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浮华 叶修言啊啊 2346 字 4个月前

陆征没理他,继续点烟吸。

“你别跟我说你压根就没隐婚。”这想法一出,薛泽突然有点心疼他,“你要没隐婚,但是宋瑾那边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征连看都没看他,直接下逐客令:“滚。”

“得,我看你今天就是吃枪药了!”薛泽懒得再跟他聊下去,“我过来就是跟你说声,宋瑾明晚来温哥华,会住我哪儿,你要想见见她你就过来,不想见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0243 下卷 第16章 七年之痒 (满4200珍珠福利)

彻夜难眠,陆征在客厅里吸了一整盒的烟,呛的他嗓子都疼。

走到一面书柜前,转动下其中一本书,墙上暗门打开,一道通往楼下的楼梯出现。

这套别墅带个下沉式一楼,几年前装修的时候,将下面的一楼与上面的两层单独分开,每次薛泽他们过来问下面怎么不搞个影音室,陆征都说留着当机房办公用,从没让任何人下去过。

走进去灯亮,100多平的客厅墙上挂的全是宋瑾的照片,正中间有张木纹的长桌,上面堆放的还有很多相框。

墙上照片有宋瑾守在房山看守所的那一组,还有摄影师在叶修言婚礼上抓拍的,以及被媒体拍下的。

只要看到照片中有宋瑾的身影,陆征都会打印出来用相框装裱好,挂在墙上;几年下来,那三面墙都已快挂满。

下沉式的院落里种的还有一棵石榴树和山茶花树,跟南溪和南城那两个院子一样,都是同一品种;这几年不管他住哪儿,只要长居,都会种这两种树。

2022年春节出那次事后,因为要养伤,从渥太华搬来温哥华后他就长居在这儿,再没换过房子。

有时候工作累了,或是控制不住那抹思念和不甘,甚至有冲动想回国的时候,他都会到这里坐会儿,看看照片,再搜下关于宋瑾的新闻。

可以说这一年多里,宋瑾从未从他的世界里离开过。

哪怕是过去在渥太华最忙的那三年,再没跟宋瑾见过面,也从没落下对她的想念。

也是正是这近乎于空白的四年多,让陆征体会到了宋瑾忘不掉时律的那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原来人真的可以靠着回忆生活。

跟宋瑾2017年11月南溪相遇,到现在已有6年多,但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加一起,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年。

可陆征总觉得,这6年多,宋瑾一直在他身边。

直到昨晚,得知宋瑾跟韩振已“生米煮成熟饭”,他才恍然醒悟自己已经彻底失去这个女人。

过去陆征曾有个幼稚的执念:八年。

因为宋瑾跟时律恋爱三年,忘记时律用了五年,加一起是八年。

他想着,以他跟宋瑾这拧巴又崎岖的爱情,他在宋瑾心里肯定能停留不止八年。

结果……

七年之痒都没到,那个女人就将他遗忘。

她果真如南溪正式告别那晚说的一样: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剩下的那条路,再不需要他的陪伴。

想到这些,陆征动手摘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轻轻放在木桌上的。

在他朝楼上走的时候,晨光洒进室内,照在木桌上的戒指上,那样一个很细的小圆圈上,在光的映照下,显出两个字:晴,瑾。

……

陆征让助理定了晚上飞南城的机票,因为只有晚上9点的航班。

宋瑾晚上到温哥华,不清楚她到的具体的时间,陆征却觉得,这种时候能不跟她碰面就不碰面;免得冲动起来再“伤”到她。

当初是他选择的“隐婚”,也是他选择的放手;不能因为心有不甘再去打扰那女人的生活。

宋瑾是七点半到抵达的温哥华,坐上薛泽的车后,才知道陆征今晚要回国。

果真还是跟以前一样,她来,他就走……

“哥问你个事妹妹。”薛泽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神色很认真的问她:“你跟那导演到底是不是真在一起了?”

在她没回答前,又加了句:“我来温哥华都快半年了,到现在都没见陆征那隐婚的神秘媳妇儿,就只见他手上总戴着那破戒指,你不觉得有猫腻?”

宋瑾几乎是一刻都没停留,立刻往机场里跑。

题外话

(忘记说了都,《浮华》这本不会狗血向,就是个叙事风的治愈系婚恋文,你们所担心的那些狗血桥段,这本都不会发生。

哭归哭,笑归笑,珍珠别忘记投,你们投珍珠,《浮华》的人气才会越来越高,这阵子我光专心写文,都忘记在题外话向大家求珍珠,珍珠很重要的,评论也很重要,如果真的喜欢陆征和宋瑾,大声在评论区告诉我,谢谢你们的一路支持,因为我会一直是那个用心写文的臣言。每一个文字,每一个章节,都不负你们的喜欢。)

0244 下卷 第17章 欠操,吻 (满4200珍珠福利)

宋瑾写过的很多部小说里都有男女主机场重逢的桥段,每次写那种剧情,她都用很多修饰词来描述男女主激动的心情,以及他们要找到对方的那种决心。

可这种桥段轮到她身上,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慌乱。

先拨通陆征的手机号,提示关机后,立刻线上查询航班,看到晚上只有9点温哥华飞南城的航班,飞机起飞前45分钟1小时前就会截止售票,在时间截止前,她先定下机票。

33岁的宋瑾早已过了遇事就惊慌的年纪,井然有序的排队过安检,找到登机口,看到飞南城的航班已排队办理登机,排队的人群中并没有她要找的那个男人,估计已经登机。

跟随人群走上廊桥,看到最前面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她突然就笑了。

这种笑是用任何词语都形容不出来的,因为夹杂太多情绪:庆幸,喜悦,幸福,甚至还带点气。

快步追上去,在男人即将登机前,扯住他灰色衬衣的衣角,就如在好运来刚认识他那会儿,在那个储物间里拽住他的大衣故意撒娇的口吻一样,“陆总,你老婆怎么没跟你一起登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