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墨守周身的血气全往两处集中,一是往上,他那俊秀的脸庞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二是往下,那欲望的根源已经胀得生疼。

就算遭受刑求也能够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心旌荡漾,一点刺激都无法接受,他快要投降了,谢思寸抛出的诱饵,实在太过于诱人,他无法抵抗。

“点点、点点、点点……”一但脱口而出,那股喜悦几乎是令他转烛间便灭顶,一次不够,连连呼唤了三次。

谢思寸与墨守四目相交,墨守眸底的炽热和深情毫不掩饰,那份爱意很深浓,而且很沉重,可是此时此刻,她也抛去了平素的理智。

墨守将谢思寸压在身下,那硕大的肉棒子抵着谢思寸的花,凶悍的磨蹭着,快慰感源源不绝地袭来,他也想就这样插进她体内,夺走她的清白,可他在此刻也依旧记得,谢思寸是他的主子,唯有谢思寸首肯,他才能更近一步。

如今,能够在外头磨蹭,也已经足够。

硬挺炽热、青筋盘错的茎身沾满了爱液,每一次的抽动都变得无比顺畅。

“点点……我、我心悦于你......”墨守的目光很真诚,那一份清澈直白的情意,撼动了谢思寸的心,那穴芯一阵搔痒,大量的花液浇灌而下,噗啾噗啾的水声悦耳。

“我、我知道……”轻轻咬着下唇,谢思寸如此回应。

“我喜欢阿守、喜欢阿守一直陪着我……哈啊……好舒服……”第十五个生辰,没有亲密的家人为她庆祝,可是有墨守的陪伴。

谢思寸想着……

这样也很够……

墨守腰腹间发力,硕棒飞速的在谢思寸的两腿之间穿梭不停,将那粉嫩的蚌肉磨蹭得变成了暧昧的深粉。

“哈啊……好舒服……还要……”

墨守这人身体素质特别好,身体的领悟力极高,每每都能顶到谢思寸敏感之处,谢思寸纤细的长腿盘在他腰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相贴着。

“啊嗯嗯啊啊……”脑海中在一瞬间像是历经了百花盛放的那顷刻间,谢思寸嘴里发出绵长娇婉地吟哦声,冲上了云端。

墨守毕竟经验也不足,在取悦了谢思寸过后他的气息也紊乱了起来。

一股射意袭来,墨守稍微往后退了一些,握住了那兴奋的肉棒子,将精水射在谢思寸的腿侧,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那玉白的腿上还是沾染了一些属于他的东西。

“奴……”

“墨守,在这个时候别让我听到奴字,别忘了……你可是能和我肌肤相亲的人。”

谢思寸飞快地制止了墨守,

“阿守,别动,让我睡一会儿。”在墨守将她腿间的狼藉清理干净以后,谢思寸靠在墨守的怀里,“等我禀报父皇,你就真的是我的人了……”话说完,他困倦的睡去。

墨守紧盯着怀中可人儿的睡颜,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他太幸福了,如今的一切,好像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肯定是一场美梦。

还没禀告父皇,所以还不能放开来吃?

谢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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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 25 墨守不行!(勃然大怒的老父亲,鞭腿加更)

待谢思寸和墨守从别院回到紫宸殿,已经是年前。

“谢思寸,你说要选谁当通房?”紫宸殿正殿,谢思寸坐在圈椅里,手上捧着热茶,面对一国之君的怒气,她也丝毫没有退怯。

在别院的日子里,她和墨守相濡以沫。

她很有实证精神,教引嬷嬷教导她的点点滴滴,她全部和墨守尝试了一遍,不过她也是有分寸的。

最后的底线,他们始终没有逾越。

她还记得,在她五岁刚成为太女第二年的时候,身边曾有个长相很漂亮的小黄门,在她不愿喝苦药的时候偷偷的帮她把药给埋在芍药花盆里。

那盆芍药开得艳丽,可她却沉疴复绵惙,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在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小黄门已经不在了,她后来才知道,在父皇彻查过她身边的人以后,发现了那个小黄门的行为,就立刻处置掉了那个小黄门。

十二岁的小黄门还来不及长大,就被拖出去杖毙,为了这件事,她低落了很久,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何谓生死,在她醒着的时候还和她说说笑笑的人,居然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虽然说不上因此恨上谢蕴,但是埋怨总是有的,那时她身边的掌事姑姑才告诉她,在她生死交关的时候,身为万民之主的父皇跪在祠堂里,用鞭子抽自己,直道是自己的杀孽太重,以致于牵累了血脉,她没醒的那几日,父皇也都没睡,可以说是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父皇也跟着倒下了。

她一个人的任性,累及了父亲不说,还令那个小黄门没了性命。

她那时才深刻理解到了,她身为主子,每走一步都需要细想,主子的错,便是奴才的错,主子做下得孽,便由奴才来偿还,这便是皇族造极的权势。

在更久以后,她知道了更丑恶的真相,原来在父皇立了太女以后,谢姓的姑姑居然动了心思,觉得女子都可以成为继承人了,那为何她自己的孩子不能?她可是开国皇帝的亲女!

那小黄门本就是精心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就等着机会发作,不需要用到刀剑、毒药,就只靠着一张嘴,就能哄得她自取灭亡。

身为皇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柄,自然也就无法任意妄为。

如果就这么随意的把墨守收了房,墨守就要为了她一晌贪欢背上勾引储君的骂名,如今她可没有底气为了墨守和皇权抗拒。

要名正言顺,她就必须越过一座高山,说服她的父皇。

“父皇,儿臣要选墨守作为儿臣的通房。”谢思寸不显露任何畏怯,直勾勾的望着谢蕴,此时她不唤谢蕴为阿爹,而是唤了一声父皇。

自称儿臣,也是提醒自己,不管如何,她与谢蕴也是君臣,她可以以女儿的身份向谢蕴撒泼或是撒娇,可是她已经不是孩子了,该让自己的父亲明白她所做的决定并不是孩子气的决定。

“墨守不行。”谢蕴的神情微妙。

时间到了,宫里头的太监、嬷嬷们提醒他该备着。身为父亲,谢蕴并不希望女儿这么早就沾染男子,不过在身边老奴的劝说之下,谢蕴还是替女儿张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