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真的好痛……

没有快感,只是被动得如玩偶般被使用,他仰起头,浸透了冷汗的头发在空气中留下凄苦的轨迹,纤细的脖颈如垂死的天鹅般,苦涩地呜咽着、哭泣着。

……裙子破了,要给姨娘……裙子……破了……怎么向小凝解释……

李岳成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是李碧琼最痛苦的时刻。一直都抵在体内的粗壮的肉-棒突然变得更加滚烫,而后喷出液体,小小的蜜-穴根本不能容纳成年男子的精-水,拔-出的同时,混着精-水和鲜血的蜂蜜便肆无忌惮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李碧琼勉强地撑起上身,衣服已经破成丝缕,艰难地挂在胳膊上,青涩的樱桃被男人啃咬过,留下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嫣红。

裙子已经彻底破了,粘着肮脏的液体,贴在大腿上。

“……大哥……”

他虚弱地叫着,可能是看他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怜,李岳成难得温柔地将他抱起,这才发现十一岁的他轻得像只小猫,甚至蜷缩起来能够容在怀中。

作为十一岁的孩子,他未免有些瘦弱过分了。

果然是畸形儿!

丝毫不为刚刚做出的针对十一岁的儿童的性-侵犯的行为感到可耻的李岳成,愤怒地想着。他敏锐地感受到容纳在怀中的娇小身体让他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有再一次抬头的迹象,内心深处竟有再一次使用这个小小的身体泄-欲的冲动。

瘦小得像只猫咪,李岳成想着,怀中的小身体晃动着头领,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浸湿,滑过脖颈,越发让他欲-火高涨。

于是,空出的手伸过去,摘下装饰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将草莓塞进李碧琼的口中。从未得到兄长这般温柔地李碧琼受宠若惊地张嘴接受草莓。

“很甜,对吗?”

李碧琼紧张地点点头,即使他下-体剧痛,食不知味。

“你看你,吓成这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碧琼急忙摇头,李岳成看他没用的样子,顿觉索然无味,唯独性-欲依旧高亢。

他拨弄着李碧琼的胸前,坐下,同时将李碧琼的身体弄到膝盖上,温和地哄骗着。

“你很嫉妒小凝,也想对我撒娇,是吗?其实想要我对你温柔也很简单,只要你每天都像现在一样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也会对你温柔的。”

李碧琼木然地点头,虽然是双膝并拢地坐在大哥的腿上,他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正坐在火山之上,非常的不安,随时会

“所以,多吃点草莓吧。”

一边说着,李岳成再一次分开他的腿,早已连走路的气力也没有的双腿被迫跨坐在兄长的大腿上,刚刚因肉-棒蹂-躏而痛苦的部位,再一次吞进了粗壮的圆柱。

只是这一次,他不敢再哭泣或是发出呻吟,兄长那充满威严的冷笑,徘徊在耳畔。

“你也很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生日宴,有外国的小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围着,对吗?”

缀满眼泪的李碧琼咬紧牙齿点着头,他害怕张开嘴,发出的只是哀鸣和呻吟。

“你希望我允许白素改嫁,希望她能够离开李家,找一个怜惜她的男人,对不对?”

小小的身体颤抖了。

李岳成满足地笑着李碧琼的身体的每一丝颤抖都会给将身体部分埋入他体内的李岳成更深一层的刺激。

“只要你能讨得我喜欢,我会给你所有你希望得到的东西,漂亮的生日宴,西洋裙子,还有……允许白素改嫁。当然,任何东西的得到都必须有等价的付出,你要乖乖听话,以后都一直听我的话。听明白了没有?”

慢条斯理地声音,李碧琼的身心却是浸在了冰锥中,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也知道兄长讨厌自己,于是只能躲在角落里仰望着兄长,期盼那不经意的一瞥。

他无数次设想过如何获得兄长的重视,让那永远只注视小凝的眼睛,分给他一丝一毫的关注,却不曾想,原来,原来畸形的他一直期盼的家人的疼爱是真得必须忍着痛才能得到的。

这畸形的身体,唯有听从兄长的吩咐,忍着痛像个玩偶一样被兄长的那根东西插-进去,才能获得一直都仰慕的兄长的疼爱……

作为补偿,或者说是交易的代价,李碧琼在十一岁生日庆祝,盛大的,不输给李凝碧的大场面,请了名角唱戏,流水席开了一百多桌。只是在宾客们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李碧琼却只能感受到痛苦。

这生日宴是用剧痛换来的。

虽然他不懂哥哥为什么喜欢用那根棒子捅自己的身体,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大哥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快乐吗?为什么我只能感受到剧痛?

但是李岳成确实依约兑现了给李凝碧的承诺。

从那以后,每一次外出生意归来,李岳成都会带很多礼物,其中就有给白素的西洋裙子,年轻守寡的白素也不必每天都穿着沉闷的黑色丧服。在自家宅子里,她可以穿上漂亮的时尚的衣服,也能化淡妆,继续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寻常生活。

至于从李凝碧处得到却被李岳成暴力毁坏的裙子,事后也是以李碧琼穿着裙子爬树,导致裙子被树枝刮破为理由收场的,为此李凝碧好几天都不愿意理睬他。

但就是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之后,流言正在酝酿,而命运,也躲在未知的阴影中缓慢地张开它魅惑世人的翅膀。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一个扭曲的男人)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He bought a crooked cat,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他们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李碧琼看着周明诚捎来的纸条,刘世典以音乐的情怀在纸页上书写着对他的思念和悔意,不知为何,看着深情的话语,他突然感到荒谬。

还能重新回到普通的生活里吗,每天都需要海洛因的我,还能和他重新平方的日子吗?

答案是,难,很难,非常难。

对毒品的饥渴变成了日常的一部分,每一天每一天的增大着需求。

从一针就能解决的饥渴,逐渐变成三针也不能缓冲的饥饿。身体里面藏了个怪兽,因为海洛因的喂养,它疯狂地成长,胃口变得越来越大。若是饥饿的时候不能及时用海洛因喂饱它,它就会啃咬饲养者的五脏六腑,让他痛得满地打滚,全身的皮肤都有即将裂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