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李岳成不理他,故意将台灯调整了角度,看着他刚刚被手指亵-玩的蜜-穴。
“果然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被手指稍微弄了几下,就会沁出汁液。想必那些不懂情-趣的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射了。但是我不同,我不是简单的寻常的手段就能满足的。”
他低下-身,舌尖舔过细缝外围,因为手指的进入而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惧的颤抖着。
“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李碧琼不说话,他不管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任李岳成鱼肉的事实,何况被这人弄着身体,早已经连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了。
李岳成取出一块黑色圆柱体,夹在左手中,右手掌轻拍臀-瓣,于是金属质地的物品贯穿了柔软的花-檗,渐渐没入其中。
突如其来的金属的寒冷让李碧琼全身冷颤,狭窄的内-壁被挖掘,更是叫他再一次流出了眼泪。
“不……不……不要……不要……”
泣求着。
但是没有得到宽恕,后-穴被撑开绽放到极限,前所未有的恐惧压了下来,李碧琼感受到无比的畏惧,难道
“……啊……不要……不要……啊……”
李岳成的行为证实了他的猜想,在将金属的圆柱刺入臀瓣蜜-穴之后,他的手指抚弄着隐秘的细缝,两粒手指突然探入,伴随着哀鸣,石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不要急,这只是开始,既然你的后-穴被玷污了,被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玷污了,我唯有尝试占有你唯一还干净的部位!好好看着我,我是你的哥哥,是你的养育者,是将你从青涩带入成熟的男人,是你的贞洁唯一的采摘者!”
“……不……不要”
他不会停手的,李碧琼深刻的意识到,但是他更知道哀求不会被理睬!
屈辱的部位被手指撑-开了,炙热而坚硬的肉-柱贯入,身体的最深处传来被撑到了极致的痛苦。
“不要……啊……别……你……”
哀求注定会被无视,即使如此,李碧琼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哀求,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惨叫着。
痛越来越真实,连持续不断的惨叫都因此渐渐嘶哑无声。
“我没有……那都是说谎……我……我才不会再让男人碰我……那么恶心……啊啊……啊……饶了我……我快疯了………我会死掉的……不要呀……”
哀求换的更多的残忍,李岳成不会相信他的话,只是加倍地蹂躏碾压,野蛮的抱起他的双腿,将身体变成重心全都压在他身上的姿态,于是结合的部位也进入更深了。
但那本不是正常的结合身体的部分,它并不是女人承担了生育天职的媚-穴,也不是男人能够容许另一个男人的欲求进入的深邃蜜处,李岳成的蛮横,只会让李碧琼痛得几乎不能发出声音了。
“啊……啊……呜……呜……我……”
侵犯还在持续,可能是也感受到那细缝到底不能容纳自己的全部,已经到了极致的紧张,李岳成暂时地松开了他,瞬间,得到短暂的轻松的李碧琼竟因此噎了口气发不出声音。
轻松只是暂时,在短暂的温柔之后,更加剧烈地进攻开始了。
“啊”
身体快要被碎掉了。
从结合的部位开始,被撕成了两半!
唯有发狂般得摇晃着下-体,哭泣着,哀求着。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我…要你……住手……用……占有我……别……别这样对我……啊啊……嗯……”
泣不成声,颤抖地抖动着下-肢,害怕更剧烈的痛苦的他,情不自禁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他快要晕厥了。
凄然的哀求着,苦闷的呻吟里,是目为之眩的恍惚,他的肉体是白皙的是淫-荡的,带着贞女的拒绝,却难掩娼-妇的娇腻,他的喘息夹杂着呜咽啜泣,每一次的呼吸,都会将男人的欲望刺激得越发膨胀。
“啊……啊……唔……”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想要我拔-出来吗?”
李岳成也知道到底有些勉强他过分了,手指落在臀瓣处,可以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是,我要…我要……请你……请你……求你……取出来……取出来……”
呜咽着,李岳成如他所愿,冷笑着,将依旧坚-硬-昂-扬的凶器拔了出来。
“……呼呼……”
轻松和懈怠笼罩着他的身体,他张开嘴,带着满足,可惜这不过是李岳成主导的游戏的中场休息,在李碧琼还沉浸在解脱的高-潮中时,男人再一次地抓紧他的身体,挺立的阳-具又刺进了。
猝不及防,还处于充血状态的细缝并无抗拒的接纳了男-形,直到进入深处,才如梦初醒般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停……”
哭泣,惨叫,不绝于耳。
只是迷恋于肉体畸形的结合带来的单方面快乐的李岳成,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救我……救我”
哀哭地呻吟着,李碧琼看着天空,他也不知道应该向谁求救,却也只能呼喊……
彻底得到满足的李岳成从李碧琼的身上爬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一直被动接受的李碧琼,全身赤-裸,脖颈以下满是被蹂躏抽-打的痕迹,下-体两处秘-洞更是被男-形反复的贯-穿,肮脏淫-秽的液体从蜜-穴出淌出,粘连着耻-毛。
李岳成厌恶地看着他,扔过一件罩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