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时候麻烦分我几套房和几辆车哈。”江榆在登记结婚时已经开始畅想自己未来离婚后快乐的单身富婆生活了。到时候拿几套房去出租,自己每月只用美滋滋地收租就可以了,旁边路人听见了都觉得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为什么要离?”方景年转过身认真地问她。江榆盯着他乌黑深邃的眼眸差点沦陷。方景年眉眼冷峭,脸型棱角分明,他也穿着白衬衫,但他成熟稳重的气质更出众。
“你没这个打算?那好吧。”江榆把心里的plan ? A悄悄抹杀,没关系,她还会想方设法让方景年结束这段婚姻。
两人到宣誓台拍照的时候,摄影师看着方景年犯难,明明是来结婚的,这人脸冷得像来砸场子的。
“先生,您可以笑得开心点。”
方景年坐在这就像座千年冰山,身材修长,气质清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相比之下,江榆在旁边倒笑得明媚灿烂,她五官精致,只是扎了个简单的高马尾和化了淡妆也十分出众,干净又阳光。
江榆用手肘怼了怼板着脸的方景年,“干嘛啊?笑一笑,我可不想结婚证上看着自己旁边是位阎王爷。”
虽然她很想离婚,但是结婚证上的照片好看一点也是很有必要的。
方景年是被她气笑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诶诶,就这样,就这样。”摄影师满意地按下快门。
江榆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脑子还有点晕晕乎乎,就这么跟自己没认识几小时的男人结婚了。
两人走出民政局,方景年叹了口气,跟她说:“抱歉,我有个紧急工作,要去B市出差几天。你的行李在我家都安置好了。”
江榆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打断他,“好的……你介意我养猫吗?”
“……不介意。”他淡定道。
江榆悬着的心才放下,方景年继续说:“后天你可以去公司上班了,会有人带你的。”
“好。”
方景年跟着助理直接去往机场。与他分别之后,江榆开车前往新家。
江榆进门的那一刻就怀疑方景年是个强迫症,他的家过于整洁,一尘不染。江榆的大大小小的行李都被整理好放在主卧,衣帽间里她所有的衣服也按颜色和季节分类挂好。
江榆把自己的日常用品摆在床边的梳妆台上,桌子很新,应该是刚安装好的。
江榆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慢下来,原本以为这段婚姻随便敷衍就好,两个各过各的互不干涉,根本不用住在一起,她都做好住客卧的准备了。
她的目光扫过床上两个挨着的枕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
捡完行李,她在新家里参观。简约的欧式风格透露出主人高雅的品味,客厅里装了一块巨大的落地窗,与之格格不入的是旁边还安了猫爬架,给这个冷清的家增添了几分可爱。
江榆坐在窗边的懒人沙发上刷手机,橘子慵懒地蜷缩在她怀里。
初春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浅白的窗纱洒在她周围。慢慢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眼,这个新家好像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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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 同居
过了一周,江榆在公司加了几天班对接资料,今天终于正常下班时,突然收到方景年来接她下班的信息。
“下班了吗?我在停车场。”
大老板来接自己下班,江榆受宠若惊,但一想到他还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这个身份转变。
“你回来了?”
“嗯。”
自己在新家的自由独居生活才几天就结束了,江榆撇了撇嘴,但不好意思让人家多等,她快步走去停车场。
“江榆。”思绪被猛然拉回来,江榆放下筷子,抬头看向自己一点也不熟悉的丈夫。她觉得方景年讲话不怒自威,听见他叫自己全名,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点名的时候。
“我说,你还住得习惯吗?还要不要给橘子添置点什么?”
江榆摇摇头,“不用了,缺的东西我在网上买好了。”
“行。”
结束完话题,两人相顾无言继续安静地吃饭。此刻江榆只非常想念自己的下饭剧,而方景年的注意力全在橘子上,他看到自己裤腿上粘着的几根猫毛,心里叹了口气。
夜色降临,江榆正在躺在客卧的床上兴致勃勃的和闺蜜打游戏。“咚咚咚”,突然有人敲虚掩着的房门。
明明是家,但是两人陌生的关系让江榆非常不适应,她害怕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跟方景年说了声空着的客卧她也想住。
她放下手机,无奈地跟对面说:“云云等我一下。”
江榆打开门,方景年穿着黑色的长袖睡衣,橘子跟在他身后一溜烟地跑进来。
“家里有粘毛器吗?”江榆注意到他的衣服上粘着不少猫毛,黑色衬得更明显。
“卧室里有一个,你等会。”江榆打算找个新的给他,她急忙跑去主卧,正在她翻箱倒柜时,闺蜜陶云云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来,“江榆你人呢!我要被打死了!救救我!救救我!”
江榆此时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终于,她在储物柜里找到了个没拆封的,江榆心虚地递给他。
“谢谢。”方景年接过,他又说:“你可以在主卧玩的,我不介意。”
江榆看着他愣了愣,“我怕打扰到你嘛。”
“没关系,一般我在书房处理工作,等会过来睡吧。”他有意无意地看向江榆亮着的手机。
“啊......哦,好。”送走了这尊大佛,江榆才趴回床上。
“卧槽!刚刚是你的老公吗?”陶云云一嗓子差点没把江榆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