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过的虽然用着舒服,可是少了点情趣。”
李岳成如此说着,继续眯着眼,摇晃。
但是李碧琼的身体到底还是太紧了,无法更深入,赵先生暂时地拔出,暂时得到解脱的李碧琼痛得在地上蜷成一团,似被煮熟的虾。可是他不敢求救,只是偷偷抬起头,满是泪光的眼睛祈祷地看着兄长。
不要让他再碰我了,我只是大哥一个人的玩偶,只大哥一个人就够了。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祈祷,李岳成起身,抓起他的胳膊,将羸弱的身体拎起,拎到自己小腹处。李碧琼的心中燃烧了希望,但希望迅速变成了绝望,唯一可能救下他的大哥解开绸裤,掏出男性-象征,放在他的嘴唇边。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以前没做过,可也知道大哥的意思。
他小心地伸出舌头,舔着。
而腰肢,却在同时被那个赵先生揽住,弄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男人的手拍打着小小的臀部,臀瓣尚小,竟能整个包容手掌之中,于是赵先生也跪下,喷着酒气的嘴爱怜地在臀瓣上移动,反复啃咬,手掌揉按抚摸,亵玩着。
不敢哭,不敢反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流,他感受到醉酒的赵先生灼热的空气喷在他的身上,也知道后面那个洞最终会被赵先生粗粗的肉-棒捅进去,可是他不敢说“不”,大哥的手还摸着他的脑袋,要是说不,一定会被打的。
为了不被大哥打,他只能驯良的维持着姿势,小小的舌头伸出,试探性地舔着嘴边的男形。他并不懂得取悦的技巧,只是凭借本能取悦舔舐,好在李岳成喝醉了酒,对他的服务并没有太多的挑剔,轻拍几次就转为抚摸,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好似抚摸小猫小狗的随便。
身后,啃咬他的臀部的赵先生还在继续。
他似乎对孩童的臀部有特别的嗜好,在舌尖舔舐玩弄之后,又用手掰开双瓣,手指伸进藏在里面的小洞里面捣弄。李碧琼默默忍受着,比起被粗粗的肉-棒插-入,手指的捣弄也不是那么的难受。
他只希望大哥不要再打他,他害怕做错了事情被体罚,害怕被最亲的人当做废物。
男人玩弄着小小的后面,或许是觉得润滑已经足够,便抽出蓄势已久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
突然的进入让他皱起眉,双腿颤抖,腰部以下肌肉紧张。
“放松点。”
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李碧琼有些痛,但也幸亏赵先生在插-进去前用手指和舌尖做了濡湿,比起刚刚的强插,这一次的也不是那么的不能忍受。在短暂的难受以后便稍微舒服了点,能够放松了。
自然,男人趁机全部进去了。
他有些不适应,想动一下,赵先生却早就猜出他的企图,手抱住了他的腰,掐紧,按在他的髋骨处,而后便是用力地抽-插。他虽然痛得想尖叫,却因为正舔舐着大哥的分-身,害怕这不知趣的行为惹来暴力,只能呜咽着,以双唇伺候大哥的分-身。
但仅是啃咬显然不能满足阳-具的需求,醉眼惺忪的李岳成突然抓住李碧琼的头发,要他暂时抬头,而后,再松手,娇嫩的嘴唇便碰着阳-具的顶端,那里早因为情-欲的不能纾解蒙上潮湿,壁炉火光灼灼,更显得他的阳-具肉色浓郁。
这是要他整个都吞下的意思。
可是……完全勃-起的阳-具虽说不至于粗如儿臂,却也看着就让人害怕。真得能完全吞下去吗?
他偷看着李岳成,看到的只是个酒精的整合体。
醉酒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若是不顺从,一定会
以往的暴力经历让李碧琼颤抖,他早已失去说“不”的勇气,于是忍着痛,张开了嘴。
24
24、宠坏的真相 ...
以前没有给大哥做过口-淫,李碧琼却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张开嘴,小心地整个儿地吞下去。男人的阳-具太粗太大,嘴角都快裂开了,顶-端更是直接抵住喉骨,稍微一摩擦就带来近乎呕吐的瘙痒。
可他不敢说不要,更不敢吐出吞进去的肉-柱,后面被赵先生抵住的事实让他连动都不敢乱动,只能像个被人亵玩的道具一样,木讷地接受着安排,任由身后的赵先生驰骋,口中含着的部分更是随便兄长的指挥,连那粗粗的肉-棒在口中吐出的液体,也苦着脸吞下去。
两个暴君支配着他们的羔羊,在他们的满足背后,是羔羊流淌在心底的眼泪,心里凉凉的,除了感受到下-体和口中的两处粗大不断进出,竟再没有其他的触感,连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四只手对他做什么,都不能感受了。
也不知道过多久,身后的赵先生心情愉悦的拔出了折磨他的道具,兄长也是拍着他的后颈,允许他吐出。得到自由的李碧琼舒展了,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膝盖酸痛,大赦的瞬间,他一屁股坐在毯子上,可惜不等侧身敲打僵硬的膝盖,大哥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处。
不懂他们还要做什么,但是就算懂了也不可能逃。
当李岳成的手抱着李碧琼的上半身,将他抱在怀中的时候,李碧琼连呜咽的声音也不能发出。男人的气息压制着他的思考,他只剩下惊恐了。
嘴,被捂住了。
赵先生开心地分开他的腿,挤进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气息的双腿间,再一次地玩弄。不能发出声音的李碧琼惊恐地转头,他想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做。
最初的时候确实什么都不懂,只将一切归类为体罚,但现在的他已经明白这半年来李岳成持续不断地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怎样的侮辱,他接受着大哥的侮辱,将一切都作为他必须承受的体罚。
但他从未想过这份耻辱会有变异的一天。
大哥对他的亵玩,意味着李岳成的心中,他是个肮脏的生物。可即使是脏东西,李岳成也到底给了他李家小少爷的外衣,不曾让他沦落为玩物。
若……此刻,若是李岳成根本没有喝醉酒,是借着酒意和朋友亵玩自己的身体,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自己当做最卑微的……
李碧琼的心中想过一个词语,他不敢抓住那个词语,唯独不安萦绕心头。
大哥,你可以否定我,可以对我做体罚的事情,甚至侮辱我的尊严,可是,你不能……不能把我当做……当做……供给朋友使用的……娼……妓……
恐惧,全身冰冷的恐惧,被大哥当做娈-童亵-玩的事实让李碧琼一天比一天的惶恐不安,他的心是脆弱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更加害怕。如果此刻的胡思乱想意味着某种意义的真实
李碧琼不敢再想了。
自己是个畸形儿,是个让李家视为耻辱的畸形,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着低调和沉默。可是他也有他的尊严,他毕竟是李家的血脉,是比仅仅继承了父亲的血的大哥更加纯净的李家人。
大哥,你可以贬低我,可以辱骂我,可是殴打我,甚至体罚我。可是你不能剥夺我的身份。我……我不是……不是……娼……
散不去的恐惧抓紧他的小心脏,他快要窒息了。比身体被陌生人侵犯更加的害怕,他绝望地张开嘴,咬住捏着他的嘴和下巴的大手掌。
这是徒劳无功的行为,却是小小的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用力咬着,被打也不怕,直牙齿咬得发痛,口腔弥漫鲜血的腥气。
可惜他还是太小了,幼兽的啃咬在成年男子的力量前显得微不足道,感觉到痛的李岳成轻松地掰开他的嘴,将印了牙印的手拔出,李碧琼绝望的闭上眼,等待更多的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