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最后的矜持发出抗拒的声音,但这些拒绝很快变成了愉悦的啜位,在男人一次强过一次的抽-送中,他跌入了情-欲的浪潮不愿意清醒,而终于,李岳成在他的体内释放的热流,又促动他的身体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肉-棒拔出的同时,精-水也有些流出的痕迹,于是李岳成的手指拨弄着花瓣,揉动着,让花瓣都沉浸在精-水之中,变得饱满圆润,李岳成亲吻着饱满的部位,早已因过多的情-欲注入而化为不知廉耻的生物的李碧琼喘息着:“……再……再……再侵-犯我一次……我……下面……下面……也要……”
于是,李岳成吻了他一下,又一次地将欲望刺进,这一次得到满足的是小-穴……
李碧琼坐在阳台上,天气有些闷热,他却一丝汗水也看不见,瓷器般空洞的眼睛看着远处的郁郁葱葱。
黑波斯猫本想绕到他身边撒娇,可惜自己也已经热得恨不能把身上的毛全都脱掉,围着他的脚绕了几圈,最终索然无味地离开。反倒是李凝碧绕到他身后,观察了很久。
“小琼,我有话要对你说。”
李碧琼转了一下眼睛,点点头,表示答应。
李凝碧知道他最近些时间心理状态不正常,也不敢大声,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栏杆上。
“嗯。”
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李凝碧不和他计较,温和地问着:
“小琼,告诉我实话,你对大哥的感情,和大哥对你的感情,真的只是兄弟的感情?”
“你觉得呢?”
反问着,李碧琼看了眼万里无云的碧空,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寂寞。
“正因为不清楚,才想要知道。有些事情,我心里猜中了一些,但是本人如果不承认,我也不敢将这作为真相相信。”
李凝碧和他打哑谜,李碧琼非常清楚她言辞含糊的目的,但是他不想说话,自从意识到身体正在发生的可怕改变后,他便不喜欢说话了。
但李凝碧不会就此松手,李家的人都有执拗的思维方式,李碧琼的拒绝回答,变成了李凝碧的偏执。她蹲下-身,握住弟弟的双手。
“你一直都在期待着大哥能够爱你,这点我看在眼里,李家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也许有些事情是错误的行为,但是如果那就是你的决定,作为姐姐的我,不会反对。毕竟大哥对你的感情,你对大哥的感情,都……早就超过了正常的范畴了。”
“……姐姐,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偷桃,哦呼呼呼,所以留言可能要等晚上才能回复哦,(*^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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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无法预期的未来 ...
“……姐姐,你……”
没有昵称,严肃的称呼意味着李碧琼此刻的严肃,他刚开腔就发现声音受激素的影响,开始变得略带尖细,于是咳嗽几下,确定音调调低之后,这才再次开口。
“我和大哥之间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小凝如果觉得不能接受,可以把我和大哥都赶出家门的。你有这样的权力,但是我……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或是大哥有误解……我们……”
彻底撕开温情的面纱,露出血淋淋的真相,这样的事情,李碧琼做不到。即使心中已经恨不能生啖其肉,李碧琼也还是会在李凝碧面前维持着兄弟和睦的假象。
“是爱情,对吗?只要你觉得十年以后不会为今天的事情感到后悔,那你就去做吧。”
李凝碧抱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
手指是柔软的,脸颊也是柔软的,温凉的手指碰触温润的脸颊,却带着憋屈的眼泪。
“没有人能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形式爱上一个人。小琼,你……真的不会再后悔吗?毕竟,你还年轻,你还是个孩子……你以后还会面对很多很多的美好,甚至你的感情也不会再稳定,你也许会爱上一个漂亮的女孩,也许他会遇上一个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你们之间……很难确定一个以后……”
“但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小凝,我……除了他,不能做第二个选择。”
早已经被逼到没有退路了。
除非李岳成主动放弃自己,否则,离开了他,软弱无能还有毒瘾的自己就只有死亡。
李碧琼不害怕死亡,但是他有牵挂的人,他牵挂着血脉相连的姐姐,牵挂着曾经给过他温暖的每一个人。若是他不负责任的死去了,这些人都会受到牵连。李岳成的血脉里流淌着疯狂的因子,它随时都会爆炸,随时都会变成可怕的火焰把无关的人卷入。
“……那也只能祝你幸福了。小琼,下个月我会搬到郊区的别馆住,大哥不希望我遇见不该看到的东西。一直以来有很多东西,我即使看见了,但只要这是大哥不希望我看见的,我会当做没有看见地绕走。这或许是狡猾的选择,可是我也只能这样的选择,我爱你,也爱大哥,更爱这个家。为了维护这家的完整,说谎是必须的手段。”
冷静地说着让人几乎崩溃的事实,李凝碧的眼神竟带着几分犀利。
李碧琼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很陌生,她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温婉的姐姐了。
但是究竟是什么促成了她的改变?李碧琼想问,又觉得不能问出口,他本能地意识到,得到答案的那一刻,这个家最后的温情面上就彻底地撕碎了!
李凝碧搬到别馆住的决定,李岳成没有反对,李碧琼不会问他为什么,因为没有必要。
每天都注射的雌激素在李凝碧搬出的第三天停止了,李岳成开始用宠溺的眼神看着李碧琼,一贯恃宠而骄的波斯猫被打入冷宫,它不再允许爬到李凝碧的身边睡觉,它的房间在楼梯下,一个专门为它准备的精致小窝。
可惜球球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失宠的真正原因,数次都试图回到原本属于它的软床李碧琼枕头旁的绸缎垫子,屡次教育不果,李岳成终于生气了,抓起它蓬松的尾巴直接整个儿地扔出窗外。到了晚上,一瘸一拐地回来的球球耷拉着尾巴,乖乖地爬到自己的小窝里面,再也不敢往主人的床上钻了。
李碧琼原本以为他对待球球凶狠只是因为李凝碧已经不住在一起了,他没有必要装出喜欢波斯猫的样子。此外总是赖在主人的床上瞪大眼睛看着的球球的存在,会让他性-爱的时候有被偷窥的不舒服感,
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李岳成开始变得温柔,几乎没有再强迫他,每天晚上都只是温柔地抱着他,亲吻他,爱抚之后就不再继续。连侮辱性的话语也基本不会再有了。
李碧琼开始还觉得奇怪,但在偷听了他和医生的对话后,却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那是李凝碧搬出去的第七天,例行的家庭医生检查结束后,李岳成和医生走出去谈话。总觉得李岳成的改变和医生有关的李碧琼偷偷地跟在后面,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外。
门,没有关牢,侧耳细听,能听见里面的谈话。
“你确定?”
李岳成在询问医生。
“这事情完全出乎我的常识,我也是反复确定以后才敢对你说。”
医生的言辞带着一些犹豫和不稳定情绪,李碧琼更加好奇了,竖着耳朵贴在门上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