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全都看?在眼里,他?就是这样撑住了,感同身?受般地又向顾宴书?递了个眼神,他?想逃,逃出王妃的龙井酥魔爪。
明白陈窈的用意后,顾宴书?这次视而不见了。
凌雲:“……”
陈窈见顾宴书?吃完一个,又把一盘剩下的几个全都塞他?嘴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顾宴书?:“唔唔唔……”
陈窈:“不吃?”
顾宴书?嘴里放太多了,他?都咀嚼不了,又用袖子遮住嘴一个个拿出来。
陈窈凑过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低低地朝他?耳边说:“你看?吧,往你嘴里塞过大的东西,你也?不喜欢吧?”
顾宴书?意识到陈窈说的是什么后,脸色不由微微一红,还透着点黑。
“……”
别说,他?这张俊脸上染着几分淡淡红晕,如同荷花露出一点粉尖让人舒心。
“原来王爷也?会害羞啊~”
陈窈笑了笑,她很享受调戏顾宴书?的感觉,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活感!
顾宴书?拂袖,大手一挥,吩咐凌雲说:“带回军营给大家都分了!”
众人像是解放了般,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军营人多,每人分一块这些全都吃完了,她也?不用费尽心思?地折磨楼里的姑娘们了,陈窈趁大家都散去?人少时,捧起顾宴书?的脸亲了一大口。
她虽偷偷摸摸的,但“吧唧”的声音实?属有点大,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明显。
大家全都听到了,又心照不宣地装聋子。
顾宴书?替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陈窈还想回府后好好犒劳他?,但她吃了太多的糕点,胃像是有块沉甸甸的巨石撑在里面,弄得她都睡不着觉。
她总是翻身?,顾宴书?也?受影响,“本王给你揉揉!”
男人大掌覆上她柔软的小腹,慢慢地打圈揉动,像是把面团揉开一般舒服,陈窈肚子好像没那么疼了。
顾宴书?看?着外面的天色猜测说:“都子时了,明日你晚些再去?楼中,多睡会儿也?无?事。”
他?怕陈窈过于?操劳,自己身?子都没顾好还要赶着做簪子的,长此?以往身?体定然受不住。
陈窈摇头,做生意本就是个辛苦活儿,若遇到一点困难就偷懒,她还怎么挣银子?
她闭眸说:“明日就要去?曲府送钗子,但还缺几颗宝石要镶在上面,我明日一早就得去?金瑶楼赶工。”
顾宴书?一听她要去?曲府,眉头皱了皱,“怎么突然去?曲府?”
他?记得曲家大小姐来金瑶楼闹过事,陈窈怎还会去?做她家的生意呢?
“我着人打听过了,曲初凝被曲丞相罚了禁足,她似改了心性,专送了我好多金子表诚意。”提到曲初凝送的金子,陈窈眼都发亮,“我瞧着她就是好打扮的小姑娘罢了,我又比她大个六岁多,不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去?曲府一趟也?无?碍!”
“别去?了,王府的金银够你挥霍!”顾宴书?觉此?事不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曲初凝不像因为几日的禁足就老实?的人。
陈窈:“那能一样吗?你的不就是我的,我要的就是别人家的金银!”
顾宴书?:“……”
见她执意要去?,顾宴书?不悦的神色微敛,不好真拦她,只能不情愿地妥协道:“你想去?便去?吧,有凌霄跟着你想来也?不会出事。”
两人相处时间久了,顾宴书?似慢慢变回来那个顺着她意的裴照七,陈窈依偎在他?怀中,睡意朦胧地亲了他?一口,“嗯,这才是我的好相公?嘛!”
陈窈主动献吻的次数多,顾宴书?贴了贴她的脸颊,抱着她入睡了。
翌日,陈窈一早到金瑶楼开始镶嵌宝石,她准备好些金镶珠蝴蝶花钗,此?钗以赤金打造,镶嵌着珍珠和宝石,形状似如蝴蝶花,洋溢在光下栩栩如生,宛如蝴蝶扇动斑斓的翅膀。
她正?和几位簪娘忙着,晓依进来通报,“姑娘,林公?子来了。”
珠帘轻撩,林羽植手捏一把乌木折扇进门,扇面的丝绢勾勒出分明的黑白山水图,配上他?棱角分明的玉脸,似比水墨画还要引人注目几分。
陈窈心中已有顾宴书?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对其他?男人的俊脸都无?心欣赏,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么早就来了?”
林羽植心里冷笑,他?是专挑顾宴书?不在的时候来,要不谁愿意起这么一大早来追女人!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肉吃,但愿他?的努力能让陈窈回心转意。
林羽植像来自己家一样,都不用陈窈招呼,他?坐在椅上缓缓地道:“本公?子当然是来要我的玉佩!”
“玉佩?”陈窈卷翘的睫毛微颤,她放下手中的珍珠似在回想。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林羽植啪的一声收起折扇,斜眸道。
她确实?忘了,这几日金瑶楼生意好得让她没时间分心,林羽植让她修补的玉佩她都没来得及看?。
陈窈眼珠一转,“修好了,但你怎等我回来,我现在着急要出门!”
林羽植见她面色闪躲,一看?就知她心虚。
“你申时来金瑶楼!就在此?等我,我定能给你!”陈窈盘算着,从曲府回来也?才未时,给她半炷香她定能修补好,不会耽误林羽植。
林羽植:“好!申时我就在此?处等你,若是看?不到完好的玉佩,你就赔我两个!”
陈窈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她笑着说:“赔你两百个都行!”
来不及再与林羽植扯嘴皮子,陈窈做好最后一支钗子,立马带着晓依装车去?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