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1)

浮华 叶修言啊啊 2697 字 4个月前

她不免好奇,“陆征你不担心我玩上瘾?”

这男人也只是很轻佻的看了看她,“上瘾就上瘾,反正你这辈子也是只能被我玩。”

刹那间,宋瑾就明白他为什么变了。

过去他从不承诺,自从带她拜过宗祠,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就发生了些变化;又或者说,在这男人心里,从那天开始,就认定了她是携手一生的人。

“当室友”,签合同,她冷淡,陆征就由着她冷,包容她所有的敏感和小情绪;要换以前,这男人哪有耐性?

……

把东西送回去,陆征又带宋瑾离开船屋在湖边散步,都是高芦苇,游客都在中心老街那边逛,这边人少,也安静很多。

“乌村”的宣传牌子高高挂起,是乌镇西栅正在开发的旅游项目,宋瑾往牌子上看了眼,羡慕的说道:“什么时候南溪古镇能像乌镇西栅这样也有这么多游客,镇上的年轻人就都不用背井离乡的出外打工了。”

“总要给当地政府点时间。”陆征坐在长椅上,口吻很随意的说道:“云南省跟江北省不同,江北本就是商贾云集之地,从古至今富人都多,云南偏远地区,山又多,修路,搞开发,都需要时间;丽江那么多古镇都火了,南溪古镇也是迟早的事。”

“你懂的真多。”

“这是常识宝贝儿。”陆征向她伸出手,让她坐过来;等她坐过去后,把她抱腿上护在怀里,“国家所有的开发和规划都是提前十年,甚至几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只是我们没看到;没看到不代表他们不考虑当地的民生和苦难,他们比我们要看的远,要致富先修路,是要让贫穷的人先走出来,富人慢慢走进去了解,再由富裕的那些人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

他问:“没听说过一对一帮扶政策?”

宋瑾抬起头:“一对一?”

“发达城市对应贫困城市,比方说江城对安徽某个五线城市,江城的资源可以共享给这个城市,给这个城市提供一对一的帮扶。”

经他这么一说,宋瑾就懂了,“由富带穷,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资源共享,打破消息壁垒。”

“不错,还知道消息壁垒这个词。”陆征奖励式的吻了她脸颊一下,见她不像之前那样排斥,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国家的司法同样也在改进,不断的进步;建国时间短,很多司法都需要慢慢完善。”

猜到他为什么要讲司法,宋瑾抬头,“所以你才为了我,私底下一直推动第二十条刑法的修订?”

“不是全为你。”陆征说这话时,眼神格外认真:“是为了所有手无缚鸡之力,又畏惧强权的弱者,让他们在遭受伤害,危及性命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的拿起武器正当防卫保护自己;强者的命是命,弱者的命也是命,生命面前不分贵贱,人人平等。”

听的宋瑾顿时热泪盈眶,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因为过去从没有人跟她讲过这种话,尤其11岁离开南城到江城生活后,她每天都生活的小心翼翼,连跟同学都不敢发生口角,她总是在忍让,就怕会被别人发现她是个“杀人犯”。

后来读大学,她也是佯装强势,给自己形成一道“保护屏障”,让人看到她就觉得她不好惹,这样就避免再被欺负。

“陆征,谢谢你。”宋瑾埋头在他颈窝,眼泪顺势流下,“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话,你这些话让我明白我当年选择活下来是正确的。”

“我说过,你本来就没错。”

知晓她全部的遭遇,陆征开始了解他们这类群体,跟着学习司法,了解更多因正当防卫,被判防卫过当的案例,当年她若不是未成年,也会被判刑,大好的青春都会在那冰冷的监狱度过。

能推动第二十条刑法的修订,是陆征出生在陆家这种高干家族,有史以来最“庆幸”的事情;他第一次庆幸自己出生在陆家,能用人脉和权利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也是在推动刑法的过程中,他逐渐明白为什么父亲陆万林会说:拥有权利的目的是帮助弱者,而不是凌驾于弱者之上;若手中权利是以欺负弱者为快,那么这个国家……也快没落了。

“要相信我们的国家。”捧起她的脸,陆征吻去她眼角的泪,“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

他嗓音越来越小,快要贴上她的唇瓣:“我们也会越来越好。”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宋晴生活在阳光下,给你想要的晴天。”

宋瑾立刻勾上他脖子,主动回吻住他。

湖边芦苇随风摇晃,暖风吹在脸上,垂柳绿枝,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美好到还未黑夜,她就被陆征带回船屋……

0185 重口185 滴蜡,数据线抽逼

船屋不像酒店客房那样有私密性,窗帘虽然拉上,室内也灰暗,但外面还有游客的聊天声;因为12星座船屋是开放式的,游客都可以过来拍照。

陆征当晚选住这里只是考虑到离宋瑾住的民宿近,他并没想到白天会这么吵。

看到宋瑾想叫又不敢叫的痛苦模样,陆征停止抽插的动作,把她抱怀里摁住,“今晚换个酒店住?”

这种跨坐的姿势,甬道深处的肉棍刚好顶在宫口,宋瑾难受的摇摇头,推着他肩膀忍不住扭动腰臀,“我喜欢住这儿。”

“我看你不是喜欢住这儿,你是喜欢折磨我。”摁住她扭动的臀部,陆征猛地挺身在她深处用力顶!

“啊……”掐住他肩膀,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全身。

外面还有游客拍照指导对方摆姿势的声音,他们却在房间里偷摸的做爱;这对向来喜欢“偷情”快感的宋瑾来说,无疑是最刺激的。

她越是不敢叫,甬道缩的越紧,水流的也多,内心对粗暴性爱的渴望也更强烈;正如此刻,她内心无比渴望陆征能像昨晚那样“羞辱”她;因为只有羞辱,她才能丢掉全部的矜持,释放最真实的自己。

陆征仿佛已经感觉到她的渴望,再次将她放倒在床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如同强暴她一样,在她深处狂顶!

“唔唔……”叫出来的声音全部淹没在男人掌间,窒息又强制,性快感强烈好几倍,舒服的宋瑾疯狂推他的手臂。

她越推,陆征顶的越用力。

两人就这样,尽情的遵循共同的性癖,玩起“强制凌辱”的淫戏。

这种淫戏下,宋瑾接连高潮两次,仍旧意犹未尽的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搧打,她的臀瓣已经再次被搧红,粉嫩的穴还在往下滴水,为控制住叫声,她还咬住枕头。

知道她这会儿已经彻底上瘾,陆征才下床将裤子上的皮带抽出来,又把红色蜡烛点上两根。

烛光亮起的一刻,宋瑾突然紧张起来,她立刻坐起身,看到陆征手拎着皮带走过来,像是“审判者”要拷问她这个“犯人”。

用皮带绑她手腕的时候,陆征冷笑着问她:“过去不是最想这样玩?”

想归想,真玩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怂。

她问:“一定要用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