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书然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死死咬着嘴唇,连崩溃都没有了声音,彻骨的绝望,她还是失去了,她最爱的也是最爱她的唯一的一个人了。
刺激
已将快一个星期了,梁牧信守承诺的没有曝光那张照片,也没有再利用那张照片威胁她做其他的事情,可能是忙于和她哥哥竞标同一家公司,整个城市的商界都在看他们两家公司的热闹,想看最后是哪家公司实力更强。
沉书然又搬回了她的房间,沉修之每天早出晚归和她错开时间甚至不回来,他们从那天分手后到现在再也没有碰过面,手机上也再没联系过,原来一个人刻意的话真的可以从另一个人的生活中完全消失,她没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僵硬到这种地步,她以为他们还可以退回原来的位置,可一切都变成了奢望
沉书然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正在工作,她突然扭过身鬼使神差地问了小刘一句“你不用再拍照片发给我哥哥了吗?”
小刘神色尴尬“不用了,我已经好久没和你哥哥联系过了”
沉书然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电脑发呆,她原本是不太喜欢哥哥这种行为,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哥哥是真的放弃她了,虽然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可她还是难受的想哭
她正伤春悲秋,工作群里老板突然@她让她换身漂亮衣服,晚上和她一起去参加应酬。她的老板是一位女强人,作风雷厉风行,是她很敬佩的一个人。
老板发来时间地点,定在一家酒吧,在酒吧里谈生意......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还是她毕业以后第一次参加应酬,她还是想要好好表现努力获得老板的认可的,她问了下别人该注意些什么记好然后提前赶回家换了一席黑色长裙画了个淡妆然后就赶往工作地点,早早在门口等候她的老板
老板到了以后扫了她一眼交代道“一会你不用说话,跟在我后面就行,我让你干什么你再干什么”
“好的”沉书然乖巧的跟着老板进了酒吧,中途刚好碰上了她们的客户,就客套了一番然后一起去了提前定好的位置,酒吧里灯红酒绿灯光闪的极快忽明忽暗,客户先落座,然后是她老板,沉书然挨着老板正准备落座视线不经意一扫,她们正对面的一个卡座有几个熟悉的身影,那分明是她的哥哥,陪同的董成宇和温黎,还有几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女人依偎在他们身边,其中一个就坐在沉修之旁边,挺着胸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而他端着酒杯,低笑着,不拒绝也不接受,笑容恣意随性又风流,一点也没有失恋的难过,她从未见过哥哥这副模样,一时看呆了,哥哥现在不是应该在加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几天他一直都混迹于这种场所吗?嫉妒和愤怒像小虫子一样啃噬着她,怎么样都不舒服
老板见她一直傻站着盯着对面看不动声色看了眼对面的男人碰了碰她小声提醒道“傻站着干什么?坐下来”
沉书然回过神有些尴尬地连忙坐下来,她们这里已经开始谈生意了,沉书然听着可是视线不受控制地没一会儿就往对面瞟,对面的人好像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眸视线直直的望过来可是下一秒他又平淡的移开了视线,就好像不认识她一般,连脸上的笑容和眼中的情绪都分毫未变,没有一丝波澜
沉书然心里泛酸,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诉苦,可是当哥哥真的彻底忽视她不愿理她的时候她还是难过的要命,心如刀割,她默默地盯着哥哥的动静,他旁边的那个女人都快坐到他身上了,一条腿勾在沉修之交迭的修长双腿上,穿着低胸装抱着他的手臂往她胸上蹭,还试图抓着她哥哥的手往她的大腿上摸,沉书然看的要气炸了,可是她又没有资格去阻拦,她撇过头自欺欺人的不愿再看,委屈的扁着嘴,心里只恨不得将那女人直接拎起来丢到外面,然后再给哥哥洗100遍澡,她这段时间每天都难过的要死哥哥却在这里游戏人间,她记得哥哥以前非常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其他女人能靠近他,和她分手后却连这么亲密的动作都能做出来她心里难免不平衡,委屈值飙升
老板在谈着生意,沉书然心不在焉地听着,及时为顾客和老板添酒,突然其中一位男客户道“这位小秘书长得这么漂亮,不如你赏脸喝一杯?只要你把这叁杯酒喝了我就把这合同签了怎么样?”
“是啊,喝了吧,喝了我们就签了”旁边的人帮腔道
老板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对面也道“书然,顾总这么大方,他的情你就领了吧,不要再推辞了”
沉书然有些为难,她不会喝酒,而且他们逼得越来越紧,根本已经不是劝酒了已经是逼她非喝不可了,她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对面,而沉修之只是冷漠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接过他身边那女人递上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沉书然委屈值飙升到极点,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直接将那叁杯高浓度的酒一饮而尽,客户当即夸她女中豪杰爽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字,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沉书然委屈又难过,这酒喝的她头也好难受,烈酒灼烧着她的胃,晕乎乎的她感受到自己脸颊在发烫很快就醉意上头,她怕自己失控做一些丢人的事情和老板交代了一声就起身跌跌撞撞步履蹒跚的往厕所走
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沉书然向对方道歉,对方却不依不饶而且开始出言不逊行为不轨,拉住她就想走,沉书然皱着眉想挣脱那男人却不及对方力气大,硬是被那男人拖着向前走
“放开她”突然冷肃的男声传来,这声音好熟悉,沉书然甩甩头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是哥哥,是她哥哥,她的眼睫迅速湿润委屈地“哥哥哥哥”地叫着他
沉修之却是不看她,只是盯着那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放开她”语气冷肃,满是压迫感
那男人见她哥哥来了咕哝了一句“扫兴”识趣的放开了沉书然转身离开这个小拐角
沉修之等那男人离开后转身就走,从头到尾未看沉书然一眼,沉书然心中委屈和难过爆炸借着酒意凭本能扑上去从后面死死抱住沉修之,委屈又可怜的声声叫着他“哥哥呜呜哥哥别走,哥哥是我错了,你别不理我了,求你了哥哥......”
沉修之冷漠地不为所动掰开她的手就要往回走,沉书然哭的好像天快塌下来了一样,满腔难过只知道死死抱住哥哥,不能让哥哥走,不然,不然哥哥真的再也不会理她了“呜呜哥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我太任性了是我错了嘛哥哥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后悔了哥哥,是我,是我离不开你,是我太任性了哥哥对不起”
沉修之笑了下,笑容嘲讽,他攥住沉书然的手腕扯住她就往楼上走,他推门进入一个包厢,将沉书然一把甩到沙发上,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将衬衫往小臂上挽了挽,反锁上门,没开灯,只有外面一些昏黄的灯光透进来
包厢h
一时间沉书然感觉天旋地转,酒意上头,难受的想吐,哥哥背着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委屈又害怕,好不容易才从沙发上直起身坐好,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刻沉修之压着她的身子抵上来
沉修之膝盖挨着她的大腿整个人贴上来,将她抵在沙发上,他微俯着身一手撑在沙发上檐上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冷漠的不近人情,“沉书然,你后悔了,你后悔什么了呢?后悔当时没有对我说出更狠的话吗?还是后悔来这里又看到了令你厌恶的我?嗯?你后悔什么?”
他的话好像一把把利剑刺穿她的心脏,明明不是这样的,哥哥还在生气,沉书然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厌烦,讨好又乖巧的蹭了蹭,“哥哥你别这么说,我没这么想过”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宝贝,告诉我,你后悔什么呢?”沉修之依旧冷静逼问,手指摩挲她的下巴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语气始终心平气和
久违的一句宝贝,逼出了沉书然的眼泪,心酸又难过,他多久没这样叫过她了?他刚才叫的她第一声是她的全称,冷漠的好像陌生人,她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呜呜地哭,一切全凭着本能“呜呜哥哥我后悔了,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了,是我错了呜呜哥哥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随意的提分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后悔了,我这几天每天,每天都睡不好,真的好难过呜呜哥哥对不起,求你别不要我”
“凭什么呢?然然?凭什么?”沉修之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任她哭泣,边拉开她的手不让她碰他边冷静问道“凭什么你说一句你后悔了就觉得一切都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必须要分手,你想复合就可以复合?凭什么你的情绪你的难过可以主导一切事情,而我只能被动接受?凭什么我爱你爱了那么久你却从不考虑我的感受就那么轻易地和我提了分手?凭什么你觉得你没有做到你的承诺我不会生气我对你永远都只会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呢?凭什么呢然然?从头至尾你对我公平过吗?”
沉书然眼泪哗哗的流着,可她实际上一点也不委屈,沉修之的难过不比她多吗?沉修之的委屈不比她多吗?她无法出言反驳只能哭着伸出手想要去抱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看起来可怜见的
沉修之抽出皮带抓住她纤细的双腕用皮带绑住,将她往沙发上一拎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趴在沙发上,抓住她的长裙用力一撕,漂亮的裙摆变成了破布,沉修之将她的内裤扯下来,倾身覆在她身体上,掰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阴茎,巨大的性器直直插入她未经润滑尚且干涩的小穴
“呜,好痛”沉书然哭声凄厉,好像被人劈开了一样,干涩又尖锐的疼痛,疼的身体发颤,满脸泪痕,手还被反绑在后面,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就是要你疼你才会长记性”沉修之将她的肩带剥下来低头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唇压到她的耳畔近乎咬牙切齿道“还敢再和我提分手吗?嗯?操你死好不好?”
沉书然疼的呜呜哭着说不出话,沉修之毫无怜惜,在她白皙圆润的臀部狠狠打了一巴掌,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说话,还敢不敢了?”
“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哥哥,不要......好疼啊,求你轻一点”臀部和小穴都是火辣辣的痛,她眼中蓄满了泪水,疼痛难忍,屈起膝盖求想往前爬
“你再说了怎么办?把你绑起来,把你漂亮的四肢全部都用铁链栓起来,好不好宝贝?”沉修之毫无章法的抽插着,惩罚性的顶弄,让她疼,让她哭泣,让她颤抖着,次次破开宫口将性器深深埋入进去,没有一点缝隙,她细白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红痕甚至已经有些磨破皮,带了点血迹,冷漠平静全部被撕碎,沉修之在她的身体里作恶,翻搅顶弄,眼中满是暴戾和情欲,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用力揉捏掐弄她的臀部,重新咬上她的肩膀,死死地咬出了血,感受到她疼的像小兽一样呜咽身体发抖他才松了口一手掐着她的胸一手伸到前面掐住她的脖子,叼住她的耳垂咬牙切齿又发狠道“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要是死了就好了宝贝,绝对不许再有下一次了宝贝,否则我真的会把你永远锁起来的,让你再也无法走出家门,把你关进笼子里,不让你穿衣服,让你跪在地上吃饭,整日用精液喂养你灌满你,让你彻底失去希望失去尊严失去自由,将你亲手拖到地狱,到时候你就会彻底变成一个任我操控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木偶和废物,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变成这样吧?所以要听话啊宝贝,不要再惹我生气不要再试图从我身边逃走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你该明白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
“咳咳”沉书然神志不清只听哥哥在她耳边低语可是脑子一阵嗡鸣头痛欲裂听不清哥哥在说什么,只觉哥哥生气了很可怕,她还被掐着脖子呼吸不过来一种窒息的感觉可是身体却奇异的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明明身体好疼好难受可是她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不停地在喷水到达了极致的高潮,好像嗑药了一般,似梦似幻,如梦如真
沉修之粗暴的入侵,已经做了许久,阴茎却却来越硬,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他松开她的脖子,不用开灯也能知道上面肯定留下了一圈淤痕,将她翻过身,扯到自己身下,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狠狠插进去然后狠狠的撞击她稚嫩娇弱的宫口狠狠插进去,白嫩的腿根被撞的发红,她真是要被他玩坏了
沉修之用手指在两人交合处一捻,满手湿滑黏腻的液体,带着欢爱的气息,手指插到她的嘴里,夹弄着她的舌搅弄,声音低柔地问她“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呜呜哥,哥哥”沉书然呜咽着声音含糊断断续续,无法承受的快感,好热好胀,欲仙欲死,太快了太快了,好重好深,无法承受,能不能慢一点,烈酒灼烧了她的理智,想要哥哥,本能的想要哥哥,可是太多了无法承受,矛盾的,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发自内心的想要臣服,臣服于哥哥,臣服于欲望,再没有任何束缚,伦理,道德,理智,在此刻全部都被抛弃忘却,欲望至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哭泣着凭着本能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哥哥好爱你好爱你啊”
“骗子。”沉修之眼神凶狠又炽热,眼中染上情绪,眼尾泛红,病态又偏执,黑漆漆的眸死死盯着她,带着愤恨,又带着深情,眼神中的疯狂与炽热似能将她燃烧,一边说着爱他,一边用眼泪来欺骗他放她离开。骗子。沉修之重重的掐住她的细腰,野兽般疯狂地大开大合的进出,肉体拍打声响彻云霄,粉穴被狠狠地鞭笞着被撞出白沫,那里的嫩肉一次次被撑开几近透明然后又被撞得泛红。她的身子柔软,娇弱,湿润,温暖,紧致,让他失了神志,如痴如醉,次次深入,极致的占有。插入她的阴道,掌控着她的身体,她的情欲,将她送上高潮,不满足,永远都不会满足,只想永远都占有她,弄脏她,让她疼,让她哭,将她身上刻满他的名字,想让她的眼睛永远只看着自己,永远依赖他,他就是她的神,她将永远臣服于他。
沉书然整个身子软成水,跪趴在沙发上,沙发上一滩黏腻的液体全是从她体内滴落的,她上半身子瘫在沙发上,整张脸埋在沙发里,手还被绑在后面,又酸又疼,呼吸中是沙发皮革和欢爱的浓郁的味道,她头晕目眩,被干到失了神志,意识混浊不清,只呜咽着胡乱哀求,裙子被彻底撕烂,衣不蔽体,身上斑斑红痕和青紫的淤痕还有随处可见的咬痕,昭示着沉修之的暴虐和酷刑,是标记,是占有,是声明
沉修之骤然加快速度,低头死死咬住她细白的颈项,好像要咬破她的血管看她鲜血喷溅然后亲眼看着她在此刻死在他的怀里,偏执又病态的情感将两人灼烧,无法两全,谁也不能全身而退。
连续快速深捣,直直捣入宫口,滚烫的浓浆持续射出,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沉书然哭到嗓子已经哑了,闷闷的,被烫的身体抽搐着,下身和小腹又酸又软,没了力气,沉修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她汗湿的碎发,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