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八爪鱼一般环着他,只是这次她没了之前的惊惧和忐忑,她似乎被两人性爱之后那淡淡桃木香味给沉醉了。
没想到两人的体香糅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合适,清新幽淡,附着在两人肌肤上,久久不能散去。
他的臂膀壮实,满满的肌肉,还当了她一整夜枕头。
昨夜的疯狂,让她的小穴直到现在还是满满的汁水,但是因为他大肉棒满满登登的插着,好像她的花穴就是为他的大尺寸量身而作的。
那个丁字裤阴户那点的布料已经被她不安分的双腿揉搓成一条细绳,箍着他的肉棒,助力他插着她的穴。
头顶上方的人缓缓睁开眼眸,正好与怀里的小奶猫四目相视,她的眸光水润润的,就像她的小穴含棒待操。
“阿正哥哥,你醒了。”她蹭着他的下巴,像只乖巧的猫。
今天的她没了昨日的不耐,更多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你记起来了?”他问
“记得,阿正哥哥,我们之前就认识,在我很小的时候,对不对,阿正哥哥?”她露着贝齿,脸颊绯红。
他眼眸里满是惊讶。
她迎着他的眸光,小舌头舔着他的唇瓣,“阿正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怎么让我嫁给阿令。”
他把她抱在怀里,高大身躯将她紧紧包裹,怎么会不喜欢,就差把她揉碎在他的身体里。
她像只粘人的小猫咪一直在她怀里动,
两人交合地方汁水淋漓,他的胸口被她一双白兔般的奶子挤着。
她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跨在他胯间,让他还有一半的肉棒能再进去一些。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失忆的嘛?”顾永正大手伸进她的秀发里,一下一下轻轻揉着她的头皮,这动作像是抚弄她的奶子。
“火,着火了,我被困在火里,阿正哥哥是你救得我。”
小奶猫娇小玲珑,顾永正高大精壮。她往他腰部爬去,啪,肉棒滑出来,龟头有弹性打了一下她那外露的阴蒂,唔,她颤了一下,
那肉棒就像是干旱很久的枯木,经过一夜汁水的浸泡,焕发出了勃勃生机,红红的,亮亮的,尤其是龟头伞端,赤红亮眼。
那汁水横流的小穴就像是蜗牛爬行,从他胯部一路上移,留下一排水印。
小奶猫最后停他那沟壑分明的腹肌上,小而翘的屁股蛋蛋一夹一夹,用他块状肌肉撞击那软软的阴蒂珠珠。
唔,就像是指尖按压在键盘,那种压力带起阴蒂的爽感击打着她的脑袋瓜。
顾永正也感到腹部那颗极度柔软的一枚小珠珠还有湿漉漉的小穴,他的大手缠绕她的发丝,吻着她的唇瓣更加用力。
她被他吻得都快高潮了,下身泄了很多水出去,她双眼迷离,就像是在水里游泳,双腿在他腹部蹬着,好像窜到他的身体里,她喃喃说着:“阿正哥哥,我们这样不对,是不是?”
他俯身屈膝抬腿,全身抱着她一起蜷缩,直至那勃起的大肉棒的伞端抵进她双瓣臀部中心。
她移动着屁股蛋,才拔出一会儿,她花穴洞口又变小了,麻麻的,辣丝丝的。
“你和他离婚吧。”他长臂一伸,握着她的玉足,她的腰肢和骨头那么软,他随意的一掰,那纤细的长腿带动她整个身子向下趴着。
小奶猫浑身绷紧,没了刚才的水润和急迫得样子。
她引诱他,骗他,想借用儿时记忆,劝她放了自己,成全她和阿令。
他躬身压在她后背上,双臂撑在她耳旁,后入,整整一长根直直插了进去,耳语道:“李溪溪,你知不知道你从小就不会撒谎。”
他问她唯一的问题,她错得一塌糊涂。
整根有史以来第一次全部浸入,还是后入,小奶猫直接就被插得眼冒金星。这好像是两人做爱那么多次以来,他最粗暴的一次,
也是他认识她那么久以来,第一次那么迫切想要占有她的身和心。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弟弟每次都那么粗暴的操弄她,好像不那么霸道,她就会像烟火一样消散在眼前。
用最狠的体位,做最狠的爱。
他不许她张开腿撑大洞口,而是让她并拢双腿,用最窄的口抽插最粗最长的肉棒。
那肉棒好比她的脚踝那么粗,在那小小洞穴,窄窄的翘臀里抽筋拔出。
身下的小奶猫全身泛红,那是极度慌张夹杂着极度的情欲,一起淹没她的理智和愤懑。
他总是轻而易举识破她的心思,让她一早上的伪装顷刻间化为乌有。
甬道里的肉肉张着小嘴极度亢奋得吮吸着柱身的每一寸,宫口里浸润着龟头,一切都在沉沦。
小奶猫被他操弄几十下之后,呜咽着,侧首趴在床上,嘴里咬着枕头。
明明他把她操弄那么舒服,但是她却坚持不叫。
她在和他较量,觉得只要她能挺住,他就会觉得无趣,就会放过她。
一股股精液像是火山爆发,一滴不漏全部射在宫口里,但是他却不拔出来,就像是野兽一样,进行二进宫。
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每一次都让柱身全部浸入,白浆混着精液把那黑红的肉棒染上白霜。
穴口快被撑爆,一下一下刮蹭下大片的白浆,粘在根部,掉落在睾丸上
有时,他用力太猛,让不少的白浆崩到他那旺盛的黑毛上。
射精越来越顺利,他似乎都觉得她淹没在他的精液海洋里。
小奶猫在他第四次抽插时,终于放弃掉枕头,屁股开始上噘,樱桃小嘴朝一旁探去,找到了腱子肉满满的臂膀,一下一下吮吸那发力撑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