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八月的夜晚还带着燥热,邱深明显得就是被邱润清的动作刺激的不行。他的下身都被邱润清遮了个大概,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就这么直接的暴露在空气里,还得迎着小姐充满考究的视线。

“原来真人的长这样啊。”少女的第一眼还是带着科普学习的眼光看待,但话语里带着的好奇让邱深可没有作为教具的无所畏忌。

“比书上的大好多哦......”书上的阴茎画得半软,绵绵地耷拉着,看起来比她的手指头长不了多少,而面前的这一根阳具都快赶上她小臂的大小了,还在空中上下摇晃着,好想伸手去抓稳哦。

但邱润清还是没有伸出这手,只是将头凑得更加近了些,细细地观察着邱深的这根器物。

最顶上是硕大的柱头,长得像阴雨天从墙角冒出来的蘑菇,只是因为充血胀成了深红色,连接着底部的中间是茎身,颜色比柱头浅些,又长又粗,她又看向自己的小手,说不定两只手都抓不住这粗长的东西,这柱子似的肉棒上还盘踞着凸起的青筋,弯弯绕绕,更添上几分和邱深本人有些不符的野性,最下面挨着的是两颗囊袋,藏在最底下贴着她的床榻,看倒是没看个完全。

“小姐......太,太近了...润清小姐......”邱深看着小姐俯下身子趴在自己的腿间,都快赶紧她即将要将脸埋在里面,连鼻下呼出的气儿都能通过肉棒感受到热度,邱深的双手都抵在身后的枕上,因紧张使劲地攥着,或许这样能分解些他的慌张。

“咳咳,好了。”经他提醒才察觉到自己离这肉棒只有不到两寸的距离,邱润清心虚地眨着眼睛,将自己从他的腿间抬了起来。

“啊...”看着自己的鸡巴还在两人之间直直地树立着,邱润清突然地宣布结束让邱深甚至感到了可惜。

“...你还想有些什么?”

“没有没有!”邱深仓皇地摆手,又捡起刚刚被邱润清丢下床的底裤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邱润清看着他这副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拉过床脚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你走罢!我月事来完了,我要自己睡。”

0010 第十章 自渎(微h)

带着还在勃起状态的鸡巴走回自己屋子里,一合上房门邱深就忍不住将这发硬的棒子从宽松的裤子里释放出来,张开大手整个的包上茎身,后背倒靠在门上,手掌胡乱地在鸡巴上来回搓动。

“嗯啊......小姐...”邱深紧闭起双眼,嘴中不时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他闭上眼后全是刚刚邱润清匍匐在他的腿间的画面,她的小手按他的大腿根部,满眼装得都是他手里正在撸动的这物,所幸小姐没有嫌弃这东西丑陋吓人,真好。

庆幸过后,邱深又开始唾弃起自己的不中用,仅仅是被小姐盯着下身看,他的鸡巴就硬挺得不能自己,还从龟头上的小孔里溢出了些许乳白色的浓液,也不知道小姐有没有注意到这团淫液。

少年的手指随意地将鸡巴吐出的前列腺液再抹回下面粗壮的茎身上,在上下撸动间添了几分滑腻,他借着此刻快感上头,在脑子内胆大地想象小姐那双软绵绵的手抚在这自己的肉棍上是什么感觉。

在臆想之间,手上滑动的动作越来越重,也带着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小姐......润清小姐......啊...啊嗯”

似乎有一股电流从他的脊柱流窜到他的大脑里,白色刺眼的光在他的眼前炸开,手里的鸡巴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精,流过他的手背,洇进松垮垮的裤子里,再一滴滴地坠落在地上,好似一阵粘稠的雨。

这一场自渎似乎耗费了邱深的全部力气,他手里还攥着未完全软下的阴茎,腿却失了站立支撑他的能力,靠着房门滑落下来,也不管还有白浊点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刚刚呼吸暂停缺失的氧气。

等找回了短促失去的神智,少年又开始为刚刚手淫时脑补了邱润清而忏悔起来,内心的痛苦不亚于一个虔诚的信徒亵渎了他的神明。

即使他在心里把自己诟骂了千万遍,也掩盖不了一个不争的事实想着邱润清他才高潮了。

邱深这一晚心事重重的入睡,第二天顶着乌青的眼圈看着邱润清神清气爽的奔去学塾,还和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和告别,他就知道是自己将这事放得太大了。

他不过是在尽作为仆人,且是通房仆人的义务,小姐让他脱,他就得脱,就算是小姐让他袒露着全身绕着整个邱府逛上一圈,他也应照做无误。

想到这,他又开始感到幸运,他的小姐只是让他在房内脱个裤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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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pua自己的一把好手啊^ ^

0011 第十一章 意深

一个上午过去了,邱深还没有见到邱润清人一眼,他望着紧闭起的房门,心里又升起些焦急,这都快到进食午饭的时间了,就算在休息日放肆地睡也不能耽误了吃食啊。

已经做好了被小姐骂的准备,正打算推开房门,就见邱润清大步地踏进院子,后面柳妈迈着碎步跟在她身后,总隔着个三步的距离,似是含着关切和忧虑。

邱深这才看清邱润清脸上的表情,樱桃般的小嘴几乎被她抿成一条直线,像是牙齿咬紧了下唇的肉,逼着自己在忍耐着,整张脸都被涨得通红,眼里还噙着泪水。她那踩在石砖上的步子都快将思慈苑给踏碎了。

他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少女却直接略过他,身边刮过一阵带着的风,给他吹起两三缕发丝再搭落在额头上,房门一开一合间,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邱润清就不见了身影。

柳嬷嬷在她身后追得也急,撑着双膝躬下背不停地喘气,扶着院中间的石桌缓缓地坐了下去,见她还在吃力地吸着气,邱深连忙给她倒来一杯水,递到她的手中。一口下去就见了杯底,邱深还要拿着壶往里加水,被妇人摆了摆手给拒绝了。他只好将茶壶放了回去,也挨着妇人落座在石凳上。

等着柳嬷嬷呼上气来,就是一声长长的吁声。

“唉”

“柳妈,怎么了!”邱深急得又从凳子上跃了起来,险些就要抓住柳嬷嬷的袖子。

他鲜少看见邱润清一副如此的委屈样,在他眼里小姐总是乐观的,是开朗的,有时也因她的顽劣会闯些祸,但落泪时又是放开来大哭一场,又怎会让自己憋着往肚子里吞咽着难受。

“小姐让邱老爷给训了!”

柳嬷嬷直接点明了原因,见邱深静下来摆出困惑,她终又开口说:“不知道是哪个多舌的,将你的名字给老爷讲了,老爷气的一大早就叫我来喊清儿去他书房哪里,这不,才刚回来呢。”

“我几次三番从那书房门口前经过,也不知他们在讲些什么,倒是没有听见什么吼叫,但清儿从里面出来时就含着泪了,一路上我跟着她也没理我,这不可就是被训斥了么。”

见邱深听后沉下脸来缄默许久,她也深感无奈,只得又长叹一声,“唉”

妇人刚提到他的名字,邱深心里咯噔一下,大抵就明白了缘由。

他的名字是小姐给他取的。

小姐初见他时只觉得他生得清秀,比那些叔叔伯伯家的公子少爷们好看得多,好奇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几番,同柳嬷嬷第一天捡到他那般,一口气问了他许多问题,他要不就是默不作声,要不就是晃晃脑袋,邱润清原以为他是个痴傻,不生嫌恶反倒对他起了怜心,将自己的零嘴都省下些往他的嘴里送。

后来润清见到他开始说话,才知道他不是个哑巴,见到他能应对她提出的问题,但他总归是缓缓慢慢的,润清就明白了,他只是不聪明,也并非个痴傻。

柳嬷嬷看到小润清待他和气,又发觉他站在小姐旁简直像根蔫掉的豆芽菜,心里的母爱又泛滥起来,让他做了小姐的佣人陪着长大,就由着他开始照顾小姐的院内之事,十年如一日。

润清问起柳嬷嬷他的名字,妇人才惊觉这孩子连名字都还没有,女孩一时来了兴致,激动地叫喊着说她要给他来取名字,柳嬷嬷想着这是清儿院内的佣人,也应当由她来决定。

她那时未曾上过学堂,能认得的字也不多,又想起自己名字的出处,“露气润清晓,方知秋意深”,爹爹总是抱着她在书房踱步时,总指着这一幅书画让她一字一字地识认。

润清就打算从里头摘下两字给他当作名,面对着这句诗满一整天,挑了个“意深”出来。含着满意的笑一抬头又看见他那眸子里清澄无比,像仅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溪池似的,怕他见这“意”字笔画多,复杂得很,以后学不会,索性用笔一划直接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