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方清宁手腕上慢慢合拢,她似是察觉到他情绪,又开始补救,“但你好,你好,你比较好!”
“好在哪里?”
“这……”她说不上来了,尺寸不都是一样的吗,持久度也差不多,毕竟两人是同一个,要说这些恐怕她自己都不信。“你好在……好在理智!没那么疯,对,好在你是个文明人!”
陈意泽禁不住埋在方清宁脖颈上笑起来,文明人,真亏她想得出来,这是有多怕他再把她关起来。
已经被证实没太大用处的办法当然不需要再用,至少现在不需要再用。陈意泽多少理解那个人关她的心情,如果方清宁没离婚,没做那些准备,或许他也会这么做,至少关她一段时间,等她还完账再说。他工作忙她又固执,这是最省力的办法。但现在这些话没必要告诉她,何必把人吓跑呢?刚才他想告诉她,花样比较少没关系,缺的那些可以之后再慢慢补,还会有更多但还不是忍住了?得让她有些能摆脱他的幻想才好讨价还价。
“文明人。”他笑着说,终于轻啃了一下耳垂,当做对他的奖励,方清宁瑟缩起来,她又挣了一下,小屁股恰好含住他再度硬得难受的阴茎,其实从见了面到现在基本就没怎么软过,只要看着她就软不下来。“好吧,文明人的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要听实话,最难听的那种。”
她一时没回答,脸颊潮红,扭着腰好像在挣扎,小裤裤已经被挤成一条线,这么挣动只会让他的大鸡巴在股沟和会阴处乱戳乱划。看来她搬来这里之后新找的那两个男伴没能满足她。
陈意泽还满钦佩那个人的,至少现在很想给他点赞,他到底怎么把方清宁调教成这样的,最妙是他能完全享受优势,但可以把方清宁因此可能受的苦头完全推给另一个陈意泽。他没肏进去,即使非常想,反而往后回撤,拉好了两个人的裤子。方清宁的小裤裤裆部全湿了,花唇和花珠的轮廓贴得清清楚楚。“宁宁,怎么又想蒙混过关了?”
她扁着嘴哀怨地看着他,陈意泽自制力很好,强行忍住没吻上去,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大概终于可以说一声引以为傲了。“宁宁?”
她的意思他明白,陈意泽找得到这里就说明是真的认真找过她了,有些话家人肯定告诉过他,他非逼得她说出口,无非就是要让她认错。“因、因为我……”
她低声说,声如蚊蚋,陈意泽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方清宁低声说,“你对我不好……我就不爱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推卸责任,陈意泽好气好笑又好想杀人,杀意集中在这根漂亮白净的小脖子上,“如果我对你好,你会一直爱下去?”
她大概终于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推卸责任的话语反而成了个圈套,如果她否认,那刚才的话就是假的,如果她承认,陈意泽就能顺理成章把她拉回来。方清宁一下急得冒汗,“不是不是,没有哎!好了啦,这和你对我怎么样没关系。”
她的欲火被浇灭不少,推开他趴得远了点,撑着脖子歪头看他。“爷爷他们肯定和你说了呀,我就是这样子的,我爱不爱谁其实和他对我怎么样没什么关系,你对我也还好啦,没很差,但是……感觉没了就是没了,没办法的咯。”
虽然看得出没抱什么希望,但还是对他做央求状,“意泽,虽然我骗了你,但过去五年我真的对你不差吧,求求你就放过我好不好,你就看在过去五年的份上,求求你了”
她有时候是很可爱的,很奇怪以前她为什么不对他撒娇,大概是那时候察觉到他想保持距离,所以默默配合。方清宁过去五年的确对他无可挑剔,陈意泽垂眸看着她诚心诚意的样子,她秾纤合度的娇躯,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说出的理所当然的话。
他想掐死她,就这里,就现在。
他手指发痒,为这念头隐隐兴奋,她说她死了他也脱不了罪,没关系的,真是傻瓜,他也没想脱罪,他们可以一起死。看她还能怎么逃?她有时候真的不需要这么活跃的大脑这么坚强的心志,她也未免太聪明,忽然间他特别理解为什么那个人给她下药,大概就是为了避免错手杀掉她。
他微垂下眼,不再和她对视,免得被她看穿,在她心里他还‘不怎么疯’,但方清宁是很聪明的不过他们间关系还不到这一步,活着也很好,他还有很多花样想要慢慢炮制她。
“OK,我明白了。”他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方清宁简直太想知道了,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怎么找到我的,我真的都扫过了呀,没有什么芯片之类的”她又把一个好主意泄漏给他。“而且我搬来也没和人联系,连银行账户都藏得特别好”
“你定制的玩具。”陈意泽说,“无线遥控是用APP进行遥控的,还记得吗?那东西要连服务器的,服务器会记录用户IP。”
当然,那是工作室开发的APP,但那家工作室开在A市,A市是陈家的地盘。
方清宁的下巴掉了下来,无声地和陈意泽对视半晌,转过身把自己蜷缩起来,不知为什么她很羞赧,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智力博弈输得离谱还是因为自己败在了好色上。
结果说到底还是毁于陈意泽的阴茎呗。
他也坐了起来,她这么一蜷一倒,万恶之源就在脸侧不远,热气腾腾,蒸出的些微腥膻还有陈意泽那私家香氛的味道混在一起,全往脸上扑,她真想把这根东西一口咬掉算了用哪个嘴巴还可以再商量,但是她已经是全新的方清宁了,她做过心理咨询,还去互助会,她拒绝简单向色欲投降。
“这只是我在手里留的一根线。”陈意泽还在说话,喋喋不休,就是不肯好好的亲她,“宁宁,你可以再跑,但我也可以再把你找回来,一直到你还完我的欠账为止。”
“什么欠账?”方清宁警觉起来,色欲因分心而消褪,所以她很投入眼前的对话,“我哪里还欠你钱了啦,婚内财产我一点都没要,按婚前协议,就算给我一套房,你至少还欠我一千多万呢!”
陈意泽笑了一下,像是在表扬她对金钱的敏感,他把她的头搬到自己膝盖上,怜爱地说,“钱可以马上给你,但孩子呢?”
孩子?什么孩子?
陈意泽掰着手指头和她算,“你骗我这么多、这么久,还我两个孩子不过分吧?还有贞爱,原本打算给我生一个的,我为了找你分了心,被李奉冠抢先了,这又是一个,已经三个了,你还逃了半年,按复利来算都快翻倍了,但生孩子也没有生0.89个的,取整就是四个。”
他的阴茎因为自己的话感兴趣地抽跳着,就在方清宁脸旁边,又大又热,鼓鼓囊囊,连沙滩裤都有点兜不住了,撑得极高把松紧带都撑开了,略抬起头就能从缝隙间窥见到粗壮深红的柱身。“这四个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宁宁?”
又爆字数了,总是忍不住详细描写他俩,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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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教妻,首屈一指的方清宁专家 <np文女配想离婚(白白白欧)|PO18臉紅心跳
枕边教妻,首屈一指的方清宁专家
“不是,首先你为什么未经合意擅自判断我欠你两个孩子。”方清宁也知道谈判的时候不该陷入对方节奏,但忍不住反驳,“还有贞爱的那个为什么也算给我,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还有你把孩子看成什么了!又不是通用等价物!”
她越是争辩他欲念越甚,阴茎挺得几乎打到小腹,从沙滩裤里挣出来,通红的头部擦在花衬衫上,她半坐起来要和他争辩,却被他握着手按在阴茎上,半被动地为他撸着,睫毛半垂,脸颊潮红,低沉的声音满是惬意和舒适,“啊好爽,慢一点别那么快……”
“你、你”方清宁脸红得发烫,说不出是气的还是馋的,她挣动着要和他好好讲理,却被他顶着扭转的手心操了几下,“唔嘶好爽啊老婆,来亲一个。”
“已经不是老婆了呀!”
说起来,心理医生到底是有点用处,要是半年前,早就忍不住咬上去了,现在却还有余力抵抗。但问题是陈意泽本来就秀色可餐,哪怕方清宁根本不认识他,这么一个颜巅男把你半搂在怀里要你给他打飞机,满脸欲色沉沉,声音磁性悦耳,还贼会说骚话,她也未必能抵抗得了。她躲了一下还是被按到胸前亲了一口,他倒没深吻,含着她的唇吸舔,她的舌头找着他的往外顶,他顺势缠上来勾舔了两口,却不肯吮吸。
方清宁完全是出于骨气才没反过来含着他吻,她往后退,喘了口气慎重宣布,“是前妻!前妻!”忙活了好几个月,唯一成果就是离婚,怎么能就此抹杀!
“还有,别用鸡儿混过去啊,我才不要和你生小孩!不准无端端擅自给我加债务!”她眯着眼,两指分开夹住陈意泽龟头,危险地收夹了一下,“听到了没!”
他没说话,像是无心再和她争辩,只示意她再撸几下,性器丝绒火热,在掌心滑动,方清宁真讨厌他完全是享受姿态,一点不知回报,但她搞连环骗局被苦主抓,似乎确实理亏,含恨撩头发别在耳后,弯腰干脆就想把他含出来,可头发又掉下来,丝丝缠绕在肥嫩肿大的龟头上,让他嘶嘶连声,往后倒在靠背上,“啊,老婆真会玩,谁教你的?”
“不是老婆你他妈还说什么骚话啊,给我抓头发。”方清宁没好气,她都没趴跪到地上去,而是扭着腰半趴在沙发上,小屁屁就撅在陈意泽手边上,完全泛滥成灾了,他也不肯摸一下,她索性退了一下,要滑到地上去快速服务。“我帮你口出来你就给我滚,陈意泽你这个人真的好讨厌!”
他总算笑了,被骂了也没生气,睁开眼含情凝睇她,“我的宁宁真可爱。”
揽过她的腰止住她下滑的动作,长指探到臀间滑动揉按,隔着小裤裤都带出水渍,方清宁咬着唇,但仍忍不住顶腰和指尖对磨,她脑子功率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很坚持地还在运转,除了陈意泽的鸡儿之外还在想他到底想干嘛,怎么这么好打发,四个孩子说说就算了?没可能吧。
“别老说这些话。”她现在脾气见长,虽说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对这个陈意泽似乎的确不公平,但上辈子受的气总是忍不住往他头上撒,尤其是那些不敢吐的槽。“说的和真的一样,乐此不疲,就贼搞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