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周童鞋已经一只脚踏进李家乱七八糟的关系网了,他能顺利和小琼暗度陈仓吗???挖鼻孔,我还真考虑把他扶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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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墙壁共振的真相 ...
亲吻,缠绵而持久的亲吻,李碧琼从不知道亲吻也能酝酿肉体的高-潮,他没有甜蜜的接吻经验,李岳成的吻总是带着暴力的压制,难得一次的温柔也总夹杂着令人颤抖的威严。所以,当周明诚的吻如微风拂过花瓣般柔软地划过时,李碧琼沉沦了,他汲取着周明诚的甜蜜,在舌尖的爱抚下,放松了警戒。
身体也在浓烈的吻的侵-犯下,变得柔弱了,当他松开李碧琼的时候,看见的竟是完全陌生的人,冰冷而矜持的面容焕发了原本的妩媚,眼眸水汽朦胧,脸颊带着滟色,美好得宛如一场春梦。
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吻上。
“你的嘴唇很青涩,但你的身体却他从来都没有好好对待你,是吗?”
李碧琼矜持的点点头,周明诚是个优秀的先生,在这种事情上尤其优秀,他再一次地吻上,轻柔地,霸道的。
“让我好好地教育你吧,可怜的孩子。你果真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
这自视甚高甚至带着施舍的轻浮的口吻让刚才还有些沉迷的李碧琼一下子清醒了,他愤怒的抬头:“不用你管!”
虽然明白已经被周明诚看穿,但这男人竟然以如此不堪地口吻评价他,这是不能容忍的。
李碧琼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周明诚的脸上。
“适可而止吧!这里可是李公馆!”
“不可能适可而止了,你的香气溢出,充满了整个房间,我忍不住了。”
擦拭着嘴角的血痕,周明诚走到房门处,反锁。
李碧琼感到紧张,他后退着,退到窗帘边,背在后面的手抓紧精钢的窗栏,这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你知道多少!”
“想要男人闻不到鲜花的香味,唯有把鲜花藏在玻璃瓶里面,密封起来,不见天日。他没有这么做,于是我嗅吸到你的芳香,沉湎,贪婪,想要得到更多。但我不是你的大哥,我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我甚至不愿意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虽然我对你有欲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了欲望。”
轻柔地述说着,周明诚看着他,李碧琼熟悉这种注视,是性-欲和怜悯结合的注视,性-欲在李岳成的脸上见过,怜悯,却是林安琪的眼神。
“我想救你,想看你再次飞翔。你属于天空的,不该被关在笼子里。小琼,不要再一次地放弃你自己,别再留在这扭曲的地方,好吗?”
周明诚又走近一步,他的影子压在李碧琼的身上,李碧琼感受到呼吸紧张,内心被窥视的紧张。
在周明诚的面前,他已经没有秘密了!
这事实让李碧琼不安,他的手更是反射性的抓起藏在窗帘后的一根木棒,挥舞了过去!
嘣!
手劲不足,棒子打偏,砸在墙上,激起不愉快的声响。
没想到李碧琼竟是如此的反应,周明诚也有些狼狈地看着李碧琼。
“你是真的恨我,还是无法克服心理阴影,接受我?我记得你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似乎有些讨厌我,无法接受我的接近。”
“对不起,是你超越了本分。你不该对我”
李碧琼急促地呼吸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周明诚根本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为什么还会忍不住地激动?
“是我的行为让你误会,还是你内心深处的阴影让你害怕?我承认我的背影从某些角度看有点接近你最害怕的那个人,但是,为什么你可以因为害怕攻击我,却不敢反抗那个人?你明明是希望逃出他的控制的!”
擦去脸上溅到的石灰,周明诚游刃有余地说着,这时外面传来仆人慌张地询问,周明诚也是沉静地表示房间里一切无异,只是弹钢琴的时候引起墙壁的共振,没有任何事。
李碧琼看着他,温柔的让人安定的注视。终于,将木棒放下了。
软软地坐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喃喃自语。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恨他,可是我不能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完全毁掉了我,他将我的人生变得残破不堪,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将成人世界最肮脏的部分填入我的体内。我是他的物品,我不想一生都只是个物品,我也曾试图拥有自己,拥有他不允许拥有的自己。你能帮我吗?帮我变成真正的人,而不是这个空洞的公馆的一个装饰品。”
不是不想反抗,是积威太甚,不敢反抗。
李碧琼的言语间,蕴藏着这份恐惧。
周明诚也感受到了渴望自由却不敢飞翔的矛盾,他就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刺猬,渴望着温暖,却害怕再一次舒展身体又会受伤。
“我会帮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会找个时间让你和刘世典再见面,只要你能戒毒!”
“先生”
李碧琼抬起头,有些潮湿,有些可爱。
周明诚也是在这时候突然意识到,其实,李碧琼还是个未满十五的孩子。
因为是在公馆,顾及李凝碧的李岳成也到底有些收敛,确定李凝碧今天参加同班同学的生日宴,整晚都不会回来后,他才让人把李碧琼叫过来。
李碧琼也是早就习惯了他的种种变态行径,当着他的面脱了上衣,换上舞女才会穿的叉子开到大腿处的旗袍,又把内裤全部脱下来,只套上美国来的尼龙丝袜,他没有穿上女式的内衣,李岳成说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不需要内衣。
而后,他拿起尼龙吊带,套在大腿上,确保丝袜不会下滑。
整个过程都是当着李岳成的面进行的,只有在竖起腿套尼龙吊带的时候,稍微侧了□体,没有直面他。而后,作为乖巧顺从的奖励,李岳成要他走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李碧琼没有拒绝,走到他身边,还在思考这一次又该有怎么的时候,李岳成已经将他的腰揽入怀中,整个身体都拉紧按在大腿上,于是他必须像女人一样双腿并拢地侧坐在兄长的腿上了。
“你如果是女人该多好呀?”
再一次说着惋惜的话,李岳成的手伸进旗袍里面,沿着大腿的线条深入,抚摸着他的内侧,李碧琼从未如今天般强烈的感受到被当做女人的耻辱,李岳成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男人在欢场上和风尘女子游戏的时候才会做。
他的手指,勾过几乎被无视的前端,直接拉到了细缝处,细细地摩擦着,爱弄着,李碧琼却觉得这种爱抚意味着耻辱。
“可惜,你再怎么希望,我也不可能变成女人的。”
故意说着让李岳成听后不痛快的话,李碧琼丝毫不介意爱抚私-处的手指因为这番话有了虐待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