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宵的吻,带着漫不经心的挑逗,他像吸食果冻那样含弄着苏洄的柔软唇瓣,不时合紧齿关在“果冻”上留下个咬痕。

苏洄的嘴酥酥麻麻,被咬的疼痛感让他从心底涌上亢奋,不由自主地去回应宁一宵的吻。理智告诉苏洄应该和宁一宵再好好聊聊,可看到宁一宵贴近自己的脸,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就选择相信了宁一宵刚刚所说的一切。眼前这个人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于是爱填补了记忆里那大片空白。

宁一宵仗着自己肺活量比苏洄好,总是把人亲到晕晕乎乎不自觉地推搡自己,才开恩般让苏洄换气。

两个人亲了许久,苏洄的脸都因为缺氧泛着不自觉的潮红。就像六年前,因为像苏洄,捉襟见肘的宁一宵依旧选择买下的昂贵水蜜桃,一戳就汁水四溢,甜腻腻地在二人中间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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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洄被宁一宵抱到腿上,刚刚亲吻过程中的他的衣服被一层层剥落,宁一宵怕他冷,所以给他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苏洄低头看着两人的身体,自己一丝不挂,宁一宵却只脱了外套,整个人依旧西装革履仿佛下一秒就能去开会的样子。雪白的皮肤和黑色西装形成了强烈反差,仿佛只有自己的沉迷于这场情迷意乱之中,苏洄有些畏缩,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两个人做这种事的记忆。

“不……”,苏洄开口,伸手想去解宁一宵的领带和衬衫纽扣,把自己的盟友也一同拖入这场混乱之中。

宁一宵却仿佛误解了他的意思,他伸手攥住苏洄的手腕,抽下自己的领带,边绑边问∶“不什么?不喜欢吗?”

绑完,他伸手向下握住了苏洄的性器,酒精的作用下,即使是苏洄格外敏感的身体,阴茎也只是半硬地挺立着,很难受地吐露着腺液。

宁一宵伸手,用劲撸动了几下,从末端的囊袋到龟头,最后在微张的马眼上微微使劲按压揉搓,使得苏洄流淌出更多汁液。

苏洄坐在宁一宵的腿上,比宁一宵高出来一截,欲望被掌控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宁一宵的动作。

在俯视的视角里,宁一宵的脸格外好看……吐出的字句和行为对照起来,显得极不正经。

“不是说喜欢我这样喜欢吗”

苏洄的欲望开关被强制打开,性器很艰难地硬了起来。他的胸不自觉地向上挺,仰起的头使得脖颈弯出一道非常好看的弧度,锁骨盈盈,像乘着一汪泉水,乳珠随着挺起的胸膛到宁一宵的嘴边,被宁一宵张嘴咬住。

随着宁一宵的动作,尖锐的快感像苏洄层层涌来,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强制勃起的疼痛,却让他更加兴奋,近乎溺毙其中。

车内没有润滑剂,质地粘稠的护手霜被宁一宵挤在手上,送进了紧闭的穴口。

苏洄像个果肉软润的山竹,被扒开外衣露出其中柔软的内里,微微触碰就是汁水四溢。

宁一宵看着手上的护手霜被稀释后的雪白液体,凑到苏洄耳边,臊他说“怎么办,好像要洗车了。”

坚硬的性器代替手指长驱直入,苏洄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就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意识模糊起来。

宁一宵进去的时候他说no,被龟头狠狠擦过敏感点时他说no,甚至宁一宵听从他的话假意退出,他也下意识地说no。一微博@Jan_7th------

“No.”宁一宵外头看着眼神迷离的苏洄,故意学他说话,“那我走好了。”

“不行。”苏洄下意识地挽留,用绑在一起的手腕去蹭宁一宵的脸。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觉得不能让眼前的人离开,无论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

“那就放松点。”宁一宵拍了拍苏洄的臀,伸出一只手掌着苏洄的臀肉往下撞,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苏洄挺立的性器。

宁一宵今晚的整个人显得非常恣意,有点像六年前和六年后的结合体,锋利的内里被柔软的外表包裹着,只在动作时泄露出些锋芒。

苏洄努力松弛穴肉吞吐着体内的性器,他从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中感到了一丝快要被离开的恐惧。坐着的姿势让阴茎擦过穴壁进的极深,前列腺被一下下顶凿,苏洄的四肢仿佛都泡在温泉水中,酸软无力,漂浮在欲望上,等待着宁一宵的打捞。

苏洄被快感重刷得脊背和头皮发麻,过量的快感使得他想要释放,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迟迟未能得逞。

他的全身都在泛着红,在宁一宵的又一下深凿中,他的身躯突然停滞在了半空,夹着性器的腰腹不停抖动着,到达了干性高潮。

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脸,宁一宵看着苏洄想发泄却不能的样子,有些心疼的停下了动作,将还沉浸在高潮中不停抖动的苏洄拢在怀里,手抚上脊背帮助他平复呼吸。

“猫猫好乖。”宁一宵亲了亲苏洄的耳侧。

苏洄意识不清,却依旧想要缠着宁一宵亲吻,宁一宵满足了他的愿望,等到怀里的人过了不应期才又开始动作。

被绑着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性器,他只好语句模糊地喊着宁一宵的名字,希望的到眼前人的慰藉。

“叫人”,宁一宵修长的指骨再次抚上苏洄的性器,他手指顺着冠状沟揉搓,手掌拢着性器加了点劲上下套弄,同时下身发力使劲朝着前列腺不住顶弄。

“宁一宵……老公…”,苏洄意识模糊,说着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胡话,语句粘连,像棉花糖一样融化在这场性爱里。

“我再剧透最后一句。”“什么.”

“我们做过很多次。”

宁一宵的唇角蹭过苏洄耳垂。"Countless times."苏洄挺立的阴茎涨着不正常的红,在这场快感的漫长凌虐里终于迎来了释放的曙光。他被不能发泄的快感折磨地有些崩溃,当真正的高潮来临时甚至还说着“我想想”,阴茎弹动射了几秒,当微凉的精液落在自己的身上之际,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终于射了。

积压许久的过量精液有些甚至落在了宁一宵的脸上,宁一宵顶着沾染上精液的脸,用十分冷静的口吻陈述了一个让苏洄感到羞耻的事实∶“苏洄,全弄我脸上了。”又在下一秒发号施令,"舔干净。"

苏洄最后的记忆,就是吻上宁一宵脸庞时,嘴中满眼的腥膻气味。因为下一秒,他就因为力竭在宁一宵怀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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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宁一宵,你真是……(指指点点)

第87章 N.焦躁想念

封闭的车厢里, 手长脚长的两个人都难以施展开来,拥抱也因为局促变得愈发紧密。

苏洄被宁一宵的外套所包裹,手撑在宁一宵肩上, 咬着嘴唇,湿蒙蒙的眼中展露出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是26岁的他很少会释放的眼神。

一而再、再而三地撞上车顶后,宁一宵将手放在他的头顶, 试图护住。苏洄全身乏力, 几乎要向后仰倒下去,又被他捞入怀中,和他接吻。酒精的作用下, 他既没办法顺利释放,感官却又完全被操控,矛盾到几乎濒临崩溃。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 苏洄如同绷到极致的一根琴弦, 在激烈的组曲尽头, 轰然断裂,完全地昏睡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在宁一宵的房间里,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纱帘,弥漫在房间里。苏洄头痛极了, 昏昏沉沉,他揉了揉眼睛, 一侧头便看到宁一宵熟睡的脸。

他下意识的抬手, 指尖碰了碰宁一宵的泪痣, 皮肤的触感是温热的,很熟悉。

宁一宵忽然睁开了眼, 也握住了苏洄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