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屌将后穴完全撑开,看不见一点褶皱,肉穴被插得往里凹陷,塌陷成了一个幽深的洞。

卫宴朗难以自抑地发出低喘,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阴茎牢牢插在纪星屁股里的场面。

“难受死了……肚子……肚子要破掉了!”纪星缓过神来,明显地感觉到一根硬物插在身体里,似乎捅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顶得他几乎作呕,肚皮被撑得鼓起。

“一会儿就舒服了,乖一点。”卫宴朗享受着肉穴的炙热紧致,十指陷入纪星白软的屁股肉里,挺腰开始抽动硬挺的鸡巴。

他操穴的动作幅度很大,完全不顾纪星刚被开苞的青涩,抓着人屁股就顶得又深又重,肠肉咕叽咕叽的直冒水。

卫宴朗的胯部不断重重撞击在白软屁股上,纪星的哭声呼痛声全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上身趴在床上,只高高撅着屁股,泪眼朦胧,张着半张嘴,嘴角滴答答地流口水,眼睛翻白,短短几分钟就被操傻了。

他完全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还当自己是女扮男装勾引男主的心机男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勾引男主,只呆呆地想男主的鸡巴好大,好会操。

骚肠肉绞得还是很紧,但卫宴朗操起来已经游刃有余,只需要大力地鼓捣,将骚水操得四溅,骚肠肉欺软怕硬,操得越狠越老实,乖乖缠着鸡巴温温顺顺地吸吮,爽得卫宴朗头皮发麻。

“怎么这么好操啊,宝贝……”

绵软的屁股肉被拍打得通红,像熟透的八月的软桃,卫宴朗受不住诱惑,俯下身低下头,一口口咬在纪星通红软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整齐的牙印,有时咬得重一些,纪星皮肤又嫩,会渗出几颗血珠子,卫宴朗便把它们全部舔进嘴里。

纪星雪白的背渗出滴滴汗液,有时卫宴朗操得太狠,他就会无助地仰起头,想要尖叫又无力尖叫的脆弱模样,晶莹的汗珠顺着纤长的脖颈落下,目光始终是呆滞的。

一圈一圈的肠肉被肏得红肿不堪,纪星渐渐习惯了这种沉重的顶撞,卫宴朗的肉屌实在太大,每一次碾磨都会压过骚点,刺激得嫩鸡巴硬了又射,射了又硬,床单被精液浸透,腥气很重。

两人相接处水流潺潺,千丝万缕的粘液勾连出来,淫香馥郁。

“这么骚的宝贝,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压在床上肏的,”卫宴朗抓着纪星的肥臀狂顶狠凿,英俊的脸庞被快感染上薄红,性感爆棚,“但只有老公可以操你,知道吗?”

察觉自己有了射意,卫宴朗想把纪星翻转过来,看着他的脸射进去。

他抽出湿淋淋的肉屌,后穴顿时失去堵塞,一股水瞬间从未能闭合的穴口涌出,极速收缩的后穴肿成一张嘟起的小嘴,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肿发抖的嫩肉。

失去支撑的纪星马上就要往一边倒去,卫宴朗及时捞住他,把他整个抱进怀里。纪星被肏得痴傻的脸庞暴露在卫宴朗面前,卫宴朗怜爱地亲吻他湿红的脸颊,将他的腿分开在自己的腰两侧,一记狠顶,鸡巴又贯入了肉穴。

不顾穴口的挽留,卫宴朗疯狂顶胯,直入穴心。

好热……好多……

浓稠的精液灌入肉穴,不一会儿就把纪星的肚皮射得鼓起来。两人都在喘气,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彼此脸上,卫宴朗看着纪星失去焦距的眼睛,里面雾蒙蒙含满水,他心里溢出柔情,捧着纪星的脸,温柔地稳住了他的唇。

“嗯唔……”

“乖乖,真听话……”

卫宴朗突然生出吻遍纪星全身的冲动,他沿着纪星的脸颊往下亲,亲到脖颈时,轻轻拉下盈胸的两边肩带,让纪星的胸口露出来,正当卫宴朗想亲吻纪星胸口时,他的眼神突然一冷,捏住纪星一边胸口,冷声质问道:“谁弄的?”

只见纪星胸口两颗乳粒肿起,像两颗软嫩的樱桃,乳晕上还有几个新鲜的牙印,明显才被人啃过。

纪星怕被卫宴朗发现自己射得乱七八糟的嫩鸡巴暴露了性别,还呆呆捂着下半身,面对卫宴朗突如其来的质问,他下意识垂下头,看一眼自己红肿的胸口,脑子里迷迷糊糊有个男人的影子,但又想不出来具体的人。

“我问你是谁?说!”卫宴朗气得要吐血,捏着纪星一颗乳粒,手指不自觉地加大力气。

纪星吃痛,委屈地撇嘴,泪水溢出眼眶,脑子里只想起一个人的名字。

“是……是一个炮灰。”

“什么?”

“他叫贺望。”他觉得自己做了男二,贺望就理所当然地只能演炮灰了……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完全脱离大纲了,以后换个主角再重新写( ˉ ¨ ˉ  )

第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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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章主角受找上门/报复强奸/电话ntr

贺望?卫宴朗稍一思索,立刻想起今早来试镜的某个人。

难怪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厌恶,果真是个贱人!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弄得贺望身败名裂,还想接戏?做梦。

纪星又被卫宴朗翻来覆去地检查,幸好除了胸口,他身上没有男人留下的其他痕迹。但卫宴朗还是不满意,大掌扇得纪星两个乳头通红,充血肿大,用手指头拨弄两下就上下弹动,纪星怕痛,被扇得又哭又叫,卫宴朗又哄他唾液可以消肿,把人左右两边的乳头吃了个遍。

卫宴朗为了教训他,故意问他胸为什么这么平坦,到底是不是女人,纪星回答不上来,抽着鼻子哭泣,卫宴朗就哄他怀了孕生了宝宝,乳房就会大起来,还可以把硬硬的乳头塞进老公嘴里,喂奶给老公吃。纪星不敢反驳,可怜巴巴地抱着本就被射得鼓起的肚子点头说自己会乖乖含着精液。

卫宴朗的怒火稍微降低,又哄着纪星主动撅起湿淋淋的肥屁股往鸡巴上坐,纪星穴嫩骚点浅,骑乘这个姿势入得又深,他坐了几下就刺激得抖着身子,鸡巴乱射,高潮迭起的模样看得卫宴朗心里发笑。

卫宴朗和纪星做到深夜,到后面纪星已经没有半点意识,软趴趴的被人抱着去洗澡清理。卫宴朗有心和纪星缠绵几天,推了一切工作,可惜一早就接到祖父的电话,不得不立刻赶回老宅。

临走时纪星还在睡,卫宴朗搂着人亲了摸,摸了亲,给人留了言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纪星睡到傍晚才醒,他浑身酸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从一堆衣服里翻出手机,打开,电量不足,除了卫宴朗给他的留言和电话,还有贺望的七八十条消息和三十几个未接来电。

纪星没心思看,关于昨晚的事,他是有印象的,被灌醉哄骗挨操,卫宴朗现在在他这儿一点诚信都没有,他龇牙咧嘴地骂了几句骗子,随便找了一套衣服,穿上就走。

“纪哥,你回来了啊,”陆则出来喝水,刚好看见纪星开门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诶,纪哥你腿怎么了?”

纪星撑着酸痛的腰,走路也夹着屁股,没工夫应付陆则,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说完就回房间了。

陆则有点疑惑,但没深究,喝完水回到练舞室。

“贺哥,刚我看见纪哥回来了,你不是找他有事吗?”陆则对镜子前正在练舞的贺望说。

贺望立刻停下动作,一言不发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