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可是他眼睛一闭起来,脑袋里不是楚荷脸上俏皮的小梨涡,便是楚荷莞尔胴-体上那两只颤-动的圆-白……雪花一般的颜色,鼓鼓-涨-涨-的,中间还点缀着两颗山樱一样的红……好奇怪的东西啊,也不知道抓在手里头到底是什么感觉。

没来由便觉得身体某处又开始酥麻起来,蠢蠢欲动着,就像春天苏醒的树苗……这于他可真个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啊。

花间兀地低下头,猛然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竟鼓起来一个好大的帐篷,那帐篷的顶端微微有些湿,胀=痛-胀-痛的。他努力屏住呼吸,却怎么也将它憋不回去。

该死的!一时心里更恼透了楚荷。自己肿了不算,此刻又害得他也肿起来。

他哪里知道是日间悄然钻=进他体内的那一缕凡尘爱/欲在作祟呢。被热--涨得难受到要死,便冲到湖边去浸泡了一夜。手上不停消着肿,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水面上飘起来一缕浑浑白白,他方才脱力睡过去。

……

“唉,你看这腿、这屁股,啧啧……”

“瞧把你稀罕的!我看看嘶…,他妈的!这招数从前老子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傻子,女人嫁给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你不给她快活,人家嫁给你做甚?早晚在外头给你扣顶绿帽子!”

……

树底下叽叽喳喳都是声音,吵得不行。这一百多年,山下的人们渐渐发现山中没有了厚颜,上山砍柴的人如今也多了起来。

花间皱着眉头醒过来,昨晚上尽顾着“消肿”,今日身体可疲倦得不行。才想着抓条蛇吓走底下的樵夫,一低头,却看到那几个年轻人正捧着一本帛绢在津津乐道他们的身体,竟也与他昨夜一般,在那个地方生生胀--大着。

那帛绢为何这般眼熟?

花间一愣,却原来是厚颜师叔万般宝贝的一本医卷。厚颜时常抱着那卷子在山脚下啃,每次总是背对着花间,死前还要趁他睡熟后偷偷摸摸扔了出去。花间心中好奇,好容易熬到厚颜升了天,结果在山中找了好久也没能找到,怎么就被他们捡了去?

“好了好了,光看淫书有什么意思?谁要是把咱村的楚荷放倒那才叫本事!”有着急回家的樵夫拍拍屁股站起来。

“也是!我瞅着那娘们最近时常往村外小溪边跑……改日哥哥定要让她销-魂-欲-死,到时看她不跪在我脚下风/骚地求我宠她,嘿嘿~”旁边的小伙子脸上荡着怪笑,边说边扛了柴火往山下走。

淫-

-书?

花间跳下树来将那画卷捡起,才好奇看了一眼,莫名就通红了脸。风流草性本风流,心里头的爱--欲既已生根发芽,不用谁去点拨他,他便轻易开了窍。

好啊,厚颜师叔果然没皮没脸,竟然还骗自己说是医书……花间眯着眼睛,猜度厚颜此生大约还是遇到过凡人的情-爱吧,也许只是他运气好,没被伤够次数便躲回了山上而已。

嗯,花间想,他幼年时已经被那恶女骗过一次,这一次可一定一定要吃定她!

那画上的男人亦如昨晚的自己一般,都在那处昂-扬着大-物,然而他们却不将那=物浸泡在水里,而是胶着挤进了女人的身体,有在前面的,有在后面的,还有倒着来的……天哪,他们竟然还去亲吻那两颗红红白白的大山包!

该死,他的裤子又鼓起来了!

花间用力将那画卷往草丛里一甩,强迫自己抹去脑袋里楚荷赤-着身体下水的那一幕,可惜还不稍三刻他又捡了回来。

耳畔是樵夫可恶的声音:哥哥定要让她销-魂-欲-死,到时看她不跪在我脚下风骚地求我宠她……

对啊,冤有头债有主,她既害得自己频频难受,自己何不将那“销-魂”讨要回来?

当天夜里,花间便飞进了楚荷的闺房。楚荷还在床上沉睡着,长长的头发洒在碎花小枕头旁,一只胳膊探出被褥,露出里头两颗若隐若现的圆白,还有中间一道幽-深的乳--沟……

该死,你这个妖精!

花间呼吸一紧,仿若暗夜里一只勇捷的夜叉,抱起楚荷幽幽飞出了村外。

……

溪边流水潺潺,虫鸣蛙叫。花间褪下一袭精致长袍将楚荷放置其上,睡着后的楚荷身子绵绵软软的,他小心扯下楚荷上-身仅有的那抹小肚兜,修长的手指头儿因着紧张而轻颤。

顿时,那兜下便弹出来两只朝思暮想的圆物。那么软那么白,一颤一颤地,沉甸甸的,明明不会说话,却勾着你去摸她,揉上她,欺负她!

心中的情=欲顿时蓬勃发展起来,完全不用人教的,花间将那两只圆白包=拢在中间,毫无章法地搓开了圈儿。

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这边捏下去又从那边冒出来,就如她讨厌的脾气,调皮得让人无从拿捏,让人又爱又恼又恨。

掌心一用力,想看看到底能讲她欺负到什么程度,那中间的红--樱便被他捏成了一片儿红。顶端在月色下泛着莹莹湿润,忍不住都想去咬它,精致薄唇便对准了那红狠咬了上去。

他是带着报仇的心思来的,又因着毫无经验,吸吸=咬-咬着,一会儿,那原本软绵的樱桃周边便漾开来一圈的红肿,而樱桃儿本身也娇嫩地婷婷起来。

淡淡的奇怪的乳香味,

舌尖才一沾上,便再也放不开了……唇齿间有水渍胶着,这声音真好听啊,绝美的少年越发忍不住深--含了下去……软软的,勾着你身体里的情--欲破涌而出……他下复的那-勿便立刻腾腾地胀--大了起来。

“嗯……”睡梦中的楚荷吃痛,轻溢出声。

花间倾城容颜上便浮起一抹顽劣狠戾:哼,就是要你痛,痛到你哭才好呢!

他学着今日画上看到的动作,一边揉着、咬着,匀出的一手便去扳开楚荷紧合着的双腿。然后又将自己的阳--刚释放了出来……日间悄悄用视线与那樵夫比对,他知道自己的这=物比常人可生生大上许多呢……嘿,臭丫头!这次定要让你痛不欲生,谁让你背着我偷偷转世投胎!

可是溪边静谧,他又觉得一个人忙活太过无趣,她睡着,弄痛了她也不知道叫疼。不行不行,如何能这样便宜她?……想了想,便又对着楚荷吹了口气,用梦将她魇在了半梦半醒间。

“恶女,只怪你偏偏惹着了我!看哥哥今日让你如何‘销魂欲死’!”花间缠咬着双目迷离的楚荷,口中戏谑,终是持着自己的火热长-蛇,生生侵入了少女的初欢之地。

啊……真紧。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想要退出,可是才退了一点点又万般不甘心的滑了进去,便一直顺着那幽-隧进进-=出出着。

他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只凭着一身少年的勇猛不羁,将身下的女子痛快欺负。倾城的绝色容颜终于被凡尘间的爱=谷欠占领了,额间渗出了汗渍,心却在兴奋着、疯狂欢喜着。

这时候的他,才不是平日里玉树倾城的风流草呢,分明衍化成了一只阴厉威猛的山鬼夜叉。

“嗯、嗯……啊……痛……”

楚荷痛得不行了,非妖非仙的风流之物岂是她凡人能够承受?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一起一伏着,身体绵软如水,却又像被重物倾轧,想推开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

隐约间只见得自己的灵魂在周围跑来跑去,怎么也不肯回还。那灵魂便看到草丛里的自己,被一个俊朗的白衣少年紧紧相拥,那少年白衣半敞、墨发如瀑,正双手托着她纤-腰将她变换着各种不要命的动作,狠狠欺负、竭力索要。

她的身份特殊,两年前便开始接受那男-欢-女-爱的教训,如何能不知道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虽看不清那少年的脸,却依稀见得他眉目倾城,身量修伟,举止间尽是凛冽霸气,小女儿家的心思便柔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