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小道上没监控,两旁树木十分茂密,地下恋那三年,每次时律放假从国外回来,都会开车带她过来在,把车停在这里,在车上对她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
年三十那晚他们放烟花,陆征其实就已经发现这条道上的猫腻,把宋瑾抱回车上,坐在后排座椅上将她裤子脱下来,手指插进她湿穴,含住她耳垂沉声发问:“过去经常在这里被时律用手指玩?”
时律只是阴茎没插进去过,不代表手指没进来过……
想到她曾在这里被时律那样玩弄,她也这样一脸淫荡的娇喘;陆征手指全根捅入,向上顶她肉壁皱褶处,“宋瑾,你他妈的可真会激我!”
……
0168 限制高潮168
通过甬道里那两根手指抠弄的力度,宋瑾能感觉到陆征的怒火燃烧的正旺,她的腰臀扭动着,想要躲开,可是不管她怎么扭,那两根手指都像是在她里面生根一样,牢牢的贴在她肉壁,在上面顶,扣……
“唔……”她只能抓陆征的手臂,“快停下……啊啊……陆征……你快停下……啊……”
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逼的她近乎崩溃,两条腿颤抖着,根本合不拢。
陆征还埋头吮啃她脖子,完全不在乎会不会咬出来痕迹,一边咬,手指在她里面快速的抽插。
“啊……”任凭宋瑾如何用力推他脖子,都推不开,甬道被他手指捣弄的泥泞不堪,阴毛上都是锃亮的湿渍。
就在这种快感临近顶点时,陆征竟又突然把手指拔出来,还把她双腿分的更开,根本不让她夹腿到高潮。
他手指反复的在深处顶,每次快到临界点都会再拔出去,宋瑾被折磨的泪眸,所坐的真皮座椅上全是湿渍。
半个多小时后,粉嫩的阴唇朝两边分开,上面还泛着水光,男人的手指还在甬道深处扣弄;她上衣还完好的穿在身上,但是黑色乳罩早已被推到胸上,陆征的大手还在轮流揉捏她两颗肉球,这样上下其手的被玩弄,还不能高潮,她难受的脸颊涨红,不断的摇头央求:“别这样……陆征……求你……啊啊……”
嗓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听的陆征心疼;停止指上的动作,埋头在她颈窝,气息无比粗重:“你明知我最在意是什么,每次却都拿时律激我;你就不担心我哪天真看时律不顺眼,再把他给弄进去?”
只要他想,将时律弄进去只是分分钟钟的事情,这几天宋瑾早已认清现实,她也无力反驳,垂头压制住内心深处的那股自卑,选择说出实话:“我已经有些怕你,你别让我更怕你。”
怕他……
竟然是怕他……
陆征从没如此无奈过,商场闯荡那么多年,无论是合作商还是对手,对他的评价都是:心狠手辣,冷面无情;他承认自己有时候确实挺绝情,但他却将唯一的柔情都给了面前这个小女人。
了解完她的过往,得知她内心惧怕的是什么,私下里不断的为她铺路,绝不让她所担忧的事情发生;总想为她遮风挡雨,也不让她因为两人关系过早的面临舆论压力。
每次她闹,都觉得她毕竟岁数小,经历少,又是被宠到大,有点脾气很正常。
她向来又口是心非,总是嘴硬的说反话。
这些陆征都能理解,可这会儿,这女人竟然说怕他……
见他听后没反应,以为是他又生气,宋瑾手抖的拉扯住他衬衣,“你没对我腻之前我绝不跟你分手,求你别伤害时律。”
她从没如此卑微的求过人,往日所有的傲娇都早已随着认清两人身份差距的那一刻消失;如果时律真的会因为她变得不幸,那比让她自己受伤都疼;因为她最担心的就是身边亲人会因她变得不幸。
她甚至愿意放弃所有的执念,也不再跟命运做任何反抗,“你让我生孩子我也愿意生,就是请你别因为我伤害他们任何人。”
不是因为爱想留在他身边,更不是因为爱他想跟他生儿育女,而是为了不牵连他人,愿意委曲求全的继续留他身边……
认识才三个月,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时候,都可以为了爱跑去北城,在房山看守所外守他一个月;现在倒好,连跟他说话都开始胆怯,手抖……
打开星空顶,星河亮起,看到她头顶的白发根,想到看守所外她那样担忧的眼神,陆征捧起来她脸,柔声问她:“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让你很不快乐?”
宋瑾睁开眼睛,泪水再次溢满眼眶。
虽然她没回答,陆征却通过她的眼泪得到最真实的答案,“宋瑾你应该知道,我从不轻易说分手。”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宋瑾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如果你是真的不快乐,我愿意放你走;总不能让你好好的一年轻姑娘在我这儿耗一辈子。”陆征尽量把语气说的很轻松,“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你至少要给我点缓冲期。”
缓冲期这个词,仿佛瞬间让他们之间达成一种时间上的默契;宋瑾搂住他脖子将他抱住,嗓音微哑:“谢谢你陆征。”
陆征轻轻揉了下她的后脑勺,动作十分温柔:“先把衣服穿好,送你回去。”
宋瑾穿衣服时,他背过身打开车门下去。
车门关上的这一刻,宋瑾就已经知道自己跟这个男人再回不去往日的那种亲昵;因为陆征正在用他的方式慢慢的从她世界中抽离。
……
0169 桃色新闻169
凌晨一点多的马路更是一辆车都没有,车里气氛虽然安静,宋瑾却没有一点紧张感;陆征把她送到那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前,跟她说不送她回盛家了,免得盛家的监控拍到再误会他们两人的关系。
宋瑾开着卡宴从陆征车前驶过,透过后视镜看到他坐进车里,掉转车头去的却是跟西湖相反的方向;没去酒店,那他是去哪儿?
疑惑完她又觉得好像没资格细究这男人会去哪儿,因为是她先把这男人往外推的;刚才在车上都已经达成默契,没说分手,心里却都明白那是成年人之间最成熟的一种“告别方式”;没撕逼,也没吵闹,都相互理解,选择成全彼此。
所以第二天,宋瑾和盛书意照旧起床去市政厅找时律,跟他一起前去税务局那边了解盛家税务的详细情况。
税务局大年初七才上班,但因为这次江北省是大力整改企业偷税逃税的情况,初二就有工作人员开始上班,前去补税的企业不在少数;只能说上头先拿盛家这个龙头企业开春节第一刀,开的是真妙。
几天后,由时律这个江城市长担保,四大银行开始给盛家放款,终于补上那近20亿的窟窿。
补完税当天,盛良海在公司大楼接受本地新闻社采访,以新闻直播的形式向大众道歉,表示以后绝对会遵纪守法,不再投机倒把。
钱是时律做的担保,当晚盛良海在酒店宴请时律,盛家人都到齐,宋瑾自然也在。
盛良海向时律敬酒的时候,言语之间都充满尊敬,还让宋瑾和盛书意还有儿子盛清楷一起向他这个“恩人”敬酒。
盛清楷未成年,喝的白水。
期间宋瑾去了趟洗手间,路过一间包厢听到里面有人喊陆总,包厢门没关太严,有道缝隙,纵然不是刻意往里面看,里面的人打开门出来,第一眼还是能看到坐在主宾位子上的陆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