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年忍着也不好受,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她的花穴太过紧致,进去之后咬着他的顶端不放,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榆的眼睛噙着泪,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着她红润的唇瓣。随着下面肉根的深入,江榆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她想挣脱出他的束缚,但是方景年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垫在她的后脑勺,让她在自己身下无处可逃。
“我......我不做了。”江榆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羔羊。
谁知方景年狠下心用力往深处一顶,身体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刺破,江榆的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眶中滴落,精致白皙的脸庞上都是泪痕。她咬着唇,委屈又愤怒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方景年心口仿佛被揪了一下,他轻轻擦去她的泪珠,“抱歉,忍一下好不好。”
江榆恼怒地拍着他的臂膀,却也没使出什么劲,“不好!你......你出去!我不要做了......”
都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停手?方景年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紧致软嫩的穴肉裹着他粗长的阴茎不放,身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陌生访客的进入,但方景年只觉得舒服得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掐着她的纤柔的腰缓慢地顶弄起来,江榆的表情渐渐从痛苦转变为愉悦,她不想承认身体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在腾升,她用手遮住脸,只是还能听见她轻细的呜咽声。
方景年忍不住顶了一下重的,撞在脆弱不堪的花心。
“唔!你轻点......”
方景年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委屈巴巴的小脸,再次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可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像是要凿开里面。
江榆的手被他紧紧扣住,她那酸软无力的腿踹了几下他,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身体里的快感在不断累积,他粗壮的肉棒擦过敏感点时,她娇软的穴肉咬得更欢,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
当方景年放过她那被啃得红肿的小嘴,起身握住她的浑圆,毫不留情地掐着她的乳尖,江榆的呻吟声再也憋不住,脸上染上一层浅红的情欲。
“啊......呜呜......你不要这样弄!”
“不是舒服了?”他喘着气,用力地撞她的敏感处。
江榆还想嘴硬,可是方景年的手指又在她的腰窝打转,她猛烈瑟缩了一下,身体又弓起来,“啊......痒!”
方景年眸光一沉,他摸着那里又对着花心撞,江榆整个人欲仙欲死,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内壁规律地收缩,方景年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还好隔着套,江榆看着他有些迷茫的眼神。
“你.......”有些话不知如何说出口,因为他射得也很快,但江榆可没有照顾男人的自尊心这种习惯,她明亮的眼眸盯着他英俊的脸,“方景年,你身体不太好啊?”
天,睡了个帅哥,虽然他硬件很好,但是他射太快了怎么办?
方景年的眉皱得愈发深,他把这个套子打结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又重新拿了一个。
在江榆惊恐的眼神下,方景年贴近她的耳边,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只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我们再来一次。”
0006 被他肏哭(H)
江榆惊讶地盯着他,他居然是第一次吗?!她还以为方景年应该不缺女人的,两人玩玩就好,结果真是个禁欲系总裁?
“你……你第一次?”
方景年以为她嫌自己是处男射得太快,他别扭地转过头,耳尖染上一抹绯红,随后低下头吻住她,未尽的言语被吞噬在两人纠缠的舌尖中。
“我们继续。”
江榆被他亲得嘴都有些红肿,他的吻技其实很青涩,毫无章法。
高潮过后的阴道十分湿润,他一插到底,内壁紧紧地吸附着他的巨物,爽到头皮发麻。
射过一次之后,男人知道怎么让身下的女人体验到欢愉,他抵着花心又凶又猛地乱撞,把她弄得汁水四溢。
江榆哪知道他掌握得这么快,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她的娇吟一声比一声高,卧室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着女人娇喘和呜咽声。
黑色的床单被她的淫水洇湿了一小块,江榆感觉有好多水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流,下半身是汗还是水她都分不清了,双眼迷离地盯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方景年捏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软软的弹性也很好,他不由得多捏了几次。江榆难为情地闭上眼,手想推开他,“呜呜、啊......别捏了。”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她跟方景年满打满算才认识一天,现在却在床上水乳交融,他造访进她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虽然是很舒服,大脑的快感不会骗人,但这进展似乎有点太快了,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方景年轻轻地笑着,带着点勾引和促狭,“那捏这?”
他的手摸在交合处上方脆弱娇嫩的花心,用了点劲按下去,江榆下意识尖叫出声,"啊......你!"
方景年觉得她在撒娇,他的嘴角勾起,不听她的劝阻一直对着阴蒂揉按。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江榆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肏哭了,身下更是泥泞不堪。
“不要、求你了......呜呜呜......”她用手挡住自己泪眼朦胧的脸庞。
“不让碰了?那我捏小屁股好不好?”
“唔、好......”
这才是精明的猎人,提出更过分的条件,让猎物只能选择退步,从而达到自己原本想要的目的。可怜的江榆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浑身无力发软。又一次高潮来临时,方景年咬着牙忍过她最敏感的时候,在她缓神的片刻不管不顾继续冲撞。
江榆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搂着他的脖子求饶,像在大海的惊涛骇浪中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别、呜呜......要泄了......不要。”
此刻方景年哪听得进去,穴肉毫无规律地收缩,肉棒涨得发疼却能把她的小口撑得那么大,他也不想再忍,掐着她的腰用力往深处撞。
他忽然俯下身吻住江榆,江榆哭着泄了一泡水,透明带着淡淡的骚味的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堵在花穴里,身下的每一处都在宣告酸软,而方景年闷哼一声终于在深处释放出来。
卧室忽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低吟的喘气声。
等到方景年拔出阴茎时,穴口似乎还舍不得他的离开紧紧缠绕着他,里面留存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流出,床单湿了一大块。
方景年收拾完自己,扯了两张床头柜上放着的抽纸,温柔地擦着她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