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1)

盈满月 姚盈盈宋秋槐 2218 字 7个月前

他嫉妒姚盈盈爱着宋秋槐,也庆幸姚盈盈是爱着宋秋槐的。

其实这样就很好,他发自内心地感谢宋秋槐。就是这样的,爱情从来不是唯一的东西,也有很多东西远比虚无缥缈的爱情更重要,更何况,这感情从没有一刻属于过他。

他是学机械工程的,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落后太多太多,技术封锁下能做的只能是高价进口别人的东西,拆开,依葫芦画瓢,出现故障维修更是艰难,甚至连一辆进口的拖拉机都修不好。

关紧大门、政治动荡、错过的历史机遇,淘汰的洋垃圾都比要先进几十年,我们是如此的需要,需要技术引进、需要学习经验、需要建立科技人才队伍……

所以杨春水也是真心实意感谢宋秋槐的。

他仰头看了看太阳,晃得人头晕,这样的刺眼,又攥了攥手中的玻璃瓶。

后来这个瓶子陪他漂洋过海出去,又陪他漂洋过海回来,去到西北的科研基地,做了那只有黄沙和江河知道的事情。

姚盈盈倚着车窗往外头望,有热风吹过来,京市的天总是这么蓝,澄澈,要比大窑村蓝很多,不像大窑村,总是雾蒙蒙,湿润润的。

她不怪宋秋槐,但是宋秋槐为什么不先和自己说下呢,他真的是为了感谢杨春水才这样做的吗。

以前宋秋槐也带她听过好多次戏,但次次都是名角儿的,都是最好的票,所以才从没遇到过当月如,当月如不火,票也才几分钱。

回宋秋槐的那个家要经过层层的警卫,宋秋槐的朋友,那些人对她礼貌,有的礼貌中带着疏离,有的礼貌中带着谄媚,但是他们都不约而同那样觉得,觉得她幸运,觉得姚盈盈因为成为宋秋槐的妻子而幸运。

于是她画的画,她剪的纸就都不值一提。

姚盈盈怕宋秋槐有着和他们如出一辙的傲慢,又怕宋秋槐一直都有,只不过在她面前不展现出来。

“又甜又大的杏儿来……酸了管换……不甜不要钱……”

刚下公交车就碰到卖杏儿的,姚盈盈称了二斤,这时候的杏子黄澄澄,甜,还是沙瓤的。

宋秋槐从来不会说自己爱吃什么,姚盈盈也是最近才看出他爱吃杏子的,还会把吃剩下来的杏核攒起来,给她砸杏仁吃。

她当然知道宋秋槐是喜欢她的。

门没锁,所以宋秋槐在家,推门前姚盈盈轻轻吸了口气。

“今天回来怎么这么迟?”

见姚盈盈进门,宋秋槐站起身想要接过姚盈盈手里的塑料袋。

他最近在派出所见习,应该也刚回来,还穿着警服,扎着皮带,整个人高挑又挺拔。军帽檐压在眉毛上,垂着眸,看不清神色,只能看清英气又冷峻的轮廓。

不知怎的,姚盈盈稍微往后倒了一步,躲开了宋秋槐的手。

宋秋槐顿了一下,不由分说地从姚盈盈手里接过那一小袋杏子。

垂眸打量着姚盈盈,又是这样,忽然就笑了。

“怎么,见了老情人连手都不能碰了?”

又慢条斯理地松手扔开那一袋杏子,圆滚滚的杏子从塑料袋咕噜咕噜滚出来,直滚到宋秋槐脚边。

第082章 | 0082 你们以前见过吗

“滚开”

“呜呜……王、王八蛋,啊、不要……”

严严实实的窗帘把正午的日头全都遮挡在外,被撕碎的紫色纱裙扔得到处都是,卧室狼藉一片。

黑色皮带紧紧箍着姚盈盈的双手,即使皮革很柔软,还是勒起腻白的软肉。姚盈盈整个人呈跪趴姿势,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匍匐在床上,肥硕的胸脯一下下蹭着,被绑着的双手努力想要支撑着身体。

奶子上、身上全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宋秋槐从上到下都吃了一遍,就连脚丫也没放过,脚背上都是被嘬出的红痕。

“啊、啊,呜、插到底了……”

姚盈盈哭得格外厉害,潋滟的眸子含着一泡一泡的水,水红的脸颊粘着湿湿弯弯的发丝,嗓子有些哑了,却还是用力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浓艳的小脸上都是泪痕。

“啪。”

宋秋槐又一挺身,粗壮的肉棒直捅到最深处,硕大的卵蛋砸在被干得破破烂烂黏黏糊糊的逼口上,弯曲的龟头对着最深处的褶皱凸起不停地碾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于是姚盈盈的呻吟又变了调,腻乎乎,甜津津的。

宋秋槐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膛上零零散散有不少新鲜的刮痕,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一道严重的渗出来点血渍,白润的面上还挂着个鲜红的巴掌印。

大掌抓握着姚盈盈的腿根,白腻的肌肤上都是被揉捏出的红痕,一下下用力向前顶着腰腹,肏弄出清脆的啪啪声,溢出来的浓稠白浊被打成沫子糊在逼口。

“啪”

宋秋槐插到最里头,塞得严严实实,俯身搂紧姚盈盈,结实的小臂紧紧压住肥腻的奶子,一起倒在床上。

插得太深了,姚盈盈浑身颤栗,绷紧脚尖,却紧紧抿着嘴唇,不想叫出声。

宋秋槐紧搂着怀里的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姚盈盈和后背,姚盈盈肥硕的屁股紧紧挨着宋秋槐的腰腹,整个人几乎被嵌在宋秋槐身体里,灼热的呼吸打在姚盈盈耳边,宋秋槐已经平复完心情,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追问。

“你以前真的没有见过闫最?”

闫最昨天忽然找他,竟想要把那只小畜生托付给姚盈盈。

宋秋槐当然不会答应,现在只有他和姚盈盈的生活就是很好很好的生活了。

宋秋槐和闫最算是熟悉,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跟他那个爹斗个你死我活,也知道他有多宝贝那只猫。

五六年前那只猫差点死了,闫最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个换命说法,用自己的小脚趾骨和猫的尾椎骨交换,说是能共享寿命,那小畜生还真活了下来。

他和闫最的关系不好说,互相嫌恶中又带着点惺惺相惜,闫最不算蠢货,但他太疯,就活不长,最起码在法治社会活不长。

宋秋槐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总有种感觉,不要让姚盈盈和闫最有任何接触,即使他们两个看起来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