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流木 伍月笙程元元 2971 字 4个月前

陆领以个强奸犯的标准姿势要求自己,按住受害人四肢,淫笑着往的脸上亲去,小口小口地啄,啾啾声不绝于耳。

伍月笙又恼怒,又笑得没力气挣扎,换美人计哄他:“起来起来,要上班。”靠,脸上妆算是没法出去见人。

不上班却被强行弄醒,怀着报复心的陆领才没那么容易放过。“三五,仨字儿得真溜,两晚上趁睡着就偷着练吧?”

伍月笙给他个迷乱的眼神:“自打遇见,都练。”

陆领酸不过,大笑着翻仰在床上,伸展身体,骨节咯咯响,胸口不出意料地遭受击,夸张地痛呼。扭头看着去镜子前补妆的伍月笙,笑容收敛儿:“媳妇儿裙子是不是太短?”都他妈几月份还穿裙子。不过他偷看过伍月笙电脑里的照片,冬夏都穿裙子,款式不同,却是清色的膝盖以上,对那两条长腿非常自恋。

伍月笙挽起头发,嘴里咬着簪子含糊地威胁:“今要迟到,回来要命。”

陆领枕着双臂同闲聊:“上次理税的那家让今去拿钱,给买什么啊?”

伍月笙也没客气:“直接上钱儿吧。”

陆领坚持:“买啥吧。那围巾是妈给买的,还没给买过东西。”

“谁的?咱俩第次上床那给买过啤洒。” 伍月笙有时间多磨蹭会儿,儿离公司近,闹钟还定的以前那个,起来早。

真应该学他的专业,记账太有套。陆领白:“什么叫第次?共就那次。”

伍月笙听出些欲求不满,挂着坏笑坐过去,蛊惑地俯视他:“那今晚上第二次。噢?”

陆领捏指节:“是不不想上班?”

伍月笙笑着闪人,还是承受挑战强者的下场。

陆领如愿地把吻老实,低声:“晚上真来第二次吧。”

伍月笙抱着他的脖子,啄他下:“求!”

陆领耷拉着眼睛:“嗯。”

伍月笙不满意:“得出来。”

陆领磨磨牙,:“求。”

伍月笙歪歪头:“那考虑下。”

他忍着没掐死,出言恐吓:“晚上不把弄死到床上的!”松开,挥挥手:“滚吧。”

伍月笙嘻嘻嘻半:“凭那小茧蛹……”

陆领彻底失控:“想死是吧!!”手伸捞个空。

伍月笙已经在冒犯他的同时,光脚溜出卧室,留下串肆意变态的笑声:“晚上来接!”

陆领连连摇头:“虎娘们儿。”再也憋不住笑起来,床头台灯罩跟着嗡嗡共振。

第四十一章[VIP]

三号港湾位于铁西北路三号,距离伍月笙上班的地方只有十多分钟车程,是陆领比较满意的。可他忽略件事,当时售楼所的车程,是指开车。实际上他出小区,转圈也找不着公交站,估计伍月笙是打车上班的,回来还不定怎么损他。陆领很郁闷地站在道边儿抽烟,等待途经的公交车,以追寻车站。

转角驶过来辆银蓝色XC90,远比美人更能吸引人肆无忌惮的目光,并且车就瘫在陆领面前,便于他就近欣赏。原来不管多贵的车子,都是会爆胎的。

车主下来看看唯的看热闹者,绕过来踢踢瘪瘪的车胎:“以为能坚持进库呢?”

敢情哥们儿知道车胎撒气儿。陆领扔烟挽起袖子:“给搭把手儿?”美人落难他不定管,好车的便宜却还是很想占的。“跟哪儿扎的是?”

车主很无奈:“前边儿大车落的混凝土方子,没躲开轧上去。”

陆领表示同情:“没下车捡起来砸它?”

车主喷笑:“马路中间儿呢。”脱下外套扔进车里,去拿备胎和工具:“不过胎也到公里。”整个换胎过程围绕部价格不菲的SUV进行。拧完最后个螺栓,车主道过谢,发动车子后,在窗口冲陆领摆摆手,油门踩奔小区西门去。

陆领起早学完雷锋,把找车站的事儿也忘,直接拦辆出租去收账。

雇主是个刚创业的小公司,老板对陆领相当客气,要不是靠熟人,他也请不到全国顶尖财经大学的毕业生来帮忙,因此在谈到请陆领来公司做专职财务的时候,开出的条件非常优渥。面对条橄榄枝,陆领还是很想衔口的,工资方面他倒没有太多概念,只是些同伍月笙住在起,对规规矩矩上下班的生活有定向往。然而犹豫犹豫还是给谢绝。他的专业是注会方向,学院的就业安排是各大会计师事务所,建议他们多接触些案例,对考试比较有帮助。始终对他考研大业不放弃的老爸对此是深表赞成的,最重要的是大哥也是个想法。连年登选国际金融财经人物风云榜上的陆家长孙,他的话在陆领看来才是最具实用性的。

陆领如实自己的想法,对方很能理解,又聊些企业建设初期的成本管理问题,时逢饭却没尽兴,便张罗去吃东西。陆领也没推拖,他原本就是自来熟,何况早上伍月笙也没给他弄饭吃,会儿胃里闹得正凶,大大方方地跟人出门下馆子。等电梯的时候,接到埋伏酒吧的电话,开口就急冲冲地:“在哪儿呢?赶紧过来。”

陆领骂句:“往哪儿打呢?六零。”

“知道是谁,是伢锁,快过来劝劝吧,埋伏要杀人,哥儿几个拦不住。”电话那端异常嘈杂,间或爆出埋伏声嘶力竭的吼声。

陆领想起来,埋伏最近要扩店面,找伢锁给他做预算,其实酒吧那烂账根本不用专人来理,埋伏自己记得门儿精,只不过他也想帮伢锁把。会儿不知道出什么乱子,也没空多问,挂上电话,抱歉地同边解释几句,匆匆赶去酒吧。

还不到营业的时间,酒吧里头却开锅似的沸沸扬扬。那胖子满脸胡须乱翘,双眼暴睁,手里个半截的酒瓶嘴乱挥。等杀伤性武器,加上其至尊的体型,几个服务生想拦又不太敢靠近,只在他转身之后把人往后拉,总算拖得住不让他出门。个个都是满头大汗,扑愣着乱成团。陆领进门看见就是派热血江湖场面,上前劈手抢那溜尖的瓶嘴,给埋伏抢愣,定睛看是陆领,按住他肩膀:“兄弟!来得正好,跟去办那逼养操的。”

陆领拨开他的手,拧着两道浓眉问道:“大白的他跟谁喝的?”

也没人敢搭茬儿。埋伏跺着脚:“行,算他妈看出们个个吊样!妈个逼的,动真格儿的全蔫挺。”

陆领终于觉得有不对头:“老埋今儿话挺顺溜啊。”完自己噗地乐,被伢锁在旁边用胳膊撞撞,狠命打眼色。他看不明白,直接问正主儿:“到底咋回事儿埋伏?搁自己店儿里扎扎乎乎的不让人笑话!”

埋伏死死攥着两只拳头,瞪着小他几号的陆领,没有绝对把握能在他面前走出去,终于还是发泄成声嘶吼,腿软蹲在地上。

他嗓子,粗砺得仿佛声带上锈。整个人就像掉进陷阱里的野兽,因为没有正面的撕杀,又绝望又不甘心。令人觉得,难受的不只是耳朵。

弯下腰,推他脑袋下,陆领低骂:“别JB怂样,什么情况,哥儿几个给兜着呢。”

埋伏仍然噙着头,胸膛激动得剧烈起伏,声音在他喉咙里费劲地挣脱出来,:“六零对,哥哥他妈的,就是人家的笑话……”

他始终没抬头,为个人,埋伏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

埋伏在激情迪吧认识苏亮的时候,打眼就知道是坐台的。他早些年就是靠捣腾小姐起家的,玩多少年的人,见得多那种裤子没提上就伸手要钱的。苏亮眼睛里的贪婪,瞒不过埋伏。但埋伏认,贪他什么,尽管拿去,他反正上头没老的要伺候,跟前儿也没小辈儿要养活,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要衣服要车要房子,他给买,妈病,他三万五万的拿钱给治,弟上学,他把汇去四年的学费。他给办公务员,落编制,初中都没念完的苏亮,穿得水光溜滑跟大学生和干部子弟们起在机关上班,论穿戴,满办公室没人比更像样。件衣服刚买,看见单位有别人穿,肯定再不会穿第二回……埋伏知道咋回事,是穷怕。可哥们儿有钱,辈子缺不着,可着败祸,哥们儿就是屎糊眼偏看上个人啊。

哪逞想他费那么大心,基本到不算是要求的回报,都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