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有点害怕,乖乖的用脚勾住了宋秋槐的腰,紧紧抱住宋秋槐,白花花硕大的乳房被贴成了肉饼,谄媚的贴着健硕的胸肌。
宋秋槐掐着姚盈盈肥腻圆滚的屁股,往上抬了抬,使得骚穴正对着鸡巴,宋秋槐鸡巴有婴儿手臂那么粗,而且还长,青筋脉动,尤其是龟头更吓人,狰狞的向上翘着,再加上天生体毛少,直愣愣硕大一根看了就让人害怕。而姚盈盈则不是,下头长着浓密的阴毛,肉逼鼓鼓的,又嫩又肥,颜色也艳红,像熟烂的桃子。没戳几下,就水光淋淋的,染的鸡巴也溜光水滑。
宋秋槐把两瓣肉臀掰的更开一点,肥腻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粗硬赤红的龟头不断顶开合拢的阴唇,越磨越快,硕大的卵蛋重重的拍打着阴唇,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亮晶晶的淫液越流越多。
看差不多了,把姚盈盈放到床上,肉逼骚红,翕张着颤抖,吐出一股一股的骚水,姚盈盈迷蒙的望着宋秋槐,双手捧着奶子,艳红的舌尖伸出小嘴,舔舐着上嘴唇,宋秋槐狠狠打了骚逼一巴掌,“啪”骚水溅到手上,却颤抖着喷出来更多。
“为什么流这么多?怎么这么骚?你得看住了骚逼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想别人,我就把你的骚逼锁上,奶子也锁起来……”
宋秋槐好像陷入了梦魇中,往日冷淡疏离的眼睛变得赤红,扇逼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不断重复着“我的……我的……我的……”
肉逼被扇的深红发紫,姚盈盈潮喷了一次又一次,颤抖着痉挛,肥美的奶子上下耸动着,泪水流满了艳红的小脸,绝望的抽噎着,“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老公不要打了呜呜呜……。”
想用手挡住逼口,却被无情的扔到一边,姚盈盈还在高潮中,鸡巴猛的贯穿,直插到底,姚盈盈被干到失声,浑浑身剧烈颤抖,淅淅沥沥的尿出来。
宋秋槐这才停下来动作,心满意足的紧紧抱住姚盈盈,恨不得融入血肉,又用力插了插,保证进到最里头了,把姚盈盈抱到身上,双手双脚紧紧地锢着,好像还在梦魇中,甜蜜而轻柔地喃喃道,“老婆不禁肏……不肏……抱着老婆睡觉……”
第019章 | 0019 要去修河堤(h)
夜深了,姚盈盈还坐在炕上捣鼓着手上的什么东西,编了拆,拆了编,垂着头,几缕碎发垂在脸颊。
姚妈实在受不了了,没好气得说:“姚三丫儿你还在这干嘛,还不回你自个屋儿去。”
无他,姚盈盈赖着不走,宋秋槐就坐在门口椅子上也不回屋,这个女婿不咋爱说话,人也冷冰冰的,一点也不热乎,除了长得好看,有点钱,一点也不会来事儿,小两口儿在吵架,就那样愣磕着,明个就要跟着大队去修河堤去了,哪能吵架吵那么久。
“妈!你可真烦人!”
姚盈盈撅着嘴,慢腾腾的下地,还偷偷瞥了一眼宋秋槐,她不想让他听见她的小名儿。
揣着兜,姚盈盈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坎下的小屋挪,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和宋秋槐说话了,并且现在依然不想。
洗漱完,换上白色小花的无袖背心,和小短裤,她没穿睡裙,因为那些都是宋秋槐买的。
盘着腿,露出肥润的大腿根,垂着头,编了一天的辫子散开落在胸上,微微打着卷,脸小小的,唇红的媚人,认真捣鼓着手中的东西。
宋秋槐递过来一个用透明料子包的方方正正的布块,好看的紧。
“盈盈,那天真的对不起,这是给你赔罪的礼物,我那会儿昏了头,下手没轻没重,你打回来。”
说着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
“哼”姚盈盈小声哼唧了一声,挪了挪屁股,不正对着宋秋槐,伸出腿,用圆润的脚趾往地下推那盒布料,意思是不想要,也不接受宋秋槐的道歉,却在布料恰好到床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把腿伸回来了。
宋秋槐懂事的把布料拿起来放到小梳妆台上,和昨天拿回来的道歉礼物一个巴掌大的小香膏放在一起,这两个都离姚盈盈的瓶瓶罐罐远远的,好像被排斥的可怜虫。
“盈盈,真的对不起,你理理我吧,明天就要去修河堤了,好久好久见不到……”
宋秋槐坐在姚盈盈身边,想贴着,却不敢,怕姚盈盈更生气,嗓音却压的很低很沉。
姚盈盈觉得耳朵里痒,好像有小虫儿,就抬头瞪着宋秋槐,眼眸流转,狠狠拧了宋秋槐胳膊一下,“走开!烦人!”
“嘶……”宋秋槐闷哼一声向后躲着。
“啊,怎么了。”姚盈盈有些着急的想撩开看看,以往不论挠、扣还是拧,宋秋槐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宋秋槐垂着头稍稍捂着衬衣袖子,说:“没什么。”却不注意间露出了一点紫红色的伤痕。
姚盈盈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挪到宋秋槐身边,扒拉开一直挡着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把衬衫往上卷。
“啊呀。“姚盈盈小声惊呼,粉桃的指尖有点颤抖。
只见宋秋槐白皙结实的胳膊上有一道很长的紫红色疤痕,没有被割开,像是在哪狠狠蹭了一下,高高肿起着,还能看到底下阻塞的淤血,在白皙的胳膊上突兀的让人心惊。
“你怎么搞的!”看着就好疼,姚盈盈心里闷闷的。
“我知道自己那晚上很过分,那样凶,就整天想怎么让你消气,骑车没注意到路,转弯时候蹭到了。”
宋秋槐声音又轻又低,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垂着挡住了那双清冷疏离的眸子,晕黄的灯光从侧面照过来,柔和了他高挺的鼻骨,锋利的轮廓。
裸露出来的那道伤疤霸道而狰狞,使得玉石一样的肌肤有了瑕疵。
“那……那也不能伤了自己呀……”姚盈盈觉得心里很闷,想到自己刚才还拧到上头了,得多疼呀,又想到自己月事时候宋秋槐对自己那么好,等宋秋槐受伤了自己却那么坏。
想着想着泪珠就盈满了眼眶,一滴一滴完整的落了下来,砸在宋秋槐浅蓝色的衬衫上。
“呜呜,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这么久气,对不起……”
抽噎着趴到宋秋槐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和好了,姚盈盈枕在宋秋槐大腿上,哭的眼睛通红,睫毛一缕一缕的垂着,乌黑浓密的发铺在宋秋槐腿上,落在床单上,柔柔的,痒痒的,宋秋槐慢慢摩挲着,从头皮到发梢,白皙的手指在乌发中穿梭,极尽温柔。
姚盈盈举着那个拴好的挂坠一只输液管编织成的蓝色小鱼儿,在灯光下做出游的动作,娇娇媚媚地说,“我知道你要去修河堤就开始做了哦,因为鱼儿不怕水。”绯红的眼角微微向上勾着,眼眸潋滟。
又想到什么往宋秋槐怀里蹭来蹭去,半埋怨半娇嗔地嚷着,“马上就要恢复集啦,你又不能陪我去,可好玩了!”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宋秋槐下半身,又酥又软,腻人得很。
……
熄了灯,黑暗中宋秋槐小声吸着气,半举起来受伤的胳膊,莹莹的月光下还能看到狰狞的伤口,姚盈盈愈发觉得内疚,就慢腾腾的挪去过(因为两个人一吵架就会分被窝),贴着宋秋槐的耳朵小声说着什么。
还没等宋秋槐有反应,就掀开了宋秋槐的被子,拽下宋秋槐的内裤,反手脱下自己的碎花下背心和短裤,娇怯怯地说,“我……我不会,你教我。”
宋秋槐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声音清冷又低沉,“先坐着蹭一蹭,蹭湿了,插进去。”月光照着他锋利的轮廓,像打了层润白的光晕。
姚盈盈咬了咬嘴唇,跪着叉开腿在宋秋槐腰下面一点,两颗硕大的乳球轻轻荡漾着,迟迟不肯坐下,淫水却已经顺着又黑又密的阴毛滴了下来,滴在早就硬挺的鸡巴上,鸡巴抖了抖。
宋秋槐强撑着没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