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盈满月 姚盈盈宋秋槐 2428 字 7个月前

宋秋槐无端的觉得牙根痒。

“又在数了,怎么天天数。”宋秋槐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上床。

这是宋秋槐给的彩礼钱,一共200,再加上姚盈盈从小到大攒的40多块钱,姚盈盈每天睡觉前都要抱着小饼干盒数个没完。

姚盈盈眼尾微挑,轻哼了一声,不理人。

宋秋槐把下巴贴到姚盈盈肩膀,从后面搂到怀里,探手进上衣里,稍稍用力捏了捏胸,呼吸急促的贴着姚盈盈的耳朵,“奶子怎么这么软啊。”

姚盈盈只觉得炙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从耳朵向全身每个角落蔓延,就连脚趾头都酥酥的,

姚盈盈忍不住抖动,饱满丰腴的奶子被胡乱的揉捏,轻一下,重一下的,艳丽的小脸又添一抹红,轻轻咬着唇,忍不住小声骚浪的呻吟。

钱罐早被扔到了一边,宋秋槐又把姚盈盈胸前扣子全部解开,两个奶子几乎被压扁在大胸肌上,粗大的长舌早就按耐不住伸进姚盈盈的嘴里了,抢夺着香甜的唾液,在小嘴里胡作非为。

姚盈盈眼睛逐渐迷离,双腿不自觉收拢,娇媚的小脸好像在渴求着什么。

宋秋槐却突然停了接吻,轻轻贴到耳边,一边舔一边含糊的说:“盈盈告诉老公,下面的骚逼有没有流水,老公渴了,嗯……?”

第004章 | 0004 生气了

“秋槐、秋槐哥……不要,不要捣……这么重…哦…老公……”

姚盈盈软的像没骨头一样被宋秋槐站着抱在怀里,宋秋槐宽大的手掌抓着着肥润的臀,丰满的臀肉从手指缝间溢出,壮硕的几把狠狠的捣着,殷红的肉蚌被撑到极致,大卵蛋“啪啪”地拍打着烂肥的阴唇,层层媚肉吸的越来越紧,吸的太爽了,宋秋槐腰臀挺得越来越快,止不住的淫水顺着宋秋槐结实的大腿往下滑。

姚盈盈由开始不住地往后躲,到得了趣味,开始悄悄的摇臀,用大奶子蹭着宋秋槐紧绷的胸肌,葱白的手指放在宋秋槐的手臂上,无意识的用指尖轻轻摩挲,丁香小舌也从嘴里探出来,轻轻的舔舐着。

宋秋槐却忽然整根抽出来,阴茎带出来不少淫水,发出咕叽的声音,这一下给姚盈盈带来了巨大的失落,泛滥的痒几乎把姚盈盈吞噬,忍不住泪水涟涟。

宋秋槐却皱着眉,不急不慢的用手指拨弄着肥美的软肉。“逼怎么这么骚了,是不是被我操烂了啊。”姚盈盈不敢说话,只用红唇吮着指尖,双眼迷蒙而渴望的望着宋秋槐,怯懦的嘟囔着“老公……”悄悄送臀往宋秋槐指尖上撞,渴望能插进来一点。

宋秋槐却忽然举起手狠狠地拍向逼口,“啪”的一声,淫水被溅的到处都是,姚盈盈骚浪地尖叫着,喷了。

宋秋槐一点也不怜惜,拽着花核,冷冷地斥责:“说话啊。”

姚盈盈终于忍不住崩溃着哭起来,泪水沾满了艳丽的小脸,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妩媚的惊心动魄,抽噎着发出甜腻的声音:“是、是被老公操烂了……求求老公、老公……”

宋秋槐终于大发慈悲全部插了进去,贪吃的小穴马上紧紧的吸附着,生怕再跑掉……

第二天是暴雨,所有人都休息,春天的雨是好雨,春雨贵如油嘛,下完雨后大地会越来越绿,抽枝、开花、结果,就是这样的一个轮回。

宋秋槐坐在书桌前写信,他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衣,衬着冷白的脖颈,极为好看。钢笔利落的划到信纸上,如云流水,像一幅艺术品,却没人欣赏。

宋老爷子终于被放出来,虽然没恢复任何职位,但已是极好的消息了,这也是下乡以来他写给家里的第一封信。

外头雨很大,天地几乎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像雨像雾又像风,宋秋槐忽地把窗户推开。

湿润的空气夹在着细雨丝吹了个满怀。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宋秋槐!你又在干什么,冻死我了!”

一回头,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抓着铅笔一笔一画写字的姚盈盈。

皱成一团的小脸,嫣红的嘴儿绷地紧紧的,潋滟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怒火。

宋秋槐觉得她像一只炸毛小奶猫。

见宋秋槐没用动作,小奶猫生气了,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回来时候还故意踩了宋秋槐一脚,得意地“哼”了一声,扬着头回去了。

等姚盈盈脱了鞋,爬上床,撅起屁股写了一个字之后。

宋秋槐抬手,“啪”窗户又被打开了。

第005章 | 0005 姚盈盈又土又村

春雨过后好像大地被摁了复活键,柳树抽芽,草从河岸这头绿到河岸那头,田埂里的小草也疯长,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姚盈盈也高兴,因为宋秋槐这月发补助把那条带着黄色小碎花的裙子给她带回家了,不过最近正忙着耪地呢,也没时间穿。

姚盈盈弯着腰,用力的挥着锄头,把棒子苗旁边的野草除掉,太用力了以至于不小心直接把一株禾苗铲掉了,但是旁边锄地的人摸了摸鼻子,也不敢说什么,无他,姚盈盈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和这禾苗有什么深仇大恨,生怕惹了她不快,下一秒铲掉的就是自个的脚丫。

姚盈盈确实眼睛喷火,恨不得铲的不是野草,而是宋秋槐的脑瓜蛋子。

宋秋槐又和陈淑瑶分到了一组!

而这头陈淑瑶前几天换季生病还没好,挥着锄头软弱无力的,本就清瘦的一个人,现在更纤细,穿着淡青色的衬衫,更衬得脸颊白皙,映着一双如水的眼眸,浑身散发着的书卷气,有一种无言的引力,不少人回头看她,更有人怜惜的让她回去休息。

而不管谁怎么说,陈淑瑶只是柔柔地笑着拒绝,依旧锄着地。

按说宋秋槐在田埂那头只低着头干自己的活,啥也没说,谁也没招惹,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但别人不这么想,这不

秦渺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指着田埂那头的陈淑瑶,喘着粗气道:“秋槐大哥,你快去看看陈淑瑶吧,她明明病还没好,却还坚持来干活,她最听你的话了,快去劝劝她吧”

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才想到什么,别扭地扣着衣角,越来越不自然。

秦渺渺暗暗想,又忘了宋大哥结婚了。

周围忽然静了一瞬,又马上恢复正常,大家假装忙着手里的活,却竖着耳朵观察着这边的动静,毕竟宋知青和陈知青还有姚盈盈那点子事大家早都听说了,这回能亲眼看着,可不能错过。

其实也没啥大事,传的无外乎是陈知青早就芳心暗许宋知青,回家探亲的功夫却被姚盈盈截了胡,又仗着村长爹逼着宋秋槐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