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明明是说好带她来洗澡的,结果这男人抱着她洗了一会又开始压住她狂肏。

“方景年……你王八蛋!”听见她的骂声,方景年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又打了她屁股几巴掌,阴茎用力顶进了窄小的宫口。

“啊……不要……那里……痛……”江榆哭着又到了今晚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手已经没有力气撑在墙上,意识渐渐模糊。

温暖的阴精和穴肉裹住他的肉棒,方景年轻柔地吻着她的颈后,小幅度顶弄她的宫口,“马上就舒服了。”

“不……呜呜……你出去……”江榆无力地摇头,每一次抽出媚肉却缠得更紧,好似舍不得他离开。

方景年低声笑了笑,“不是很喜欢?是谁下面咬得那么紧?”说完,他在阴核处拧了一把,江榆尖叫着潮吹了。

“啊啊啊”她分不清身下的水是自己喷出来的还是淋浴头流下的,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过激的快感爽到头皮发麻,可怕的是身后这如狼似虎的男人还再接着往湿热的穴里捣。

“又喷了?娇气包。”穴肉软得不行,宫腔热烈地欢迎大肉棒,淫水喷出一波又一波,两人身下都是黏黏糊糊的。

江榆羞愤地拍他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呜呜……啊……别说了……”

“叫我什么?”他顶着她那处软肉一直磨。

“呜呜……老公……老公……”

“嗯。”方景年加快了动作,更大力地操她,欢爱的声音伴着水流声在封闭的浴室里回响。

他掐着她的腰肢抽插了数百下,终于在子宫内射出来,江榆被肏到双眼翻白,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两人躺在浴缸里时,方景年修长到手指伸进穴道里把精液抠出来。江榆气得闭眼不想看,手指碰到软肉时,嘴边又止不住喘了几声。

“啊……呜……方景年!”

“帮你弄出来,忍一会。”他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白浊从被肏得红肿的穴肉里流出与水融为一体。

等到真正收拾完,方景年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抱着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江榆板着脸用力转过身背对着他,还把被子盖在头上,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现在气极了。

方景年以为她在撒娇,把被子拉下来一点,淡淡道:“别闷坏了。”

江榆挪身离他远一点,气呼呼地说:“你不许碰我!”

方景年好似不知恬耻,他长手一捞,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怎么了?”

见江榆不搭理他,他把床头的小夜灯打开,暗黄的灯光下江榆露出一双红着的眼睛怒视着他,却没什么杀伤力。

方景年心口一颤,他手指屈起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嗯?”

“你还问!我都说不做了……你!你还那样弄我……”

他勾着她乌黑的长发在手指上绕了个圈,笑了笑说:“我以为你喜欢。”

江榆软绵绵地起身,方景年急忙拉住她的小手,“不睡了吗?”

她嘟起小嘴,脸颊都气得通红,“我不要跟你睡!我去睡客房,你不准跟过来!”

说完,江榆便抱着白色枕头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双腿还有些微微发颤,留下方景年一个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呆滞。

给方总吃一天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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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7 前男友和老公坐一桌

这段时间回到家江榆便甩他脸色,只是方景年又不知怎么哄好她,两人便分房睡了好几天。

晚宴这天,江榆在家化了个精致的妆,方景年轻轻叩响房门。

“请进。”

她穿了一件款式简单大方的白色缎面抹胸长裙,黑色秀丽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气质清冷又优雅。

方景年不由自主地看向她,果然选的这款礼服很适合她。江榆秀气的细眉蹙起,她在首饰盒里翻来覆去地找,纠结该戴哪款项链更合适。

“试试这条怎么样?”方景年手里拿着条项链走到她身后,轻轻撩起她的发丝,手指触碰到她细长白皙的脖颈,江榆皮肤泛起一阵颤栗。

“我来吧。”她双手抓起头发,方便方景年帮她戴上项链。

他戴的动作很慢,江榆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当江榆狐疑地转过头,方景年才出声:“别动。”

“好了。”

江榆抬眸看向镜子,一颗精致小巧的洁白透亮的珍珠点落在中间,就像雪山上绽放的纯白玫瑰,跟她的晚礼服十分搭配。

“谢谢,很好看。”江榆朝他莞尔一笑,她才注意到方景年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剪裁得体,散发出高级而贵气的气质。从镜中看去,两人显得如此般配。

“只是它找到了主人而已。”方景年握住江榆的手,“走吧。”

今天的晚宴是方景年一位关系很好的朋友举办的订婚宴。进入庄园,映入眼帘的是五彩缤纷的气球和彩带,地上明亮的灯光打造出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景年哥?嫂子好!”准新郎站在花园门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方景年拍了拍他的肩,把礼物送到他手里,“订婚快乐。”

“难怪啊,最近喊你聚会都不来,在家陪老婆是吧?”

江榆脸颊微微泛红,方景年抓紧她的手,咳了几声“工作忙,下次来。”他看了圈四周,“宁锦呢?”

“她有个耳环掉了,说要回去换一对。”

后面又走来一批人,准新郎忙着招呼,“那你们坐里面那桌啊,随意点。”

宴会上觥筹交错,而这样的聚会也时常包含着利益交换,江榆坐在方景年脸都要笑僵了,耳朵也不得安宁,总有人来找他递上名片交流几句,江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他来参加,晚上在家打游戏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