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1)

如果谢思寸身上真有什么病痛,他是要怨自己的。

“不这么说,孤怎么以阿守入画?”谢思寸拿起了一只雪狐毛笔,沾了沾水,润了润笔。

“搬张圈椅过来孤面前坐。”她招了招手,接着用笔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墨守心里头有些无奈,不过见谢思寸兴致高昂,仍是依言拉了椅子,接着在谢思寸面前坐下。

“脱吧。”谢思寸的眼神热切,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墨守不放,墨守这一下子,当真是有些懵了,他大瞪了眼,那张有如万年寒冰的冷脸,终于有了强烈的情绪起伏。

谢思寸又抬了抬笔,“愣着做啥,快脱,一件都不要剩,我要把阿守勾人的模样全画下来,以阿守入画,做避火图。”

就在昨夜,起了画他的兴致,想到什么便要去做,那也是谢思寸的特性之一。

墨守当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如果他嘴里有茶,可能会一口喷出来。

不过在强烈的惊愕之余,他心里也是有些喜悦的。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也知道谢思寸喜欢他的容貌。谢思寸能贪恋他的美色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墨守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来到了身前,解开了那一套玄色的劲衣,虽然着的是黑服,可墨守身上的衣料都是谢思寸赏的,那是最上好的蜀锦,料面晶莹,底下还有麒麟暗纹,再用金线暗绣了一些走兽的图腾,那极度的黑,更衬得墨守肤白,除去上衣,那线条优美的身子敞露在谢思寸眼前,他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他光裸的身子。

她的视线,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游戈着,种下了火苗,让他被欲望灼伤。

谢思寸时不时下笔、时不时看向墨守,一笔一画,认真无比,勾勒出他的身形、他的模样。

两相沉默、落真可闻,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暧昧的息气。

“再脱。”画到了一个段落,谢思寸手上拿着笔,手在身前比了一下,似乎在抓下笔的尺寸,接着那枝笔直指墨守的身下,身下那件仅存的遮羞布,那底下是他灼热的欲望。

欲望被火苗被点燃了,星星点点的,还望能成为燎原大火,墨守白皙的皮肤,全都转为深粉色了。

他喜欢的这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

明明是被她不断的折腾着,为何又会如此的欢愉呢?

太女今天也是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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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今天砸坏了五个花瓶,打趴了二十个暗卫(欸

0059 58 画完有赏(用毛笔玩狗H)

墨守的双腿是微微朝向左方,避开谢思寸目光的,只因为光是听着她的嗓子,他便已经受到了撩拨,两腿之间的欲望根源不受控制的勃发起来。

如果除去了身上最后的这条裤子,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他对她的渴望,会被瞧清。

她、会知道,面对她,他就像是一只随时发情的野兽,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墨守看不到谢思寸的画,自然不知道她已经约略的勾勒到了两腿之间,那处勃发的英姿,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不过在害羞的情绪作祟下,那些画面又模糊了起来。

明明记忆犹新,却做作的不愿想起。还好……没有人能看穿她的心思。

脑海之中浮想联翩,谢思寸的脸庞红润了起来,再怎么说,那也都是个小姑娘,那些暧昧含糊的景象,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尤其是当那些记忆开始无限扩大,她想不起他确实的样貌,身体却回忆起被他入的那种感受,他的温度、大小、触感、力道……

光是一点点的回想,都令她的双腿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谢思寸此刻无比的庆幸,她的双腿被桌案给挡住了,不会给人窥破玄机。

记忆是模糊的,她便看着实物描绘吧。

谢思寸的心态并不端正,她向来喜欢用捉弄墨守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局促。

果不其然,她这命令一下,墨守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烫熟的虾子,他的小模样成功的取悦了谢思寸。

他的手犹疑地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神色纠结。

墨守能够遵守谢思寸的每一道命令,而谢思寸每每总能让如此忠心的墨守产生犹豫,不是因为不想尽忠,而是因为太过于羞人。

墨守并没有犹豫太久,在他扯开裤头的那一瞬间,藏在里头的庞然大物挣脱了束缚,直挺挺、高高翘起,那肉棒子已经成了深粉色,上头盘错着青筋,让那肉棒子看起来呈现一种不和谐的青紫色。

铃口已经冒出了浅浅白浊,像是一滴灼白色的泪水,因为渴望而滴落。

谢思寸的目光投注到墨守的两腿之间,目光沉沉,体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阵骚动,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搔痒,渴望着能够被他双腿间的巨根填满。

明明绸裤都已经被蜜液浸透,可她仍故作镇定,“朝着我,大腿分开些,握着他,动一动,嗯?”

墨守思绪因为她的话语完全陷入了混乱,他当真不知道谢思寸这些骚荡的话语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

如果换个人来说这些话,听着都很猥琐,可说这些话的是谢思寸,那就是一种戏谑、调戏。

谢思寸虽然心里头害羞,可是目光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墨守,暧昧、缠绵、缱绻,都在她的目光之中。

还有满满的情欲……

墨守在她的注视之下心跳飞快,起气血往脸上涌,脸红红到了耳尖,那红的好似可以滴出血来。

谢思寸总能用三言两语让他不知所措,就算已经作过心理建设,他还是被她的给惊骇到了。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决心,墨守分开了大腿,大掌握住了那热烫的欲望根源,伊着谢思寸的话,上下撸动,稍稍缓解那如岩浆一般迸出的欲求。

“哈嗯……”墨守下手很重,混沌的快意慢慢的从小腹之处聚集,他眯起了双眼,轻喘了起来。

谢思寸体内因为他的喘息声,骚动得更厉害了,她的乳尖已经悄悄站了起来,双腿之间的蜜水如春潺,打湿了绸裤不说,甚至印在十二破的裙子上,留下了暧昧的晕染。

谢思寸的心思已经不在图画之上了,可却又不想半途而废,她只得加快手上的速度了,她的目光聚集而专注,寥寥数笔就把脑海中不足的那些部份给填上了。

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谢思寸笑道,“咱们阿守可真好看。”拿了镇石压住了画,谢思寸又拿了几枝细毛笔,几枝沾上了颜色,最后一枝却是只蘸了一些清水。

正当墨守不明所以,谢思寸已经拿着毛笔朝他而来,她把几枝沾了色泽的毛笔递给了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