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岸叹了口气,还是作出妥协:“你快起来,地上凉。”
周棉清没动,反而让脚踩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撑住沙发边缘,摆弄好姿势,阴阜整个敞开,像即将绽开的昙花。还差最后一点养分滋润,她低下头仔细临摹着轮廓,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柳岸的喘息溢出来,中断的欲望忽而返来,比先前还要迅猛,浪花掀起阵阵海啸。脚趾抠紧周棉清的肩膀,不堪一击的理智拉扯着不能把人推开,手按住后脑勺贴合穴肉。
舌头不如手指进得深,但柔软而灵活,在洞口打转,往里钻时把穴道都撑成她的形状,快速抽动起来。涓涓流出的溪水顺着方向进入口中,周棉清不漏一滴全部喝掉,要补偿刚刚柳岸的眼泪。
“哈……棉棉……”
指缝的头发散落,柳岸仰头,曲着胳膊捂脸让自己陷入漆黑,眼前却依然有周棉清跪着舔自己的画面。触电的快感逐渐蔓延四肢,腿微微翘起又落下,小腹酸胀愈甚,被软舌堵着无法释放。
“呜……啊…啊!”
层层叠叠的刺激累积,终于冲破防线找到出口宣泄,痉挛的穴肉夹紧舌头,涌出一股清液,喷在周棉清脸上。她并没有停下,固定好柳岸的双腿,继续搅动因高潮缩紧的内壁,卷出黏稠的体液。
长时间用尾骨支撑,柳岸的腰开始酸痛,没有力气推开身下不满足的人,眼泪流干,身下却还有不断的潮水,弄脏了沙发,和周棉清的脸。
“别…周棉清……不要了!嗯…哈啊…停下……”
胡乱的言语到周棉清耳朵里就变成“不要停下”,愈发卖力地舔弄,施下肥料,让肉穴盛开得再饱满、再久一些。鼻梁顶着阴蒂,脑袋晃动时从尖端蹭过,合格的园丁照顾好吐露花蜜的花心之后,又挪向挺立的花核。
“够了……”
浑身瘫软,气息急促而微弱,周棉清真打算将她体内水分排光似的,不知停歇地搅起欲望。舌头左右碾过阴蒂,快感来得更加直接,前一波浪潮还没褪去,下一波就已经迎上来把柳岸卷入其中。
淫靡的咸腥充斥周棉清的鼻腔,如果浸得时间够长,柳岸的味道会不会就能渗入她的身体。嘴巴都舔到发麻,那块温热的软肉像一团果冻,她先捣烂中间,再一点点从外皮开始吃掉。
不够。
怎么可能够?
周棉清贪心地在柳岸身上索取,仗着她对自己的纵容,知道即使再过分她也不会生气。不可能够,周棉清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听不够柳岸的喘息呻吟,操不够柳岸娇软的身体。
她要把这段时间失去的都讨回来。
终于吃饱,柳岸已经完全脱了力,虚浮地倒进周棉清怀里,提起眼皮的精神都没有,整个人都靠周棉清搂着腰当支撑。恍惚中看见膝盖的乌青,想摸上去问疼不疼,努力抬了抬手却发现不听使唤。
算了,自己活该。谁叫要这么折磨她的,在心里冷哼,柳岸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休息,剩下的狼藉会有人帮她收拾。
“新年快乐,柳岸。”周棉清也累了,依偎着挨在一起,简单擦拭过后就捧着杯酒小口抿着,时不时给柳岸喂一口。
时间早就过了十二点,在她们针锋相对的时候。计划全被打乱了,本来该再忍忍才上前,但她不想看柳岸跟别人谈笑风生了,所以很没礼貌地打断了别人的对话。
又怎么样,反正都是别人。
她不在乎。
其实她从来都不在乎,只是柳岸总帮她在乎。
旁人的眼光背后的议论,那又不是她的生活,她喜欢柳岸,柳岸恰巧也喜欢她,那她们就该是在一起的。以前她长在象牙塔里,觉得天大地大没有自己的心意重要,忘了柳岸会为了这份喜欢承受多少永远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恶意。
当她理解风言风语的威力,亲眼见证过身处阴暗中的互相嫉妒,柳岸习惯了,可她又开始帮柳岸看不惯。周棉清理解不了其他人,可她理解了柳岸。
爱不一定要昭告天下,爱是舍不得你受伤害、是宁愿忍住好奇也会心疼你。
让周遭世界都褪色的不是爱,是她。
“新年快乐,周棉清。”柳岸睡意昏沉,在失去意识之前捏了捏周棉清的手腕。
一个恋爱小技巧:长嘴
0050 50浴室
再次醒过来,是在床上。柳岸费了很大劲才睁开眼,接收到的画面是一片迷蒙的白,很熟悉,是后院的套房。思绪逐渐回笼,她想起晚上发生的,又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她怎么会哭成那样?
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外面的动静很轻,凝神去听,还是传进屋里柳岸的耳朵。走动的脚步、水流和杯壁碰撞、压低声音的交谈,有两个人。
床头柜上放了一套新衣服,看风格能分辨出是周棉清的,规规矩矩的长袖长裤还有一条羊绒围巾,正好把身上所有旖旎痕迹都遮起来。这时候知道体贴了?但凡她在自己脖子上少啃几口,也不用这么欲盖弥彰。
柳岸才在周棉清那儿丢了脸,如今正是秋后算账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另一边还有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她口干舌燥,拿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拧开。
明明也没用手吧?等会儿就去把这个碍事的指甲卸了。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放大瓶矿泉水,是不是在讽刺她失水过多?还不把盖子拧开,是不是在嘲笑她体力不行?
烦死了,周棉清。
要不是周棉清,要是她喜欢的是其他什么人,她绝对不可能哭得那么彻底。顶多是掉几颗水珠来博取怜惜,她会把整段关系的走向都牢牢握在手里,该进该退该抽离都心中有数。
要不是周棉清……她不会喜欢其他任何东西。
“醒了?”
门打开,周棉清进来,第一眼就看见柳岸从床的最左边翻去最右边,表情满是愤懑,像在气谁睡了不负责。
正念叨着就立马出现在自己面前,果然不能说人坏话,会遭报应。柳岸心虚地又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在这时候才意识到她身上还一丝不挂,又反手抓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在操到老板之前,她绝对不会再给老板操了。反正她现在专职当金丝雀,有的是时间跟金主浪费时间。
周棉清走过去蹲在床沿,看了眼挪动位置却没打开的水,忍住笑意,不动声色地拧开放在旁边。手上揉搓着掉在外缘的发丝,轻轻扯了扯,把装模作样不想理人的柳岸叫醒。
“才睡不到两个小时,醒了就起来洗个澡,回家再睡吧。”
才不到两个小时,你还指望我睡多久?柳岸偏过头,露出眼睛跟周棉清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