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预订中的伴娘,方清宁很难回绝,她的伴娘礼服都在做了,也有一些义务必须履行。六小姐还特别给她交代,庆叙这次叫来几个朋友很值得留意,比如李奉志,大高个,比不上陈意泽那么帅气,但长得也不错了,李家这一代大部分都从政从商,除了从军的那一个宝贝疙瘩以外,李奉志拿的资源最好。方清宁如果能嫁给他,在社交阶梯上是个提升。

说实话,六小姐是个不错的亲戚,方清宁再头疼也没法找借口不去,只好恹恹地爬上方庆成的车,准备到别墅就号称自己晕车,把大部分时间混过去。

山路不太好走,她的确真有点晕车,这是从小的毛病,几个女眷都有点不舒服,方清宁到了度假村就特别困,找个房间埋头睡了,醒来时屋内漆黑一片,她点亮手机去找电灯开关,按了好几下没反应,再看微信,好几条留言,六小姐说这里突然停电,连网也跟着没了,本来山里手机信号就不好,修理工还要明天才能来,大家太无聊就决定去海边玩狼人杀,她睡太熟了叫不醒,只能让她尽管先睡,醒了打电话,他们回来接她。

这都什么鬼故事啊,没电的别墅天亮时还好,天黑了难道不可怕吗?方庆叙是个傻逼,她大哥也和二百五一个样,她忍不住骂声脏话,点着手电筒往外摸,睡裙也没法换,趿拉着鞋摸出大门,走到门外一看,满天星光这也意味着整个度假村的电力都还没恢复,倒是海边星星点点,灯火中还有发电机哒哒的声音,估计是本地人用柴油发电机供电。

一群王八蛋,她忍不住轻喃着骂了几句,几步以外有人轻笑起来,她吓得几乎没跌下去,“谁!”

手电筒强光亮了起来,晃着不远处黑黝黝的一辆越野车,是接他们来这的座驾,下一秒方清宁闻到一股太熟悉的香氛,她头皮发麻,转身就往屋里逃。

四周一片漆黑,她的脚步无论如何也快不了,男人不疾不徐地跟在身后,亮光在他手中,照出屋里家具的轮廓,他一句话也没说,她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往前盲目地踉跄走着,她要比他快一点,要快,要快,否则

但她的脚步本来就没他迈得大,他早就能拉住她的胳膊,只是从容不迫地欣赏着她试图逃离的狼狈,方清宁心跳快到了极点,她很清楚有什么就要发生,他的眼神明明就藏着必然,只是别人都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出来,而她是傻子,自己骗自己,他这个疯子,他一直都是疯子

她气得突然不愿逃了,转身想要打他,但当她回身的刹那,他的手指落到她肩头,灼热得就像是火灼烧着她的骨头。

方清宁浑身发软,她尽力想挣扎,但只是在他怀里贡献一些软弱的摩擦,他硬得就像是石头,抵着她的后腰,以那一点为圆心往外扩散着一圈圈的疼痒,她摇头说,“不要!”

这连斥责都不算,更没有多少决心,只能说是苍白的表态,理所当然也阻止不了陈意泽,他伸手推高她的睡裙,扯下内裤,不到十秒钟就完全插了进来。

甚至无需再做什么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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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0宁宁重生回20岁(3)<np文女配想离婚(白白白欧)|PO18臉紅心跳

番外二1.0宁宁重生回20岁(3)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这场性事来得隐秘而猖狂,月色穿过窗户,在地板上洒落一片光辉,方清宁扭着想爬过去,但一步都迈不出来,这姿势他进得太深了,每次进出都擦着她的G点,没几分钟她就高潮了一次,和Stanly分手的好几个月里她也寻欢作乐过,按说那些专业人士的技巧怎么都该比陈意泽好,但她羞于承认或许她就是喜欢这种粗暴疯狂的性。

他对她的反应有些陌生,但学得很快,方清宁咬着牙一声不肯出,但他从她呼吸的频率中已找到了敏感点,随后便恶劣地反复刺激,长指拧着阴蒂反复搓揉,粗暴地折磨着她,方清宁忍不住呜咽起来,但他只是变得更兴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再哭,哭大声点。”

神经病!强奸犯!

她扭着又想爬开,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虽然很想骂他,但一张口就会忍不住叫出来,快感像是蒸汽,煮着骨头,让她从心尖往外一波一波地泵着酸痒,他的刺激又过火又似乎还有些不足,方清宁闭着眼,用最后的力气发狠地夹他、绞他,Stanly完全受不了这招,他们之间基本她都躺着享受,她一用劲他几下就能交代,过火的话他甚至会很疼。

陈意泽上辈子也有些吃不消,刚囚禁她的那段时间她就这么对付他,但他适应得很快,而且每次她恶意夹他,事后都会被他用玩具惩罚,这辈子他第一次遇到她这样的对手,被夹得浑身发硬,抵着她更使劲地肏,在她颈后又浓又重的喘息,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突然咬住她颈后一块软肉。

这是他上辈子最爱咬的地方,也是她的敏感带,他一咬她就浑身发麻,方清宁急急地叫,“不要!”

一旦开了口,喘息声再忍耐不住,从喉咙里一声接一声的往外冒,她不敢再夹他了,这地方要被咬出痕迹,大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起来他是怎么回来找她的?其余人呢?时间是不是已经久到让大家发现不对了?

她抓着沙发边沿的手指已揪了起来,茫然地抓挠着皮质扶手,呜呜咽咽地斥责着她,他却被骂得更兴奋,肉棒更粗更硬,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到她揪紧收放的指尖,“看见我就兴奋得蜷起来了,嗯?”

“你脚趾蜷起来的时候小屄是不是也在缩?”

他在说下午她的小动作,也是在说他们的初见,他们每一次见面,他和她说话时她总是很紧张。方清宁知道他的意思,但心虚到没法撒谎,只能抽抽噎噎地转移话题,“快点,会被发现……”

如果被发现的话会怎么样?新娘换人?方清宁知道舆论会是怎么样,陈意泽条件本来就比她好,虽然都是豪门子女,但地位还是不同,六小姐的婚配价值算80分的话,她只有70,陈意泽却是90分人选。本来桃色新闻就偏心男方,对外讲肯定是她耍手段抢妹妹男友,如果被抓奸在床,传出去的话会更难听,告他强奸更是会让她成为家族公敌,方清宁不可能走这条路,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但快速飞回美国应该是没跑了。要不她报个旅游团环游世界算了,等陈意泽和六小姐婚礼以后再说……

他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手指强行缠着她的,她甚至微微抬起臀部,方便他插到深处,这已经很难说是一场强奸了,除了嘴上的反对之外,她的身体异常诚实,方清宁捂着脸不肯看他,他们都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就着些微的月光可以勉强看到彼此的面孔,陈意泽的双眼藏在朦胧的黑暗里,像是狼崽子一样盯着她不放,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花巧入到最深处,这个恶魔。

她已经说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他终于射了出来,插在最深处,一波又一波像是没有尽头的抽搐,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上的青筋脉动,方清宁有种怪异的饱胀感,她举起手遮着额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吐出一口长气,四肢百骸在高潮余韵中跟着抖动,察觉到他在往外抽时甚至本能地缩了一下,仿佛挽留。

他们的话并不算多,只有他寥寥几句的话语,这一切就像是梦,他的语调压抑而又紧绷,透着汹涌澎湃的欲火,直到此刻才因为她的本能动作而失笑,从鼻子里哼出的笑意让她一下红了脸,强行凝聚起力气,扯下睡裙捂住下身,摸索着去找手机。他也点亮手电筒,回到衣物落地的地方去拿自己的手机,刚才两人的手机都响了几次。

他回了电话,解释着没有电灯,山路不好开,也不好掉头,所以走得很慢,信号又不好,现在到了地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信号回电话。那边似乎在海边找到了新住处,让陈意泽带点行李下山找他们,明天再回来收拾行李换个地点。陈意泽回说下山可能更危险,不敢开车,和方清宁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这里将就着住一夜,让他们如果来电了还是回来,海边旅馆条件的确太差。

方清宁吃力地靠自己的手机照亮往楼上走,准备随便换点衣服跟陈意泽下山,在楼梯上听他这样敷衍亲戚,气得想扇他也想扇自己,陈意泽嗯了几声,把手电筒挪过来照她,“宁宁,你哥哥要和你说话。”

“你们是不是傻!”她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方庆成身上,“我睡着了你不会叫醒我吗!搞得现在多尴尬,我饿肚子,妹夫也回不去,你们走的时候就没想到天黑了山路不好开?而且你为什么不回来接我?麻烦亲戚是怎么个道理?”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方庆叙没安排好,他接过电话连声致歉,解释着山路的确不好开,陈意泽驾驶技术最好,而且刚好要回来取电脑,又说冰箱里已准备了一些水果和卤味,如果他们愿意走,度假村的餐厅那边也还是有员工住的,有煤气炉可以开火,请堂妹将就一晚上,天亮就回来云云他再胡混,安排个派对的能力还是有的,实在是电网不给力,频出故障,否则这会是个很不错的海边假期。

现在好了,要和陈意泽困在这一晚,会发生什么还用说吗?信号也实在不好,来不及说完就断了,方清宁按堂哥指示,在厨房里找到应急灯和一些食物,借着灯光取了一个苹果,她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想着吃个苹果就回房间把门反锁,混过今晚就飞回美国。她是不会告陈意泽,但如果老爷子来问,她就和爷爷说陈意泽想强迫她,爷爷总是相信她的话吧。

他也跟着她踱进厨房,从后头抱着她,把她困在冰箱跟前,细嗅着她的耳侧,周身辐射着心满意足,却又仿佛还根本没有饱足,他又硬了,这么好一会儿他都没穿裤子,大鸡巴贴着她的睡裙,这睡裙真不能要了,沾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他把它提起来,肉棒插进臀缝,逼得她踮起脚,颤抖着忍不住轻吟,精液混着淫水溢出一缕,被龟头怼着在股间乱插,一塌糊涂。

“你够了。”她颤声说。

他哼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方清宁稍微把腿分开一点,他又插进来,慢而彻底,直到完全没入,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方清宁很快咬住下唇,但陈意泽没有,在她耳边轻吟起来,“第一次见面就想这么操你了。”

“放……放屁……那天我头都没梳……”她断断续续地回嘴,翘起屁股配合他的进出,“你别发情了,你未婚妻在山下……啊……”

他又笑了起来,在她背后低低沉沉的,好一会才说,“你不该穿那么紧的T恤……你的胸部,太明显了……你的裤子直往下掉,腰全露在外面……”

“你的脸还有点红,下午也是,你睡得脸好红,像是被我肏出来的一样……”

今天下午他进来看过她?天没黑的时候?!方清宁一个激灵,“停电是不是你搞的鬼还有我为什么这么想睡觉车上的水是你放的对不对?”

他只是笑,不肯回答,“让你和我一起投密室,为什么不肯?”

“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国?其实国内也很好的。”

“为什么要大家给你介绍男朋友,你不是还喜欢那个Stanly吗?”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嗯?”

她被抵在冰箱上,陈意泽一下又一下深深地肏着,她浑身抽抽着,被他插得难耐又饥渴,他给她极乐的折磨,这深度太超过,速度却远远不够,和他的问题一起让她心跳加速,恐惧又兴奋,她真的不该回国,陈意泽这个疯子,她怎么能忘了他的厉害。

她回答了什么方清宁已经记不清了,大概全是答非所问的央求,让他快点,她要高潮了,求他慢点,她站不住了。所有当真的问题她是一个都不愿回答,手里攥着的苹果不知什么时候已落到地上,她被他抱着又操到了沙发上,因太多的高潮头晕目眩,又饿又渴,求他快点射出来结束折磨,“我要喝水,陈意泽我好渴。”

他的唇翘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她说了他的名字,贴在她肩头扬出弧度,她被迫感知这一切,“再叫。”

“陈意泽……”她没办法,只能委曲求全地顺从着他,“意泽、意泽……射给我,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