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走的很艰难,每移动一些,他不得不停下来缓和身体的颤抖,他快被痒疯了。

麻绳虽然被打磨的光滑,但在一直的摩擦里那细密的毛刺像是钻进了逼肉里,每一下都是极大的刁钻的折磨,让人崩溃的想要狠狠地蹭着,吃过男人大鸡巴的骚逼早已饥渴的涌着淫水,那湿黏黏的感觉让刺激感和空虚感越发强烈。

阮时衡走到一半的时候,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泡,他现在恨不得裴瑜就这样干死他,而不是受这种几欲凌迟般的瘙痒的折磨。

裴瑜上前,解了阮时衡绑住眼的绢布,看见了一双失神的眼。

本就饱满殷红的唇因为呵出的水汽越发红艳,让这张英气的脸多添几分让人欲狂的情色。

“继续走,这才哪到哪?”

裴瑜瞧着阮时衡这模样并未心软,抬手抽了骚奶子一巴掌。

奶子被扇的摇晃,阮时衡呜咽了一声,艰难地向前动了一步。

旁边放着个小壶,裴瑜拎了起来,将里面的汁液浇淋在了麻绳上。

阮时衡动了四五步便不动了,浑身抖的厉害。

那汁液是姜水,接触到皮肤便异常火辣,娇嫩的被摩擦的红通通的逼肉被姜水这么一磨,阮时衡便快疯了。

他现在什么都想不得,只觉得又痒又烫,那股烫意直直往骚逼里钻,连骚水涌出刺激到肉逼口也格外的痛苦,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把逼给磨烂,被勒着的屁眼也火辣辣的,每一寸的触感让他神智溃散。

“烫……好烫……放开我……我不要了……”

阮时衡怎么也不肯再动了,可即使不动,那股火辣的痒痛之意也没有丝毫缓和,他挣扎着欲逃,可他浑身被束缚着,怎么也逃不了。

“裴瑜……放开我……我不要这个了……裴瑜……”

阮时衡眼神涣散的朝着身边的人求助,胡乱的言语着。

裴瑜没想到这东西能把阮时衡折磨成这样,听着他的哭求,裴瑜也快疯了。

他掐着阮时衡的下巴,紧盯着他问:“不要这个,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裴瑜……你操操我……”

阮时衡想也没想的应,眼里的水光在烛火下迷蒙。

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言语,都是让人理智尽失陷入疯狂的利器。

【作家想说的话:】

虞虞子:鸡巴爆了

被操坏的婊子

绳子在裴瑜的内劲下断裂,没了绳子保持平衡,阮时衡朝着前方摔去,落在了裴瑜的怀里。

阮时衡身上的体温很高,那种热度似乎透过了布料传递到了裴瑜身上,像一把放肆的野火,将人燃烧殆尽。

裴瑜搂抱着阮时衡,将他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阮时衡的上半身仍然被绳子束缚着,双手被绑在背后,每一次挣扎肌肉起伏都流动着野性与力量的美。

那修长紧实的腿在空中晃着,因为麻痒不停磨着光滑的被衾,眼神虚虚的落在裴瑜的身上,写满了渴求。

裴瑜上衣都来不及解开,匆匆地脱了裤子,抓住了阮时衡腹部的绳子,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拖拽,那早就硬挺肿胀的肉刃便直直的没入被磨开的骚穴口,在结合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肉刃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搅乱了粘腻的骚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咕啾的水声,将淫媚的骚肉浸透的越发糜红。

“唔……啊啊啊啊……操到了……裴瑜……啊……”

阮时衡下体迫不及待的迎合着裴瑜的操弄,生怕那操干的动作停下一会儿,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麻痒便会卷土重来。

紫红色的鸡巴表皮青筋盘虬,将被绳子磨的通红肉逼操的外翻,淫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在一次又一次的操弄里消弭。

裴瑜将阮时衡上身的束缚解开,阮时衡便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身下伸手,裴瑜一边操着他的骚逼,他一边用手掐弄拉扯着被磨肿的阴蒂,满脸痴态。

这幅情态让裴瑜越发疯狂,他扣住了阮时衡的手腕不叫他玩自己,用手掌掴着垂落在外边缩不回去的阴蒂,在巴掌下阴蒂肿的更厉害了。

阮时衡被抽的哭叫,他挣扎着想跑,可不过是让嵌在他骚逼里的驴屌干的更深,他的手指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抓烂。

“说,你是不是欠操的母狗!”

裴瑜的力度大到像是要将身下两个蛋也一起塞进阮时衡的逼里,他的眼眸通红,逼问着身下的阮时衡。

“是……我是骚母狗……啊啊啊啊……母狗的逼被操了……哈……”

阮时衡早已被操弄的神志不清,什么都忘到了脑后,本性毕露。

他无意中抓住了裴瑜的肩膀,在裴瑜用力的提进里被操到大腿内部肌肉抽搐,在欢愉里一边抗拒一边深陷。

“下贱的婊子。”

裴瑜低笑,亲昵的蹭了蹭阮时衡的面颊,扣住了他的大腿一阵狂捣。

被插的通红的女逼像是要被磨烂了,阮时衡哀哀的叫,但骚肉却绞的更紧了。

在裴瑜操进子宫的时候,阮时衡直接被干喷了,阴精浇淋在肿胀丑陋的鸡巴上,在床上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着。

可裴瑜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将阮时衡换了姿势,让他撅着屁股含着鸡巴继续挨操,阮时衡身体敏感的很,在操弄下很快又有了感觉。

裴瑜揉捏着阮时衡的大屁股,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了屁股之间的那个穴眼上。

那里也被磨的红通通的,随着前边挨操的动作蠕动着,也全然是一副等着挨插的欠操姿态。

裴瑜早就玩过这里了,不过用的是手指,今天打算来点不一样的,让阮时衡浑身上下都灌满他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