百万张小嘴伺候着他,把他呵护在花心儿里,包容一切的不完美,让他肆意快乐。

顾寄北神志荡漾里,胸前贴着来自心上人身上的那对儿香峦,丰盈的颠荡。裹着那薄薄的纱,美好的水滴形状无一不漏。

嘴唇火热向下,隔着抹胸对乳尖的部位蹭了蹭,悄悄把脸沉迷信仰似的埋进去。

“你……啊……”薛若离眼角通红忘记挣扎,肩膀的寝衣丝滑到胳膊,香肩半露,露出雪白的肩膀上一小朵似花又好似狐狸头的淡红胎记。

薛若离似嗔似怨的扯了一下胸口大脑袋的头发,又浑身发抖的抱紧了。

乳头凸起被这男子咬了,下面又射进来了满满,从女穴散发道全身的酥麻快意,爽的突然从子苞里流溢处一大‘潭’的水浇在肉棒龟头上,薛若离竟是潮吹了。

薛若离虚脱的被欲望终于烧着的‘胖子’放倒在床上,自下而上抬头看着人,两腮红彤彤的侧过去。

这人好像比从前好看了很多,瘦了很多,还有力了很多……尤其那里也弄的他比从前舒服还持久。

“嗯啊啊!!死胖子你轻一点!!唔唔嗯啊~~~左边一些~~~”

七、我来赚钱养家,你只需要貌美如花(火热爱爱RR级)

“讨厌,你混蛋~啊~你不许咬哪里~~嗯~~”薛若离红着眼梢,雪白的手指推搡着越发过分欺负自己双乳的死胖子,但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娇蛮。

顾寄北实在对那对儿丰盈白兔垂涎的不行,只得退而求其次,想着更贴心伺候薛若离,滑到他身下,分开两条白蛇般软和玉腿抗肩上,含住那玉白阴茎,舔着最敏感的大腿根嫩肉。

被周到的伺候着,吸允着那里,薛若离觉得全身都酥了,柳条腰肢狂乱的扭动,自己往那笨蛋嘴边挺腰肢,尖叫声响彻屋子:“嗯啊啊啊――”

顾寄北见状大手改为抱着那浑圆雪臀,温柔的揉着抚摸着,有些着魔控制不住自己的轻咬了下那粉色的可爱睾丸。

“嗯唔唔……嗯呜呜……”舒爽的无以言表,薛若离心底里泛起涟漪,眼睫湿透了,越是这样爽利到极致便容易胡思乱想,想起刚刚这死胖子心里还想着那些娈宠,此刻不知道把自己当成谁,便有些委屈呜咽,本来快要释放的玉茎便怎么都射不出来,难受的很。

声音弱弱的小猫儿似的,细白的手指抓住身下被褥,不甘心极了。

顾寄北脸都憋大了,下边硬的不行以为薛若离又不舒服了想要,温柔的把那双腿捧着,缓缓推进那女穴儿。

“扑哧――”肉棒进去一个头儿便在害羞带怯的玫瑰花似的女穴儿门口蹭了蹭,直蹭的人那里又流水了,不再犹豫的完全插到底。

“痛不痛?若离?”低沉的嗓音,温和又关怀。

薛若离用手背挡住嘴,杏仁大眼幽幽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柳叶眉蹙着,明明他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长长的睫羽,和清澈水润的黑瞳像是迷茫的在林间受伤的小鹿一样。

顾寄北开始动,薛若离雪白丰腴的身子一荡一荡的,快要撞到床头又被顾寄北的手臂挡护着。

“嗯嗯嗯………”包裹双乳的纱抹胸半遮半掩的快要掉下来,薛若离慌乱的要拉上来,眼睛急的快哭了,却被顾寄北挡开。

顾寄北虔诚的吻遍那对儿上下颤颠的乳,下腹律动也没停,大手抱过薛若离绕到后背重新束紧抹胸带子。

姿势把白雪少年整个拥入怀里,万般的怜爱显露无疑。

薛若离放下心,脸蛋由白转绯红,紧紧搂住顾寄北的肩背,小阴茎射了一大波精华在顾寄北小腹上,女穴抽搐着箍着肉棒:“嗯啊啊啊……”

顾寄北稍微用力的挺几下,当即也满满发泄在高潮的女穴儿里。

热汗从顾寄北额头滴下来,落在薛若离肩膀后的胎记上。

香肩抖了抖,薛若离眼圈变成魅惑的粉橘色,眼睫眯缠着,窝在胖子颈窝处睡着了。

“好香……”顾寄北闻到馨郁的香气道从薛若离身上散发出来,香气浓烈芬芳,令人心驰神往。

顾寄北慢慢把人松开,去弄了温水仔细给薛若离擦身收拾,自己冲了凉才睡下。

刚躺下,这原本拒人千里之外的泼辣美少男竟然直接投入他怀里,枕着他肩膀。

顾寄北僵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单手抱住人。

心里忐忑:看来我伺候的还行?还有机会的!!

顾寄北傻笑的像个缺心眼,长臂一捞拿来个大扇子,慢慢的给怀里美人扇风。

怀里的人体温低,顾寄北渐渐的也撑不住睡了。

薛若离眼睫微动,睁开眼看着自己腰际的扇子,和几乎埋在自己胸部处的男人,微微皱眉。

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你到底是谁呀……”

清晨,山里的布谷鸟叫的动听起劲儿,一向浅眠的薛若离醒了,身边空荡荡的不见人。

屋外响着人说话的声音。

“屋子甚时候成了你们的了?!你们要不要脸?!”杜家大婶叉着腰骂道。

“这位大姐,这里的确是我的祖产,我带着妻子来这里定居,现在他在屋里歇息,咱们能去外边谈吗?”顾寄北只穿着中衣中裤,脚下是一些刚刚劈好的柴。

杜家儿媳尖嘴猴腮,脸上的脂粉比城墙还厚,身上确实粗麻劣等布裙:“呦呦呦,我说小哥,你虽然是主家的,你也太不讲理了,俺们家的地契都在这里呢,房子是你家的看门狗安置的俺和俺婆婆不说啥,可地是俺家的!当时俺家登记开了十亩地,你家占了俺家一亩多地半呢!!”

顾寄北忙去翻箱倒柜找到当时分给他桃庄的文书,顿时捶胸顿足。

顾寄北真是郁闷死了,说什么把桃庄给他,哪里是给他,他只有管理权,说是祖产,其实很早之前就被老祖宗把地和田分给了穷苦人和当地贫家。他们只有一百亩自选田的租赁权和地契,压根卖不出去,所谓自选田,就是一些贫瘠的根本种不了任何植被的地,有将一百多亩山田,一亩地田也没有。

顾寄北扶额:“这样大姐,这一亩我总不能把房子拆了给您,您就直接说句话吧,要我如何补偿您?我和我妻子也是初来乍到,很多时候需要庄里人担待,还希望能互相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